第十五章 关了八年的变态杀人魔-《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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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挤眉弄眼暗自偷笑,都等着看杨东北哭天抢地连声求饶。
乔圪栏过来了,晃着警棍有节奏地拍打左手掌,"都给老子顶好了!深刻反省,看犯了哪一条",边说边往办公室走去,"可惜啊,老子是穿了这身制服,不然的话,哼哼,把你们一个个都打成遗像,直接贴南墙上!"
乔圪栏进了办公室,喊了一嗓子,"奚呈祥,你过来,我去所长那汇报个材料,你把院子里几个狗透的给老子看好了!哦,可有一样,不许打人!"说罢,办公室里间通外面的门"咯吱"响了一声,接着便是奚呈祥一迭声的答应,"是,是,您尽管去,我一定严加看管!"
片刻后,奚呈祥拿着个十号铁丝扭成的衣架子(俗称"十号鞭")过来了,他先走到"状元"杨东北身边,一脸坏笑,"哥几个,科学实验证明,皮肉之苦能促进记忆,自己记数啊。"
说罢,铁鞭飞起,带着"呼呼"风声抽在杨东北的脊背、屁股上。七、八鞭刚过,杨东北便"扑嗵"一声,摔倒在地:"政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乔干事,亲爹,祖宗!"
我们都看出杨东北明显假摔,心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老狐狸身高体壮,假摔的本事却比巴西球员都强,挨几鞭就跌倒求饶,皮肉之苦自然大打折扣。
"癞子打伞,无法无天!看你们还闹甚水土?"奚呈祥厉声训斥了杨东北几句,百忙之中扭头瞟了一眼办公室,这才转身来到"榜眼"豆芽儿身边。
豆芽儿那羸弱的身躯哪能扛得住"十号鞭"?五鞭一过,他便应声倒地,并且赖在地上不起来:"政府,我真的不敢了!我向观音娘娘保证,以后打死也不敢了,乔叔叔!"
豆芽儿此时一点也不结巴,连"观音娘娘"都脱口叫出来,其他号子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的全笑了,奚呈祥也被逗笑了:"哈哈哈,谅你狗透的也不敢了,娘的!"
我是"探花","十号鞭"抽到屁股上四、五下时,我还没觉得特别疼,加上脸皮薄不喜欢软话张口就来,正寻思着扛到哪一鞭时,再倒地求饶面子上会好看一点--这其实傻得冒泡,要知道,尚马街的"十号鞭"尽管只比南城巷的"八号鞭"粗2mm,但一分钱一分货,这2mm的打击力度是呈几何倍增的!特色是刚开始几下还可以硬扛,但身体受打击部位很快就会淤血肿起,肿块上再挨铁鞭,那滋味就要了命!
果然,挨到八、九鞭时,我已感觉屁股上火烧火燎,每一鞭落下,巨痛甚至漫延全身,痛不可遏!
一旁的豆芽儿早已面无人色,忍不住冒险小声提醒我:"嗨嗨,快倒,快倒呀你!"
奚呈祥见我没倒地服软,有些意外,只得双手握鞭,抡圆了"啪!""啪!"往我屁股上招呼。十鞭过后,我明显感觉到他打了十几年网球、肱二头肌发达的臂膀逐渐疲软下来,但饶是如此,我还是扛不住了!十五鞭一过,终于两腿抽搐,歪倒在地,"政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接下来的几个人都是故伎重演,十鞭(及格数)便倒,求饶话一个比一个说得煽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引得其他号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
最后轮到阚涛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办公室里间通外面的门再次"咯吱"响了一声,于是奚呈祥打了鸡血发了飙,任阚涛怎么求爷爷告奶奶也不行,坚持喝令他几次三番顶好,抽够了十五鞭才谢幕--血淋淋的事实再一次教育了我们,挨打时不求饶或者排最后一个,都是要皮开肉绽的!
奚呈祥收工了,可乔圪栏不知道回没回,他没下旨让我们滚,我们只好继续在南墙上顶着。此时屁股已无忧矣,脑壳却开始遭罪,都是一百多斤的体重,光靠双脚和脑壳支撑着,时间一长谁也扛不住。
我们偷眼看办公室门口无人监督,就悄悄让脑壳离开墙休息一会,可腰得弯着,双手得放到胯边做顶墙状,一旦发现有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马上把身体往前一探,"嗵"地一声以头顶墙。一时间,南墙上"嗵""嗵"声此起彼伏,气壮山河。
开饭了,我们号子里仅留的三个人,老杜满身甲胄不能打饭,老河南这个狗透的怕事,独自打了一份悄悄蹲在墙角吃,只有郝老鬼一趟趟跑进跑出,把我们的饭全打了回去--幸亏乔圪栏没罚我们不准吃饭。
其他号子的出来打饭时,也纷纷和我们几个打趣,"哎,要不要吃点再顶啊!""喂,动作不标准啊?"
