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他粘定了她-《穿越之媚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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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内,声乐阵阵,王府的人有多久没有听到这等声乐,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梁雪换上大红的舞衣,在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中间翩翩起舞。
可恶,居然当着他的面,与他的皇兄抛媚眼。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成了他的女人,却还念着皇兄。
“澈大哥,来……过来,我教你跳舞。”
“朕……不会!”
“很容易的,一学就会!”梁雪拉着轩辕澈,走入舞群,“这是我家乡的舞蹈,有探戈、伦巴、恰恰……我现在教你的是交谊舞。”“我先前一步时,你就退一步,我退一步时,你就前进一步……听我的节拍……一嗒嗒!二嗒嗒……”
轩辕清在心里狠狠地将皇兄与梁雪骂了个遍,三十几岁了,才学上吃醋恋爱,一杯接着一杯地饮酒:这个臭女人,摆明就是给他难堪。饶不了她,最好让她三天下不了床,看她还引诱皇兄跳舞,这是什么狗屁舞,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会么嘛,还打转转,衣裙像荷叶荡开。
“澈大哥,是不是很有趣……哈——你学得满快的嘛,一学就会了。”
看来这皇帝学习的劲头还不错,很快就掌握到要领,惹得梁雪高兴不已,在花厅里毫不保留地欢跳着。
一高兴自然就要唱歌了,想都未想,就唱了高胜美《蝶儿蝶儿满天飞》:“蝴蝶恋花美,花却随春去春回,
与君双双飞,你却只能留一夜,
人情似流水,流到我心却是泪,
爱一回,痛一回,离别能叫肠寸结。蝴蝶为花醉,花却随风魂散飞,我心慢慢给,你却将爱当宿醉……”
臭女人,跳舞就跳舞,还唱歌,还唱得那么欢喜,把他这个正宗的丈夫抛在一边不顾,自顾与人玩乐。他是倒了大霉,才爱上这样的女人,她们那个世界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这也是你家乡的歌?”轩辕澈问。
梁雪见轩辕清独自饮酒:“真小气,就你一人喝呀!”也不倒酒,直接捧着酒盏就狂饮起来。
“澈大哥,你等着,我去换套衣服再来,看我最拿手的舞……”
梁雪言毕就往艺伎居住的院子里奔去,寻了一件又一件,看中了西域的舞裙,换在身上就奔了出来。
待她出来,兄弟俩没喷血。
梁雪说的是西域舞,不过还跳得真是不错,穿得那么露,她还那么高兴。
轩辕清跳入厅中央,拽住梁雪的手:“换了,换了……你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
“不好看吗?”
轩辕清指着她的半裸的胸脯:“不想变妖精,就去换了!”
哦,这家伙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看他坐在那儿饮了那么酒居然没事。
“换就换……”梁雪复又回去,她想跳芭蕾舞,可是这里没有那种服饰,索性拿了剪刀,咯嚓几声,就改装成功了,又将头发束在头顶。
轩辕澈看着兄弟:“这是什么舞?”
“啦——啦——你们都没见过吧,这叫芭蕾舞。”用脚尖走路,她自舞自哼,演绎着天鹅舞的片段。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欢迎大家参加由我公司主办的春节晚宴。我叫赵雪,是亚州天音文化传媒公司上海分公司的职员,很高兴为大家主持这台晚宴……首先我代表我公司,向大家演唱一首《让泪化作相思雨》……”
她在说什么?
