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女配要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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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在玉珍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更像是朋友多一些,感情也只是限于友情,一下子转变身份,还需要时间去适应。不过既然成了夫妻,即使最后还是没有感情,她也会做好一个妻子的责任。

    对于这个她早已经有了认知,当然如果能够培养起感情来,那就更好了,谁都希望自己的婚姻能够完满,她也一样。

    前世,末世还没有来临的时候,她也曾经是一个爱做梦的女孩子,末世之后,她同样也保持这一颗贞洁的心,虽然有些可笑,但她确实是那样认为的,觉得爱情是神圣而美好,即使是被背叛之后,她也一直那样认为的。

    唔,是这个世界不允许她自由恋爱,她绝对没有因为那对狗男女的背叛,然后不相信爱情,而消极对待感情,否定爱情。

    爱情没有错,错的是遇到的那个人。想到前世,玉珍又皱起了眉头,然后连忙给自己找借口。

    之前没觉得会跟骆安泽成亲,所以那么多年她只当骆安泽是朋友,但是现在既然都跟骆安泽成亲了,那么她还是愿意去接受这个内心成熟的小男人的。

    凭她那么多年来的了解,骆安泽这个男人即使给不了爱情,但也绝对是靠得住的人,要是骆安泽也是负心人,那,那就当她再瞎了眼呗。

    如果不是骆安泽需要一个媳妇,觉得玉珍刚好合适,又是安氏喜欢的人,而玉珍也知道自己迟早要嫁人,与其嫁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陌生人,还不如就选择骆安泽,至少两个人也相识那么多年,互相了解。

    对于自己眼光,玉珍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的。

    因缘际会,种种条件结合在一起,不然他们也不会成为夫妻,这在玉珍看来就是缘分。

    是缘分。

    不过即使是做好在多的思想工作,猛然被骆安泽这么一说,玉珍却还是羞红了脸,这骆安泽也露骨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是一个闷骚的,居然还想到那个。

    她绝对不承认,在骆安泽说完这句话之后,松了一口气的事实,这不是在说明她在害怕么。

    哼,她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前世那种事情,几乎是天天看,有什么好怕的。这样一想,玉珍挺起了腰,恶狠狠的盯着骆安泽。

    骆安泽之前还饶有兴致的看着玉珍难得变来变去的脸,突然他话音刚落,就被瞪视,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难道是他理解错了,那丫头不是在担心他会碰她而紧张,担心的乱想,甚至还让自己走神?话说,她刚刚都在想什么,为什么一直淡然的表情,突然就多出了那么多情绪。

    骆安泽突然有些莫名的嫉妒,还没待想清楚,他突然邪魅的一笑,“哦,怎么?难不成你想…”说着,远在几米外的他,突然就出现在玉珍的身前。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骆安泽倾身把玉珍困在自己的怀中,脸贴着玉珍的脸,然后陶醉般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玉珍浑身僵硬,突然整个人都傻掉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骆安泽一口热气吹到耳边,玉珍突然就打了一个哆嗦,感觉浑身怎么就那么冷?

    猛地伸出手,把骆安泽一推,两个人的距离被拉开了一些,玉珍抱胸,防色狼的看着骆安泽,然后。

    她瞪大着双眼,看着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的骆安泽,伸出手覆盖在骆安泽的额头,纳闷的说道:“我说,你,你到底是不是骆安泽,不会是被别个附身了吧。”

    说着玉珍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同时露出了手上的佛珠,正面对着骆安泽,似乎真的觉得他是被什么给附身了。

    原本还以为是玉珍抗拒自己的靠近,骆安泽心里正有些发狠和恼怒,还你没等他理清自己突然出现的怪异的情绪,他就听见了玉珍的话,然后又看见她防御的姿势,突然心里的种种担忧、恼怒等情绪就消失一空,他怎么会对这个小丫头心有期待。

