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离开-《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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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挽留的话,是桐一月挣扎了多久才说出口的。那是她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思念汇聚成的冲动。

    这一刻,她没有理智她不顾后果,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没有理由的,她就是只想在此刻这么做这么说。

    tomi僵直的身子,一动不动,但他能感受到背后的女人在颤抖,她的眼泪透过他的衬衣,浸湿了他的皮肤,那滚烫的泪水灼烧着他的意志,终于他的手慢慢覆在腰间,抚摸着她的双手……

    桐一月哭得像个孩子,她完全将这个背影幻想成翁析匀了。她不愿去分清是梦是真,她只知道,如果放手,心会更痛。

    得到他的回应,她抱得更紧了,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在他背上贴着,眼里都是依恋和不舍。

    谁见了这一幕都会鼻酸,太揪心了。

    tomi好半晌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含糊的轻语:“你这是何苦……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就该忘掉某些人和事。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如果我的出现给你带来烦恼……抱歉了。”

    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掰开了桐一月的手,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桀骜阴冷的样子,淡淡地说:“你不该再记着我这张长得像你老公的脸,因为我不会看上你的,你该清醒了。”

    这冷冰冰的机械般无情的声音,钻进桐一月的耳膜,如同冰水当头浇下……

    她浑身一震,猛然惊醒,是啊,自己刚才在干什么?竟然抱着tomi请求他不要走?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tomi已经挪动着脚步,走得很快,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桐一月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回想着刚才冲动的行为,那仿佛是内心深处跑出来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她清醒了,看着那清冷孤绝的身影不见,她混沌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就当是做了一个极短的荒唐的梦吧,他不是翁析匀,他是来自m国的tomi。

    桐一月那双明亮的眼眸失去了光泽,木然地转身,她该去旁边的候机楼了,那里才是国内航线的。

    桐一月失魂落魄地迈动着脚步,好像看不见也听不见周围,这世界孤单单地就剩下她一个了。或许除了翁析匀,再也没人可以让她感到真正的温暖吧。

    tomi是她的一个幻梦,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下去,要看清现实,日子还得照常过下去。

    也许,与tomi不会再见到了。

    桐一月是这么想的,可她却不知道,tomi刚刚上飞机的时候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他因此改变了行程。

    桐一月现在要去的地方是沈泽宽养病的小镇。

    在四川一个叫“盐帮”的地方,距离机场很远,下飞机之后还要坐三个小时的高速路,再转小巴车,才能到。

    桐一月和程松以及另外一个保镖在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晚上7点,还没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

    桐一月的心情还是没恢复,仍然很低落,一路上也很少说话。

    盐帮镇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很干净,几乎看不到有人乱丢垃圾的。

    这儿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吃。满大街都是各种美食,从路边摊到高档餐厅,大都是生意很火爆的。可见这儿的人们对于吃,是多么的热衷。

    虽然不像一线城市那样到处都是高大上的建筑,但这里的生活气息很浓郁,很舒适。

    感受着这里淳朴自然的风光和人文风貌,桐一月的情绪也在逐渐缓解,现在她更需要来一份当地的特色菜,兴许吃下去就能舒坦些了。

    人在心情不好时,美食是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像现在,桐一月三人选了一间小餐馆,老板热情地推荐招牌菜……水煮牛肉,鲜锅兔。

    都是带辣味的菜,能把人吃得面红耳涨的,但是无论是本地还是外地人,来了都喜欢吃辣,如果不尝尝,那真是遗憾。

    程松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桐一月也是吃得津津有味的,被这辣味征服了,比在龙庭大酒店里吃的川菜还更正宗。

    “松哥,太太,咱们能不能……来点米酒?”彭陆指了指菜单上的酒水。

    彭陆也是保镖,以前和程松一起被翁析匀收下的。

    桐一月对米酒到是很感兴趣,可是程松却很严肃地说:“我们还要办正事,不宜喝酒。”

    彭陆扁扁嘴,小声嘟哝:“米酒而已,喝一壶都不会醉。”

    “你小子,咱们出来可不是喝酒的。”

    那彭陆被程松这么一瞪,顿时就不再多话了。

    桐一月不禁被这两人逗笑,程松是很老成稳重,彭陆就比较活泼一点的性子,两人组合在一起有时会很逗趣。

    “程松,彭陆说得也没错,虽然我们有正事要办,但这吃饭也要吃得进行,米酒就来一壶,三个人喝没事的。”

    桐一月都这么说了,程松只好点头,彭陆立刻笑嘻嘻地叫服务员拿来一壶米酒。

    一壶也才半斤,就像酒糟水似的,好喝又不容易醉。

    小餐馆里也就那么几张桌子,地方小,人们吃饭喝酒时也爱聊天,环境难免有点嘈杂,可是桐一月却没有丝毫的不适,程松和彭陆都觉得她很接地气,没有豪门的架子。

    跟着这样的老板,当她的保镖,程松和彭陆心里都是踏实的,甘愿的。

    “太太……”

    桐一月佯装不悦地看着彭陆:“你又忘了,我说过别叫太太的。”

    “……”彭陆憨憨地笑笑说:“不好意思,一时忘记了,这是在外边,是不适合叫太太。”

    “在家也可以不叫太太。”

    “……那叫老板?”

