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妇科男医生-《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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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想男人吗?”tomi饱含讽刺的话,惊了桐一月。
几乎在同时,她的手腕就被他抓住了,惊恐之下,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已经被他猛地按在了床上。
他的上衣全部敞开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女人,眼里尽是一片骇人的赤红,这气势就像是撒旦临时,森冷恐怖。
桐一月强做镇定,嘴角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我只是……”
“怎么翁冕没把你伺候好?所以你才会对着一个熟睡的人流口水,想爬上我的床?”
tomi的话,刺得桐一月胸口发痛,他这是在故意侮辱她。
“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想解释什么?可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所有的解释都是掩饰。”他狠厉的目光比刀子还毒,他身上那种冷森森的气息让人头皮发麻。
桐一月这是第一次遇见像翁析匀那么气势强大的男人,他很粗鲁,他像野兽一样蛮横。
“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你忘记了吗?”桐一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心里窝火,可还要忍住不能发作。
tomi那双锐利的眼眸倏地一暗,嘴角那一抹桀骜与不羁的冷笑显得格外张狂,下一秒,他已经低头狠狠咬上她的肩头。
“嘶……”桐一月吃痛地闷哼,惊怒中抬手在他背上猛捶。
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或者她的力气太小,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他像是故意在泄愤,又像是在惩罚她,可是为什么呢?
桐一月心底升腾起一丝荒诞的念头……他难道是因为误会她和翁冕吗?
这念头一闪即逝,被桐一月否定了。不会的,不管她和翁冕怎样,都跟tomi没有半点关系,他怎么会因此而动怒?
“你滚开!混蛋,你是野兽吗!”桐一月边打边吼,肩膀上被咬得好痛。
他忽然放开了她的肩膀,但却对准了她的脸……
“tomi你去死……唔……”桐一月的怒吼被他用嘴堵住,她被这邪恶和危险的气息所激发了最大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朝着他的脸一巴掌抽过去!
tomi闪身避开,没被抽中,但是,他却躺在床上,脖子一歪,眼睛一闭……竟然,没动静了?
桐一月瞬间惊悚了,不是吧?他难道死了?
赶紧地试探一下鼻息,还有气儿呢,这怎么回事?他刚才不是还跟野兽似的吗,怎么一秒就趴下了?
桐一月脑子有点混乱,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那助理的声音。
“他又睡过去了!”
助理一副很心疼的表情,但在看着桐一月时却是充满了怒火。
“他是病人,你怎么能对病人动手?”
“我……是他先动粗,我……我其实也没怎么着,就是捶了他几下而已,谁让他突然把我压着,我……”桐一月越说越乱,看着身边这又闭上眼睛的男人,她心里的滋味很复杂。
这也太冤枉她了吧,况且,他只是睡过去,又不是被打晕过去的。
“你确定他是睡过去而不是晕了吗?”桐一月望着这个助理,真想看看他口罩下是什么表情。
助理很不客气地说:“还要说多少次,他是病人,你不要再问那么多,你走!”
说完,这助理也不管桐一月多么惊讶,硬拽着将她拖出去了……砰,房门关上,她想进去都不行。
桐一月站在门口发懵,只觉得胸口泛堵……这什么跟什么啊,老远地跑来,tomi就醒来那么一会儿,咬了她的肩膀,说了几句刺耳难听的话,气得她跳脚,然后他就……睡过去了?
“你妹,也该是被我一巴掌抽晕过去才好啊,野蛮的男人,我再也不会来这里,更不会道歉了,该道歉的是你!”桐一月站在门外大声吼了一通,才感觉稍微没那么堵得慌了。
气呼呼地回到车上,桐一月还在想着这个tomi野蛮的行径,太无礼太可恶了。
但是,他的助理说他生病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病能让一个大男人突然就睡着?
醒的时候像蛮兽,睡着就像无害的孩童,这样巨大的反差,虽然很危险,可也带给了桐一月一丝丝异样的感受。
桐一月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短路了吧,她又没有受虐的心,为何在遇到tomi这个野蛮人之后却无法真正地恨起来?
怪来怪去,都要怪他那张脸,像翁析匀,所以她才恨不起来?