兄弟俩看不懂,但可以肯定,刚她那几口豪饮怕是已经醉了,不,只有两分醉。
“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曾经为了爱而努力,曾经为了爱而逃避,逃避那甜蜜的往事,逃避那陌生的你……”
脑海中尽是往事的追忆,那些遥远世界的点滴记忆像泛滥的河水,将她包围,年轻有为的副总浮现脑海:“赵雪,早些下班!”“赵雪,今儿中午去哪吃饭,陪我吃顿饭吧……”
进公司那么久,她当然副总喜欢她,可从来谁都没有表白过。
上大学时,赵雪曾主动追求过一次爱情,瞒着母亲与对方同居了一个星期,结果人家爱上了一个富家千金,临分别时还说:是我成全了你,你喜欢我,我不忍伤你,所以才……
或许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愿意主动追逐,来到这里,她去要求与段天翎结婚,而结局是如此的相似。
“皇上,你是皇上吗?”梁雪抱着轩辕澈的脑袋细细地看,“嘻——知道吗?你和我的副总长得一模一样……我知道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可是……可是那该死的古画却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副总,你还记得吗?那次……那次我生病,你背我上医院……等我一睁开眼睛,看到是你……心里好高兴……好高兴的……”“你再背背我,好不好?我喜欢呆在你背上的感觉……好温暖……”
说罢就往轩辕澈的背上爬,口里说着一些乱七八糟,谁也听不懂的话。
她喜欢副总?谁是副总?
三个人都醉了,轩辕清还稍好些,因为他自幼习武,又曾带兵打仗,酒量不错。
梁雪醉了,一直缠着轩辕澈,非要他背。
实在执拗不过,加上轩辕澈也醉了,他便背着梁雪在花厅里奔跑。
轩辕清看着怀中沉睡的女子,两颊通红,像盛开的蔷薇。
“谁是副总?”
“你喽——”
“你很喜欢他?”
“那副画把我害惨了……害惨了,我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真想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是你什么人?”
轩辕清努力想弄明白,若不是今夜,他不会知道,她会跳很多的舞,会唱许多好听的歌。就像她所说的,她善歌舞精绘画。
片刻后,传出她低沉的呼吸声。
已经令人将皇上护送回宫了,胆子不小,居然吵着让皇上背她。今儿皇上也醉了,否则,他是不会背她的。
轩辕澈醒来,已近中午时分,小福子推说皇上身体有佯,将众朝官给打发了。
这是他生平四十年来过得最快乐也最轻松的一晚上,这个梁雪君,越想越可爱,和她在一起,不用担心说错话,做错事。
“小福子,昨晚朕是怎么回来的?”
“回皇上,是康王爷派王府的轿子将皇上送回来的。”
朦胧之中,记得梁雪非要让他背,实在拗不过,他便背着她在花厅里乱转。
“昨晚朕没有做出有失身份的事吧?”
有,当然有!
小福子不能回答:“这不是皇上的错,都怪梁小姐,非吵着皇上要背。皇上被她吵得烦了,就背着她在康王府的花厅里转……”
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抱过的全是后宫的嫔妃。
轩辕澈脸上绽出浅笑:自己像她喜欢的男人——副总,他可是第一次听说。会不会像自己这样,因为雪婵是她,而对她情有独钟。
批阅奏章,眼睛里全是飞舞的小雪,时而是轻盈的芭蕾舞,时而是热情的肚皮舞,时而又是与他共舞的交谊舞……
梁雪扒在轩辕清的肚子上,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她倒睡得舒坦,可怜他动不能动,不想惊了她的美梦。
都日上三杆了,她还能睡得这么香甜。
“啊——啊——”梁雪一睁开眼睛,多好的梦呀,感觉回到了家中,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梦里好像正在主持一场盛大晚宴,周围全是黑压压的人群,她快成了一个明星,被众人包围。梦里,副总背了她,还说了许多安慰她的话!
睁眼之后就看到床上的轩辕清,惊扰了梦,“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是谁呀?”
头好痛,有些犯糊涂,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打量着房间,又看看袒露胸膛的轩辕清:“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呀?我怎么会在这儿呢?”
轩辕清又拿出杀手锏,还未接近,就被梁雪用力推开:“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梦到副总了,嘻——他还背了我,好长时间没做这么好的梦了……”
还做美梦呢?
“是皇兄!”轩辕清淡淡地说道,“你的胆子不小呀,非缠着皇兄背你。”
春梦了无痕!