    咦?为什么会担忧和恼怒?还有她对这个小丫头有什么期待?骆安泽疑惑,这边玉珍却大叫,一下又把他的思绪给打乱了。

    “喂,你不会真的,被附身了吧?”原本只是试探,现在玉珍是真的惊呆了,手一撸,佛珠就从手上脱下来,直直对着骆安泽。

    骆安泽特无语的看了一眼玉珍,然后就不管她了,直接把外套一脱,然后伸手一推,就把玉珍推到了床的里侧,而他兀自的躺倒了外面,拉起被子,闭上了眼睛。

    “睡觉。”玉珍正傻眼看着骆安泽脱衣服,不知他是要干啥,就听见对方说了带着无奈的两个字,于是悻悻的收回了佛珠,重新带回手上。

    真的不怪她的反应那么大好么,是骆安泽他一下子不知道吃错了要还是怎么滴,居然那么不正常,所以才让她也跟着发蠢的好么。

    呸呸呸,什么蠢不蠢的,她一点都不蠢好么。看了一眼睡的正经又安心的骆安泽,玉珍看了看只有一床的被子,无奈的撇撇嘴,然后也把外套一脱,伸手把被子一拉,也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前世跟男队友躺一起睡觉早已经习惯了,差别只在于盖同一床被子罢了。既然骆安泽这个小男人都那么淡定,她这个经历了无数风雨的大女人,怎么可以那么小心翼翼。

    哼,怕毛啊!要是晚上骆安泽敢乱动,她剁了他丫的猪蹄子。

    黑暗中玉珍嘴唇动了动,然后猛地一个翻身,就背对着骆安泽准备睡觉。

    不过很快,刚昏昏欲睡的玉珍就发现了不对劲。

    咦?被子呢?

    玉珍感觉身上一凉,忙睁开了眼睛,一看,果然她身上已经没有所谓的被子了,转身一看,我勒个擦,某个男人,居然把被子全部卷起来了,他自己像一个蚕宝宝一样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话说,这男人就没有一点不自在,这身边都多了一个女人了,居然入睡的那么快就不说了,还睡的那么安稳,要不要那么打击人?

    如果玉珍知道,骆安泽是把她当成了每次上山采药,在有主山洞睡觉时的那野兽主人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幸好现在玉珍并不知道。无语的看着被骆安泽卷起来的被子,玉珍伸手,使劲的拉了拉,原本看着还算松的被子,这么一拉,却被卷的更加的紧了,任玉珍怎么拉都拉不动。

    玉珍瞪着大眼,狠狠的看着骆安泽无辜的睡颜,气得想打人。这人不是武功很高么,警惕心怎么就那么弱,她都那么动作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要换成她,早在有气息靠近,她就做出反应了好么。

    而且还睡的那么死,骗人的吧?

    骗人?不不不,绝对没有。

    骆安泽是真的睡的很熟,他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两个,一个医,一个睡。

    面对医的时候他心无旁贷,而睡觉的时候,也一样,任是风吹雨打,都绝对打扰不到他,除非他主动醒来,还有一个就是有恶意、杀意之类的气息靠近,他能瞬间清醒。

    别的,呵呵不好意思,十万火急都不能打扰他。

    玉珍算是长见识了

    是长见识了,第一次看见能够睡的那么死的人,感受着空气中的冷意,有一瞬间,玉珍想抬起脚丫子,把骆安泽给踢下床去,不过随后想了想,想着衣柜里面应该还有新被子来着。

    看着衣柜里叠的整整齐齐的三床新被子,玉珍无语,之前她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还有被子哩,完全不用跟骆安泽盖同一床被子嘛。

    都怪骆安泽之前诡异的动作,不然她怎么没想起这一茬来。

    拿着新被子,玉珍才刚躺下,随后她却一个起身,做了起来,恼怒的盯着骆安泽的背。

    这丫的绝对是故意的,他自己睡觉什么德行他自己不知道,居然没跟她说,难不成是想看她笑话?不对,这丫睡的死熟,不可能看她笑话。

    那他为什么不跟她说?弄不清楚骆安泽到底怎么想法,玉珍最后只得气哼哼的躺下,在重重的侧身,闭眼,睡觉。

    反正,这丫的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不不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听到身后的动静,闭着眼睛的骆安泽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沉沉的睡去。

    于是新婚夜,就那么平淡的过去了。

    因为今日是安姨和玉兰他们就要离开的日子,所以玉珍比平时还要早的睁开了双眼,看都的却是一片暗沉,耳边风声、雨声交杂,却原来大雨还没有停歇。这样的天气,有神奇的修真者在,安姨他们应该不会受到这场大雨的阻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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