等大家都吃完了饭,敬爱的乔圪栏终于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示意奚呈祥把我们收回去。
我们一个个捧着火辣辣的屁股,欢天喜地雀跃着跑进号子,脱了裤子清点战果,基本上都肿了紫了,阚涛和我的伤最重。
"小洪,硬骨头是好的,但不要过犹不及!该服软时就得服软,这才是大丈夫所为!"老杜语重心长劝诫我。
天干气燥是外因,心烦苦闷是内因,挨了警棍是诱因。几天后尽管肿消了,我们几个屁股上却都长出了火疖子(杨东北例外)。
我是左右屁股蛋各一,火辣辣的,牵心揪肺似的疼。不能坐,每天趴着;不能走,打饭放茅都一瘸一拐,撅臀扭胯;不能碰,脱裤子成了世纪工程。
我们每天代表全人类问候老河南祖宗十八代,但却没人敢动手打他。老河南每天蹲在墙角,嘴里"咦,咦"(四声)连声,对我们挨打及屁股蛋长火疖子深表遗憾。
众人被他气疯气乐了,索性打趣他,问他对我们各人的看法。问到我时,老河南怯怯的说:"咦,晓哄逮哥燕井客嘴杜咧(小洪戴个眼镜可最毒咧)!"
"滚你妈的逼!老子毒你妈个板鸡!"我岔岔的骂,同时也在扪心自问,老河南这个狗透的为什么说我最毒?
火疖子长到第四天头上,经老杜验伤,"嗯,熟了,可以挤了。"于是有人去医务室看病,拿回一小包"菌优片",全捣成粉末状,供晚上使用。
封号后,简单的挤火疖子外科手术在地铺上进行。
第一位趴到地铺"手术台"上的是豆芽儿,在老杜"长痛不如短痛,迟痛不如早痛"的催促下,豆芽儿视死如归地趴下了,我们几个人分别按住他的手脚,防止他因受不了疼痛而跳将起来,又往他嘴里塞了块毛巾,让他在实在受不了时咬紧毛巾,别乱叫乱喊招来干部和大兵。
豆芽儿战战兢兢地趴着,任我们摆布,主刀医生阚涛骑到他身上正准备挤,豆芽儿一紧张,放了个臭屁,我们哈哈大笑,笑声中主刀医生下手了,"噗"地一声,火疖子破了,脓汁一下冒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豆芽儿"哎呀"一声,瘦小的身躯不知哪来那么大气力,竟从我们几条大汉的重压下蹦了起来。
豆芽儿痛得嘴直抽气,几步跳到水池边,说什么也不挤了。而那疖子里的脓汁也顺着他的大腿一路嘀嗒,狗日的,把褥子都弄脏了!
"透你妈!就你这软骨头以后出去咋混?老子告诉你,脓不挤干净过几天会发炎,会把你屁股害掉!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已经痛过了头,给你挤干净,你他妈的以为谁稀罕你的臭屁股?"老杜一番话连威逼带利诱,豆芽儿一时没吭声。
阚涛不跟他废话,上去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铺上,我们几个一拥而上,死死按住,把毛巾重新塞进他嘴里,手术继续。
豆芽儿在下面"呜呜"叫着,我们听着心烦,又拿个被子压在他头上,这下声音小多了。
阚涛用力挤压着,直到把豆芽儿屁股蛋上的火疖子彻底挤干净了脓汁,确认挤出来的完全是鲜血,这才罢休。
老杜在一旁担任技术指导,说还不行,又让阚涛用卫生纸搓成小棍,逐个伸进破了的火疖子内,把负隅顽抗残留在壁上的脓汁也沾出来,最后再洒满"菌优片"粉末。手术结束了,豆芽儿此时既叫不出声,也不能动弹了。我们把他抬到通铺上,开始伺候下一位。
下一位便是主刀医生阚涛自己,我们上前准备按住他时,他呵呵一笑说不用了,能顶住。 阚涛咬住毛巾趴在了"手术台"上,手术开始了,主刀的是杨东北。这老小子,挨的警棍也不少啊,居然没激出火疖子,由此可见其心态之平和,对未来之胸有成竹。
阚涛在"手术台"上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手术结束了。他满头大汗,歪歪扭扭挣扎着站了起来,摔在通铺上,也不动了。
我是第三个,我既不要别人按,也不咬毛巾,我要以战斗英雄不怕火烧、关云长刮骨疗伤的大无畏精神来鼓舞自己!
"噗"地一声,左屁股蛋上的火疖子被挤破了,刚开始时并不太疼,可紧接着一下一下用力往外挤脓汁时,那感觉就要了命!我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攥着被子,任由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往下滑--透他妈的,战斗英雄、关云长的故事全没用,疼死我了!
最痛苦的还是用小纸棍捅进窟窿转圈时,疼得我简直是三佛出窍七佛朝西!终于捱到撒"菌优片"粉末了,左屁股蛋上的灾难就此结束,我长出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擦擦汗,"噗"!右屁股蛋又开始了……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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