她有些难过,原来是场梦。
“轩辕清,要不你背背我?”看他那吃醋的样子。
“本王……”
“少来啦,别用王爷的身份来压我,我还是我妈的宝贝女儿呢?下去,下去,来背我!”她才不要管那么多的规矩,反正又是在自己的房里,背了、抱了,也没人知道。“快点,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可没把你王爷、皇族,在我眼里,你的身份是男人。女人是什么?女人就是男人用来疼呀、爱呀的,当然也包括背她。快点……”
轩辕清下了床,蹲在床前,梁雪纵身一跳,就爬了他的背,贴在背上:“你肯定没背过女人,真是不舒服……昨晚是皇上背我,他肯定常背女人,呆在他的背上又安全,又舒……”
“砰——”在他的背上,还夸别的男人,她到底什么用意,轩辕清一急,纵身一放,将她重重的摔在床上。
“轩辕清,你想摔死我呀?”她叫嚷起来,猛然想起一件事:“昨儿我不是罚你睡书房吗?你是怎么偷溜进我的房间的?鉴于你不守则,我现在罚你睡书房七天。”
轩辕清瞪着她的脸:“你以为会本王会听你的。我可告诉你,从今儿开始,本王天天都要睡在你床上……”
“哟……你也耍赖呀。成,你不走,我走,我搬到皇宫里住几天才回来。你这个坏家伙,害我回不成家不说,还敢不听我的话。我也告诉你,只要我进了宫,非把你们天朝的皇宫捣个底朝天不可……这就叫请神容易送神难!”梁雪又开始做起白日梦来,“嘻——用半年的时间,轰轰烈烈、鸡飞狗跳地活一回,太划算了。才不要在轩辕清这一棵树上吊死,昨儿的那个太子殿下,又年轻又英俊……皇上又成熟又稳重,我梁雪君走桃花运了,这里的男人个顶个的帅呆了……”
“你敢!”
这是怎么了,一觉醒来,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嘻笑不停,还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摆明着就是要进宫勾引男人。
“我为什么不敢?还以为你有多痴情呢?敢情歌舞坊那些艺伎全是你的女人……你还真够下流的,什么样的女人都要。我可不是你,我这是风流,身份不高贵的,本姑娘还瞧不上呢……”
她还记着皇兄说过的话呢?难怪昨晚她像疯了一样,又跳又闹的,原来是看到那样女人吃醋了。
“皇兄开玩笑的话,当不得真……”压在梁雪的身上,伸嘴就要吻,吻上她的手。
“我不管,你有过多少女人,我就要有多少男人,你下流,我风流,这叫一丘之貉。”梁雪用手指凿着轩辕清的额头,身子一转,就从他的身下溜走,“轩辕清,本姑娘可不怕冒天下之不韪,既然能休段天翎,你……哼——本姑娘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你等着,今儿我就进宫去戏弄太子殿下,这男孩挺有意思的,见到我就脸红……”
“不许!我不许!”轩辕清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撕扯着她的衣衫。
“吱——”
“这件衣服很贵的!”梁雪微颦着眉头,“好了,我不跟你闹了。走开啦——”
推了一下,未能推开。
“本王要你三天下不了地,看我怎么收拾你……”
很快就将她的衣衫脱尽,只露了贴身的亵衣,热烈的吻上她的玉颈,突然忆起,当年雪婵就曾在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梁雪脖子吃痛,扬起巴掌,重重地打在轩辕清的肩上,运力将他推开,“你疯了!”
“我要给你留下一个印记,让你……”
“好了,我不想和你说。你真想留什么印记,去找歌舞坊的女人吧。”
她又不是自虐狂,可不想白白被人咬上一口,还是在脖子上,扭头看着发疼的地方,还好没有瞧见血痕,只是有略微有些发红。
是她挑逗起他的欲望,顷刻间又变得冷漠。
“皇上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又何必当真呢?过往的事就过去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碰别的女人……”
“你别发誓了,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希望在这半年里,你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说我虚荣也好,自私也罢,我便是这样想的。轩辕清,你以前还有什么事,最好都告诉我,别让第三个人告诉我,我会难受的。”“另外,以后少在我面前提段天翎,我与他毕竟做过四年的夫妻,如果说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虽然如今淡了,但要真正的忘记一个人是需要漫长的时间。你总是提起他,会让我一次次地想起他。如果你真为我们俩好,就请不要再提他,让我可以全心全意地待你……”
梁雪下了床,转身从衣厨里寻了件喜欢的衣裙。
这令轩辕清有些意外,他没想过,她会主动提到段天翎。
“从今日开始,我住书房,我需要静下心来绘画,在我下一幅满意的画没出现之前,我……不想见你。我爱你——”
轩辕清跳下床拽住她的手腕:“今天开始便不能见你,是一天、两天还是七天?”