    程松没好气地瞄着彭陆:“你傻啦,如果别人听到你叫老板,岂不是更觉得怪异?”

    “那……那要叫怎么才好?”彭陆那略显圆润的脸庞露出不解的神色。

    “就叫小桐吧。”桐一月很轻松地说着,手里还在夹菜。

    “啥?叫小桐?不行不行,太没礼貌了。”

    桐一月无奈,只好耐心地解释:“你们想想,这一趟出来是为了找人的,我们要低调行事,尽量不要引人注意。你们两个都比我年龄大点,叫小桐才是最正常的,如果叫太太,叫老板,谁听了都会多看我们两眼的。”

    说得有几分道理,程松和彭陆只好点头了,叫小桐。

    这一晚是只能暂时住下了,明天天亮之后再去找沈泽宽。

    这沈泽宽选的养病的地方可真是不好找,桐一月他们经过一晚的休整,第二天来到了一个叫“白叶村”的地方,根据乾昊所提供的地址,要找到门牌为95的那一户人家,就能找到沈泽宽了。

    盐帮镇白叶村,位于山脚下,前边还有一条蜿蜒的河流经过,两边是密林,山脚下还有一片花圃有果园。郁郁葱葱的绿叶中星星点点的红黄色,就是果实累累,散发着勃勃生机。

    空气温润清新,夏天的热浪在这里都会被青山绿水消减很多,确实是个很适合休养生息的地方,难怪沈泽宽会来。

    正值雨季,前两天的一场雨,为山林果树花圃来了一个天然大清洗,走在这当中踩着软软的泥土,闻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这是在洗肺啊,身心都是一种享受。

    桐一月和保镖是坐着出租车进来的,到了村头就下车,步行进去。

    经过这一路连绵的果园,桐一月真想进去采摘几个果子,感受一下那种乐趣。

    但这都是农民的劳动成果,不能不经过允许就去采摘,那就成小偷了。

    这是晌午过后,果园里都没人,桐一月打消了去采摘的念头,琢磨着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95号……这户人家位于村子的最末,靠近河边,大门紧闭,院墙修得很高,里边是一栋三层楼的房子。

    虽然这村子里有100多户,可是家里有人的却不多。有的是举家老小都搬去城里了,有的家里就只剩老人在。

    所以呢,这村子里很安静,偶尔有几声狗叫和说话声,但在靠近河边这里却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沈泽宽的女婿的小姨子……其实这关系不就应该是沈泽宽的女儿吗?这儿不就应该是沈泽宽自己的老家吗?

    理论上应该是的,但实际上却另有隐情。这位“小姨子”不是亲的,而是沈泽宽的女儿的干妈所生,互相没有血缘关系的。

    如果这小姨子就是沈泽宽的女儿,那桐一月也不用费神来这儿了,因为沈泽宽自己的老家就在水棠县,并不太远。

    站在95号门口,程松先贴着大门听了听,冲着桐一月摇头,轻声说:“没动静,不知道有没有人。”

    桐一月让程松和彭陆先站到旁边去,她去敲门。

    开始是没有声音的,好一会儿才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里边说:“谁啊?”

    桐一月心头一喜,立刻回答:“请问孙晓雯在家吗?”

    孙晓雯就是沈泽宽那女婿的小姨,这儿是她的乡下老家。

    刚才答话的男子听到桐一月这么问,很不耐烦地说:“不在不在,她都几年没回来了!”

    但桐一月主要目的不是找孙晓雯,而是找沈泽宽啊,所以即使她不在也没关系,只要这儿有人就行。

    “请你开一下门好吗?去其实是来找沈泽宽老先生的,我是受他以前的同事所托,来看看他。”

    桐一月有点紧张,不知道是否一开门就能见到沈泽宽吗?

    一个叼着烟赤着胳膊的男子把门打开,见到桐一月的一霎,他眼里露出明显的惊艳和贪婪。在这小地方,哪见过像桐一月这么俏丽美貌的女人呐,他的目光瞬间变得猥琐。

    “找沈泽宽?”

    “是的,请问,他在吗?”

    这男子色迷迷地打量着桐一月,嘴里却是阴阳怪气地说:“你来晚了,沈泽宽,他早就死了。”

    “什么?”桐一月惊愕,心头巨震,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似的。

    眼前这男子所说的话,桐一月虽然震惊,但也不是傻到立刻就相信,在她的左后方,程松和彭陆隐藏在墙后,此刻也现身了。

    男子一见突然冒出来两人,顿时感到不妙,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程松和彭陆冲进去了。

    “你们干什么!喂……这是我家,你们不能进去!”

    男子很窝火,但同时也有点惧怕,这是哪路人啊?

    桐一月跟在后边也快速进了屋子,还不忘对那男子说:“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想进来看看,没有恶意,更不会打家劫舍,你放心好了。”

    男子一听,不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大声嚷嚷:“有种别走!老子去叫人!”