桐一月走了,tomi的助理却在发愁……最近,tomi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并且间隔太频繁,有时睡上十几个小时醒来之后几分钟又睡去,而下次什么时间醒来,无法预料。
助理不放心,拨通了一个电话,是tomi的私人医生。
对方听到助理在讲述了tomi最近的一些行为后,显得很生气。
“他如果再这么放任自己的情绪,再不克制的话,他可能撑不到我为他带去特效药了。所以,你现在必须要阻止他这么自虐下去,什么人该见,什么人不能见,你该知道了?”
助理听到医生这么说,更加忧心忡忡,立刻保证不会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了。
是的,助理很后悔让桐一月进去了楼上的房间,他认为要不是自己一时心软,tomi也不会在醒来后受到刺激又昏睡过去。
桐一月从那天去找过tomi后,就下决心不再跟这个人接触了,但是公事不能与私事混为一谈,她很清醒,装修合约的事不能出差错。
连续几天,桐一月都在给tomi打电话,可是接电话的都是助理而不是他本人。
桐一月是越来越心惊,难道说,tomi那天睡过去之后到现在还没醒来?四天了,哪有这么睡的?
到了第五天,桐一月终于等到tomi接电话了,不由得心头也暗暗松了口气。
“tomi先生,我代表翁副总向你道歉,你放心,我们公司不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原本签的那份合约也不需要再添加其他条款。”
桐一月公式化的口吻,平静稳重,但对方却只是冷冷地嗤笑:“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一个电话完事?”
“我……”桐一月气恼,分明是他那天生病,她去了也还没找着合适的机会道歉呢,结果他就先欺负人的。
“tomi先生,如果前几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醒来那一会儿,如果没有把时间浪费掉的话,你应该是会听到我当面向你致歉的。”
“你这是在怪我?”
“你认为呢?抛开公事不谈,tomi先生你的行为真是有些失礼,怎么你不觉得吗?”
桐一月说着还来气,下意识地用手按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疼着呢。
tomi的声音显得很疲倦,说几句就更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公事办好,我也该回去m国。”
他要走了?
桐一月微微一怔,莫名的心底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她内心真实的声音是想再看看那张与翁析匀相似的脸。
“tomi先生什么时候的飞机?我会代表公司,去机场送你。”
这话,又引来对方的嘲笑:“你不是该讨厌我吗?怎么还要去送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所以你可以容忍我那么粗鲁地对待你吗?”
桐一月犹如被钢针戳中似的,差点连电话都丢掉,这个tomi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都敢说。
“tomi先生,请你自重。”
桐一月才刚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
愣愣地望着电话,桐一月的心跳变得紊乱,还有一抹疼……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喜欢tomi?太荒谬了,他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神经质!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tomi要回m国,桐一月就会感到无端的心痛还有那么一点不舍……是舍不得再也见不到那张相似于翁析匀的脸吧?
每当桐一月心烦意乱的时候,痛苦不堪的时候,她最能得到慰藉的,就是去看看孩子。
她每个月跟孩子见面的机会很有限,最开始是不准见,后来变成一个月两次,到现在是可以一个星期一次。
这虽然远远不够,可桐一月暂时只能忍耐,翁老爷子至今都不相信她,还在怀疑她蓄谋害死翁析匀,所以,能给她每个星期一次的机会跟孩子见面,已经算是极限了。
宝宝和绵绵见到桐一月,总是会欢快地奔过去抱着她,孩子纯真的笑脸,满满的依赖,就是桐一月的阳光,可以将她此刻的心照亮。
两个孩子都不愿离开妈妈的怀抱,缩在一块儿,紧紧抱着她。
桐一月陪孩子玩了一会儿,还一起吃饭,给他们讲故事,直到宝宝和绵绵睡着了,她才离开。
每当这时候,桐一月就会很难过,依依不舍地看着孩子的睡颜,她多想每天都能陪伴着两个小天使。
眼眶又一次湿润,站在房门口,在两个看守房间的保镖催促下,桐一月才怀着低落和沉闷的心情下楼去了。
桐一月急匆匆的脚步,满脑子都是两个宝贝的身影,一不留神就撞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下楼这么急,也不怕摔倒。”翁冕略显低哑的声音含着明显的压抑,还有一丝关切。
他此刻手扶着桐一月的一只胳膊,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这眼神,是要把人给烧起来的节奏,太烫了……
两人有十来天不曾见到,这么一碰上,四目相接之际,双方都感觉心头咯噔一下。
桐一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脱离开他的手,人却冲着他露出惯有的微笑。
“你的伤怎么样?”