“我说不好,因为我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颜料,一种会比《荷塘鸳鸯》、《红梅傲雪》还神奇的东西。等有了结果,我会第一个告诉你……”梁雪吻着他的脸。
这算什么?
是告诉他:她爱他,但她更爱她的画。
如果她的情不能超越一切地爱他,他这么努力做什么。
“桂香、菊香……”
“梁小姐!”
“从今儿开始,我搬到书房去住,一会儿你们替我收拾一下。”“下午的时候,你们俩陪我去一下文房铺,我有些东西要买。我怕自己忘了,到时候你们俩提醒我一下……”
梁雪翩然而去,书房中挂着几副画,段天翎的那副《玉湖少女》还在,她首先想到不是段天翎,而是轩辕清。
推开书房的窗户,握着笔,远定一处风景,认真地画了起来。
她需要感觉,你以前作画时候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她们愿意放弃。
轩辕清站在不远处,静静的凝望着:她的柔情,是他最渴望得到的东西。可她偶尔的冷漠,会让他很难受。他愿意与她朝朝暮暮,他愿意时时与她相守。
派往大远国皇宫的高手还未复返,他不知道,她到底还有多少时间可活。
梁雪以前曾在一本书看过,古人用海边的一种东西调配在颜料里,遇水后就会呈现另一种颜色,若是干燥便看不到。
本想下午出去买东西,沉思之后,写了满满两页纸,令桂香、菊香出门采办。
三天了,她拒绝再见任何人。
除了桂香、菊香,谁也不能进入书房。
桂香与菊香传话来说,她画了许多一模一样的画,好像在一遍遍的练习,画完又撕,撕完又画。
“画的什么?”
“回王爷,画的是一幅春景图。”
杨柳依依,桃桃盛开,一座桥下,站着一对男女,还带着雨伞。
梁雪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意境,因为她下一步将会在伞下做文章,一遍遍的习练,连京城罕见的配料,都托轩辕清从皇宫里取来。
七天了,已经整七天没有见到她了。
她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人儿,轩辕清真的好想她,每次经过书房,远远的凝视,她总是那么忙碌而投入,似乎早将一切都抛于脑后。
“小雪……”
“王爷呀!”她淡淡地说着,头都未抬,依旧看着手下的画,忙碌着,“谢谢你来看我,不好意思,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我不能陪你说话,也不能留你……你自便哦!”
梁雪转身,手里拿着一根羽毛,另一张桌子上摆满了各咱颜料,每只小碟子上写了奇怪的字。
“失败!失败!还失败……”她呢喃低语。
“小雪,我们七天没在一起吃饭了……”
她不是说,一天之中至少得陪她吃一顿饭,可转眼就七天了,不是他不愿意相陪,而是她总是推说没时间。听桂香、菊香说,她每顿饭吃得很匆忙,二更入睡,五更就起床,先练半个时辰的武功剑法,然后就一直呆在书房里。
“小雪,母后想见见你,要我明日带你进宫。”
“守则里不是说了吗?如果我不愿意,你帮我找藉口。没瞧见我很忙吗?在画没有作好之前,我哪儿都不去,你看着解释吧?”