    这男子拔腿就要往外跑,但程松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这人抓住,死死按在墙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桐一月冲程松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太大力了。

    程松狠狠将人一拽,仍在椅子上,但手却是扼住对方的脖子,凌厉的眼神锁住他:“识相的就别乱喊乱叫!”

    这时候,彭陆已经搜遍了整个屋子……

    “没人。”

    桐一月这心里有点烦躁,不愿相信沈泽宽死了,但是显然事情很不顺利。

    这男子也知道自己遇上铁板,聪明的不敢乱动了,惊恐的眼睛盯着桐一月:“你们是什么人?”

    桐一月顺势给彭陆投去一个眼神,彭陆马上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往那男子怀里一塞。

    “我们只想知道关于沈泽宽的事,如果他没死,你就老实交代他现在藏在哪里。如果他真的死了,你就说清楚,他是怎么死的,以及他在这里养病期间所发生的一切。”

    程松和彭陆都是外表看着憨厚的类型,但是凶起来却是浑身一股子杀气,一般人在这种气势下,哪里还能保持镇定。

    这男子手里攥着钱,表情变得很兴奋,再加上面对两个杀神似的保镖,他还能有什么可挣扎的。

    “沈泽宽真的死了,坟就在后边树林里,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么去看。”

    这话,让桐一月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坟都有了,真死了?

    太让人难以接受,大费周折跑到这里来,满以为能从沈泽宽那里得到有力的线索,可谁知道居然人死了。

    失落……重重地压在桐一月胸口,她很失望,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沈泽宽的坟墓。

    由这男子带路,领着三人去了山脚下的小树林。

    这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四十岁了还离过两次婚,是孙晓雯的弟弟,孙建文,也就是沈泽宽那女婿的小舅子。

    孙建文先前还很害怕,现在拿到钱在手里,欢欢喜喜的,边走边说,话唠一个。

    从孙建文所说的,桐一月他们了解到,沈泽宽是在不久前的某个下午猝死的。

    当时他还在河边钓鱼,身边有孙建文陪着,但这猝死的事儿,谁都预料不到,来得太突然了。

    刚好那天沈泽宽的私人看护请假回家了,他还说自己感觉精神不错,结果却……

    当然,这些都是孙建文说的,桐一月他们只是听着,不置可否。

    树林里的光线不如外边那么亮,还有些潮湿,幸好这是白天,如果是晚上那阴气就会更重。

    走进去不远就陆续看到稀稀疏疏的坟墓零散地分布着。这些都是村里死去的人埋在这儿的。

    其中有个新坟,立着碑,刻着沈泽宽的名字。

    看来孙建文没撒谎,沈泽宽真死了。

    桐一月站在这坟前,心里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想想自己决定要找出那些隐藏的黑手时,是多么的雄心万丈,再苦再难都愿意承受,忍受着煎熬,等待着云开雾散的一天。

    好不容易打听到关键人物沈泽宽的下落,迎接她的却是对方的死讯。

    从孙建文的交代中,暂时也没听出什么破绽,还有眼前这坟墓为证,那就只能相信沈泽宽已经死去的事实了?

    先前还顶着火红的太阳进来的,现在没多久,这树林里就变得更暗淡了,还是早早出去为妙。

    “走吧。”桐一月失望地叹气,走得很慢,似是心有不甘。

    但不甘心又有何用呢,只能怪得到消息时太晚,错过了就只能空手而归。

    孙建文到是很高兴的,他数了数自己这天降横财,可是一万块钱啊,够他花一阵子了。

    桐一月蓦地扭头看着孙建文,忽然感觉这人很奇怪,一万块钱就让他这么激动吗?

    一万块,对其他村民来说或许是很可观的,但孙建文却不是一般人,他是沈泽宽那位女婿的小舅子,怎么会落到没工作没收入的地步?

    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

    “孙建文,你姐夫他怎么不帮你找个工作?还有,沈泽宽来你这里养病,难道没给你一笔钱吗?”

    果然,这孙建文的脸色微微一边,嘴里叼着的烟被他狠狠地咬着过滤嘴,表情很不屑。

    “啥姐夫啊,沈蕴梅又不是我亲姐姐,只是拜给我妈当干女儿,说得好听我姐孙晓雯是他小姨子,我是他小舅子,可那没血缘关系的东西,你觉得能靠谱么?再说了,人家可是前任国安局一把手,哪会愿意跟咱家扯上关系,躲我们还来不及呢。沈泽宽来的时候是给了一笔钱,但是被我花光了……”

    孙建文这些话,听似是没什么重要的信息,家常而已,但是桐一月却听出了一点不同的味道。

    “沈泽宽来这里养病难道不是他女婿的意思?”

    孙建文翻个白眼说:“那个男人,好些年没见过了,沈泽宽来养病,是沈蕴梅送他来的,半年的时间也没见他女婿来看望过一次,就连沈蕴梅都只来过三次,要我说啊,就是俩白眼儿狼,要不然也不会交给私人看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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