翁冕闻言,略显憔悴的脸上浮现一点自嘲:“男人嘛,皮糙肉厚的,挨几鞭子,无所谓。”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桐一月是亲眼看着他挨鞭子的,当时的残酷和惨状,都已经深深地印在她脑海里了,她更知道,翁冕伤得不轻。
“你是全都好了吗?可是我听卢裴说,好像有伤到筋骨?”
桐一月这话是不假,她因为不被翁冕的母亲允许去看他,所以只有向管家卢裴打听翁冕的伤势。
翁冕牵了牵嘴角,眼底划过一抹疼痛:“伤口没有大碍,至于筋骨,慢慢养一养也就没事了。”
他越是这样淡然,桐一月就越自责和心疼,因为都是夏绮云干的好事,而夏绮云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打击她,翁冕是被连累的。
桐一月温和的目光更柔软了,轻声说:“公司的事,你就暂时不要操心了,我会盯着的,你身体要紧,等你大好了之后再说工作的事吧。”
翁冕闻言,神情很复杂,修长的身躯往墙上一靠,慵懒的姿态很迷人,恰在一盏射灯下,被那柔黄的光晕照着,让人不由得想起四个字“公子如玉”。
可是这位公子却皱着眉头,眉宇间透着落寞的神色:“桐一月,你是为了不想看我承受太大的压力,所以才会在那天当着家里人的面,说你不喜欢我?”
这话题转得很突然,桐一月冷不防被这么问到,很尴尬。
“翁冕,是不是我平时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那天当着大家的面,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桐一月知道这很残酷,可她不能欺骗翁冕,他是个好男人,她唯有对他诚实。
但翁冕他要的不是桐一月的诚实,他想要只是她这个人,想要她陪在身边。
翁冕一改往日的平静,眼里露出几分忧伤:“我知道你不爱我,但这又有什么要紧的?现在不爱,不代表将来不会爱。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可以不介意你现在爱不爱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桐一月惊愕了,明亮的大眼眨啊眨的,思索着翁冕所说的话,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不……翁冕,那样对你不公平,我不值得你这么用心,我嫁过人,我还有孩子,我……”
“值不值得,都是我的感觉,我愿意就行了,你呢?”
翁冕那含情灼灼的目光,让桐一月难以招架,她真心不想伤害他,无奈她的心里只有翁析匀,装不下翁冕啊。
翁冕在期待着她的答案,而她在想着要用什么样的措辞来表达才是真实而又适合的。
正当这要紧的时刻,楼上传来一阵轻轻的咳嗽声,伴随着脚步……是翁老爷子下来了。
翁冕那黑亮的眸光一暗,苦笑着,他知道,至少现在是不会听到桐一月的答案了。
“翁冕,是不是你在那儿?你来书房……”翁老爷子的声音显得很苍老,毕竟是七十几岁的高龄了,说话有时都中气不足。
翁冕上去了,与桐一月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走得特别慢,视线都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
桐一月望着翁冕的背影,一声一声地在心底默念着:“对不起”。
不是她看不到翁冕的好,而是她的心不由自己控制,满满都是翁析匀,别人又怎么走得进去?