怒火燃烧,多少年来,都是女人等他,可如今变成他在等一个女人。
“不去好!明儿本王就带歌舞坊的翠娘去。”
“好,不错的主意!”梁雪将两种颜料掺合到一起,小心地观察上面的反应。
她竟然半点都不在乎,还赞说好。
这个女人仿佛为画着了魔,不,他绝不允许。
“梁雪君!”轩辕清大怒。
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都有黑眼圈,人又瘦了一大圈,瞪着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他:“清,你怎么了?”
“已经七天了!”
她傻笑起来:“挺好哦——”“我听见,你刚才说要带翠娘……”怔了一下,“翠娘是谁?”
轩辕清淡淡地道:“翠娘是歌舞坊的歌伎,长得很美。”
梁雪眼帘低垂:“是吗?你喜欢她了?”轻轻地推开轩辕清,站在桌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不起,我现在很忙,你可以出去了。”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泪水不安份地涌出,然后像断线的珠子,滴落在颜料上。
她的反应太淡,她的眼泪太突然。
他承诺过,不会再她伤心。
“好,我再给三天时间。三天后,你回蔷薇园居住,母后那边我会设法拖延。”
梁雪痴痴傻傻,此刻才回过神来,抱住轩辕清柔声道:“清,谢谢你!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绘画了,谢谢你理解。三天后,我一定回蔷薇园的……”
“我先进宫了!”
轩辕清虽说有些难过,可看到她的眼泪就没了主意,实在不愿意再看她难过。
也许她这么做,一定有原因。还是在怕自己用情太深,她若死去,自己会太难过吧。他不管,拥有她那天开始,他就已经身陷其中。
梁雪用丝一叠叠地试,突然有一叠遇到潮湿的纸张时,呈现出漂亮的颜色。
“成功了!成功了……”她几乎欢跳起来,细细地回味,找出小轧子,配方与别的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又再试了一回,遇湿纸没有颜色,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难道是在她不经意间,不经意间……她的头都快想破,一急,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来,一股咸咸的味道,对,她的眼泪,一定是她的眼泪,难道是盐吗?
她一步步接近成功,当天晚上,站在烛光下,她将新式的颜料添加原来预留绘伞的地方。
余下来,她就巴巴地期望早点下雨。
“禀梁小姐,王爷已经在蔷微园里备好酒宴了!”
她抬头,看着来报的奴婢。将墙上的几副画收好,那些无用的早被她撕毁焚烧。
“好,我马上就去!”
梁雪将几副画收好,又复将颜料放在一具精致的小盒子里。带着桂香、菊香,穿过花园到了蔷薇园。
“小雪……”
“清……”温柔地落在轩辕清的怀中,“要是下雨就好了,我都等两天了。”
“啊——”轩辕清满眼疑惑,他们在一起和下雨有什么关系。
她依旧傻笑着:“这么多好吃的,那今晚我可以喝酒吗?”酒,她猛然又想起来了,“对了桂香,我上次让你采蔷薇花,你采过没有。”
她有说过吗?
就算没有,她也只能说:“小姐,我忘了!”
梁雪道:“明儿你挑些上等的蔷微花,然后放在通风处阴成七分干,清,还不知道吧,我会酿花酒。”
“花酒?”
“是呀,就是用不同的花酿成不同的酒,味道很特别呢。”梁雪倒了一杯酒,为了感谢这些天,他守约未来打扰她,“你们都下去吧!”
这样看着她做什么?
“喂——我们喝交杯酒怎么样?”
忆起与段天翎洞房花烛,他们喝了三种交杯酒,今儿她要想出更多的花样。
每一种又有了新的说法。
“第一种,交臂而饮,同床共枕,不分你我;第二种,换座而饮,换位体谅,理解对方的心情;第三种,相互对喂,惜你怜我;第四种,两酒相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第五种……”
还没想出来呢,轩辕清拿着两只酒杯,将酒倒在大杯中,“我们共饮此杯,甘苦共担!”