这一晚又是深夜才睡去的,桐一月第二天很早就去公司了。
烦心的事够多的,可她还要忙公事,翁冕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桐一月是充分体会到了翁冕平时的工作多么沉重,由她和公司另外几个高管一起分担,都还觉得有点吃力,翁冕却能应付自如,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而翁冕的工作量,跟翁析匀以前是差不多的。桐一月现在也是更了解到翁析匀以前为什么有一次会说她缺少对他的关心……他的工作太多太忙了,如果不是现在她到了公司亲身经历,她是体会不到那种忙得像陀螺似的感觉是多苦闷。
男人忙工作,假如是理所当然的,那么女人对他的关爱就是他必不可少的营养剂。
桐一月现在想想,也会反省自己以前真的对翁析匀关心不够,他需要的不仅是几句温柔的话语,不仅是深夜看文件时的一碗糖水。他需要的是灵魂和精神上的高度契合,能与他感同身受的女人。
桐一月在想,如果可以时光倒流,她一定会更加用心地去爱他……
忙碌之余,有一件事是对桐一月的奖励,那就是……关于沈泽宽的消息。
乾昊又当空中飞人去了,在几个国家飞来飞去的,目前正在北欧,但他也通过手下查到了沈泽宽的女婿的小姨子老家在哪里。
听说沈泽宽在那里养病,桐一月是想查到之后亲自去一趟。
乾昊带来的好消息,让桐一月精神一振,太好了,沈泽宽养病的地方,桐一月坐飞机过去再坐几个小时的汽车,就能到那个小县城。
沈泽宽是一个重要关键的人物,找到他,将可能解开不少谜团,所以桐一月这是非去不可的。
巧的是,tomi明天就走,桐一月也是想订明天的机票去找沈泽宽。
桐一月紧张又兴奋,她那么隐忍,辛苦,都是为了能早点找出那些隐藏在背后的黑手。每一步的进展都是那么艰难,都是她咬紧牙关锲而不舍才得到的回报。
该不该告诉父亲呢?桐一月这晚上还睡不着,拿着手机在犹豫。
她的父亲桐民翰被乾昊安排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藏身,最近也都没有来看她了,因为担心又被人盯上,怕又给他带去危险。
桐一月左思右想的,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父亲,等她去见了沈泽宽回来再说。
“当局者迷”。桐一月虽然也很聪明,可她是桐民翰的女儿,身在局中,有时候无法做到完全清醒客观地去思考去看待问题的本质。
她一直都忽略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既然父亲当年没有直接接触过那个指使他的人,所知道的应该很有限才对,那为什么这些年来父亲总是在被人追杀?必定是桐民翰知道的东西值得人灭口,他才会多年来都处在险境。
归根到底只有一种可能……桐民翰隐瞒了重要的事,他在撒谎。
桐一月经过一晚的休整,第二天中午就带着程松和另外一个保镖去了机场。
公司的事,她只能打电话给翁冕,告诉他,她要出门几天。
在国际候机楼的某个贵宾通道口,桐一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心头一紧,快速走了上去。
她本来不在这个候机楼登机的,她只是来送tomi,当再次看到这张脸时,她心底涌起的那股异样的情绪,就变得更清晰了。
“tomi先生……”桐一月站在他身后,手攥着包包的带子,莫名紧张。
仅仅是一个背影都能让她激动得差点落泪,因为就这样看背影,是会产生错觉的,会以为是翁析匀就在眼前。
tomi似乎是很意外桐一月会来,他僵直的身体,好一会儿才转过来。
他戴着墨镜,她更看不透他的眼色了。
他冷静淡漠,没有表情,平静地看着她。
桐一月却是像个局促的小学生似的,只因为此刻她的心情太乱……这个人一走,只怕是不会再见了,她哪里还能再去找一个与翁析匀相似的面孔?
她微微泛红的眼眶,氤氲的水汽被她强行摒住没落下来。她心里已是激流汹涌,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该说点什么道别的话。
这个tomi啊,尽管他对桐一月那么粗鲁无礼,她都能忍,不就是因为这张脸么。
心绪如潮也乱如麻,桐一月最终还是幽幽一叹:“我……tomi,祝你归途顺利。”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道别,却是刺痛着她的心,说不出口的,是那一句:“我舍不得你。”
tomi竟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傻傻呆呆地看了看桐一月,然后他转身走进了贵宾通道,没回头,但脚步却特别特别地慢。
又见他的背影,那种从骨子里浸透出来的孤独,深深地碾碎桐一月的心。
在那背影即将消失前的一秒,桐一月却是瞬间脑门儿充血,猛地拔腿就狂奔上去……而tomi,他感到后背撞上来一个温热的身子,紧紧抱着他,哭喊着:“可不可以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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