数杯下来,她又有两三分的醉意。
两人正缠绵绯测,情深款款,一声惊雷,打破了夜的宁静。
“下雨了!”梁雪弹坐起来。
轩辕清温柔地将她拉躺下,吻像热烈的春雨,往年的这个时候已经是蔷薇花的雨季,下雨有什么好奇怪的。
“沙——沙——嗒——”
外面是缠绵的雨声,还有屋檐上,滴水的声音。
“清,真的下雨了!下雨了——快起来,不要睡了,我们去书房!”梁雪翻身起床,轩辕清没弄明白,下雨了,居然会让她如此开心,“清,我们去书房好不好?”
梁雪披上外衣,疯似地就扎进雨幕之中,进入书房来不及管身上的雨滴,快速地打开四幅画卷,满脸笑容地站在画跟前:“下吧,下吧!下得更大些!”
轩辕清撑着雨伞进入书房:“小雪,你怎么了?”
目不转睛地凝视,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树上的青蛙快出来,荷叶上的青蛙快藏起来,藏起来呀!姑娘的雨伞快撑开,小伙的雨伞快藏起来。
轩辕清迷糊,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啊——”看到画卷中呈现的景物,梁雪回头疯狂的吻上轩辕清的唇:“今天晚上,我要吃了你!”
“那个……那个……”
从未感受过如此热情的女子,雷电中,她诡魅而艳丽的容颜,让他一次又一次销魂蚀骨。
轩辕清还是满脑子的浆糊,她是怎么了,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变得像一团烈焰,足可以把他化成灰烬。
“小雪……”
“清,明天早上陪我去上清观进香,然后我们一起进宫见太后。”
他的心里暖暖的,等这句话已经好久了,母后已经再三问起过梁雪君,不知何人多舌,竟然说他与雪君已经圆房,且同床共枕。
从上清观回来,梁雪换了盛装。
“怎么了?”
轩辕清不明白,要走了,她还来书房。
突然,她伸手抓住一幅画,三两下就化成了碎片,不能出现两幅一模一样的画。
“小雪,你……”
“桂香,把《夏荷图》、《喜鹊登梅图》包起来。”梁雪轻叹一声:“清,这是我送给太后的礼物!”
轩辕清温柔地握着她的手,轻声道:“这些日子,你就是为了给母后送份礼物?”
梁雪笑而不语,只是随手将两幅《春景图》给卷起来,“我们走吧!”
今儿一早,就有人来报说:清儿会带梁雪君进宫。
难得清儿喜欢那女子,而且还是先祖在天之灵给选中的,太后也不能说什么,她是信佛、信教之人。
太后宫。
梁雪落落大方,今儿还施了淡装,几位后宫嫔妃也怀着好奇,都想瞧瞧这些日子京都百姓传说的天赐仙女。
依旧是她淡雅、清灵的装扮,少了几分妖绕,多了两分脱份飘逸。近来因为昏睡,加上她废寝忘食的绘画、研究颜料,人逾加清瘦。
“母后,这两副画是雪君送你的礼物!”
太后看着梁雪,越看越喜欢,自打她进来,脸上就带着微笑,那是很自然的笑。
两位嫔妃,缓缓地展开画卷。
“太后娘娘,这是一幅夏荷图,下雨的时候,荷叶上的青蛙会跳到岸上避雨……”
轩辕清大惊,那青蛙明明在荷叶上,如何跑到岸上去,这等狂言可不是乱说的。
“啊——”不光轩辕清不信,连周围的嫔妃也都不信。
又有打开另一幅画,“这是《喜鹊登梅图》,白天的时候两只喜鹊在梅枝对唱,到了晚上,那只雌鹊会回鸟巢。”
太后一早听别人说完,也没见过:“来人,把门窗都关严实了!不要让光透进来!”
一声令下,宫人们四处开始关门,宫殿中一片寂静,待众人将最后的光亮也塞住,银光泛出,果然见到一片朦胧的黑影,似鸟巢,雄鹊站在巢外,雌鹊栖在巢内,似一对恩爱无双的情侣,整个画面充斥着温馨与幸福的意境,繁星点点,雄鹊似在为雌鹊守夜。
众人赞不绝口,梁雪依旧笑容淡淡,并未露得意之色。
“丫头,你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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