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女配要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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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骆家,很快拜堂成了亲,喜帕遮住了玉珍的眼睛,却没有遮住她的感官,空气中压抑的离别的伤感气息,让玉珍不仅眼中犯酸,安氏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照顾和疼爱一一浮上心头。
屋外狂风大作,密集的雨幕遮盖了人们的视线,明明是白天,却黑沉沉的,因为隔天安氏等人就看离开,所以当成亲的最后一段行程走完,玉珍和骆家人,以及刘家最亲近的几个人,聚在了一起。
玉珍静静的聆听着安氏的教诲,全所未有的认真、听话,骆安泽也静静的站在一边,却跟骆小胖大眼瞪小眼,彼此眼神交流着。等安氏跟玉珍说完,玉兰便跟玉珍回房间说小女儿的话,而安氏和骆大叔也单独跟骆安泽说话。
此时正在告别的他们却是不知,距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却是电闪雷鸣,雷电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石头上,更多的却是劈在那一株摇摇欲坠的小草上。
两个村子的老祖,此刻正在这片雷电之外,神情严肃的看着那片雷电,眼中有疑惑,有骇然,有焦虑,有担忧,有期盼,有一点点喜悦。
“榕老祖,引雷草怎么突然引来了那么多雷电,这架势,都比得上当初我们渡劫时候的劫雷,引雷草本身就油尽灯枯了,这番雷电的打击下,真的没有问题?”
骆家村中年老祖眼带骇然的看着远处的雷电,心中感慨不愧是引雷草,居然能够引来不下劫雷的雷电之力,但是他却更担心引雷草在这样强大的雷电下,直接被劈成黑灰。
原本之前引雷草就快要死亡了,是他们想尽了办法,才让引雷草多了一些时日,但是没想到,今日例行过来查看,却发现这样一幅骇人的场面,那些雷电是引雷草引来的无疑,但是那么强大的雷电,如果是没有耗尽元气的引雷草还能够抗住,但是现在,真的能够抗住么?
就连修为高深如他们,竟然也不能靠近。
“那引雷草确实要枯竭了。”榕树老祖眯着眼睛,透过一片青色的雷光,清楚的看到那小小的引雷草,不多的叶子,正在雷电的肆虐下,一点一点成灰。
也好在,发现也引雷草要燃尽的同时,他也发现,这么强大的一片雷电之力,正被什么牵引着,全部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或许,那边要破封了,所以才一下需要那么多雷电之力。
想到这里,榕树老祖深邃的眼眸,难得的出现了激动之色,他喟然的道:“或许,最多不过两年,咱们就能去往上界。”
“真的?”中年老祖也激动了。
他们等待了那么多年,守护了那么多年,从曾经灵气充裕,修真资源丰富,到现在的灵气匮乏而驳杂,修真界被封,毫无修真资源。
他们从还未化形的低级灵兽、灵植,到现在修为高深的大妖,从懵懵懂懂到要教导无数后辈,他们坚守守护之责,忍受寂寞和枯燥,一直呆在这一方之地。
守护、守候,根本不知要坚守到何时,他们几度想要放弃,放弃这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够完成的诺言,可心中的道义,还是让他们坚持下来。
这么多年的坚持,一切就是为了能够前往上界,如今梦想距离现实,第一次那般的近,他们怎么可能不激动。
榕树老祖坚定的眼神看向了远方,坚决而肯定的道:“应该没错,雷电之力都被牵引到了那个地方,这么多年以来,这是那边第一次有反应,不会错的。”
而三位老祖此刻全在这结界之内,看守着雷电,心神震动的时候,却不知,在刘家桥,就在这一天,就在这昏沉沉的天气遮掩下,刘家桥好几户人家同时走出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她们目的一致的走出了村外,大雨倾盆而下,没有一点遮盖物,这些人很快全身都被淋透,可她们却像没事人一样,磅礴的雨幕没有阻挡她们的视线,更没有阻挡她们的步伐,她们一致抬着纤瘦的小腿,坚定的往村外的一片小树林走去。
而在这片小树林中,却早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黑沉的光线下,水幕一般的大雨下,惊奇的是这个人方圆一寸的地方,却没有丝毫雨水沾染。
来人干干净净,没有受到雨水的一点影响,只见他披着一条宽大的,能够遮住全身的黑色披风,挡住了身形,也遮住了半张脸,但是他露出来的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却能够看出,此人是一个男人。
而他伸出的手,此时却是把玩着一把滕亮而锋利的匕首。
这是一把奇怪的匕首,刀身狭长,刀尖极细极圆润,而刀柄处的刀面上去有十条凹进去的槽,明明是极其单薄的刀面,却任是装作出了这样深的凹槽。
小巧而狭长的匕首在纤细修长的手指种旋转着,速度极快,那锋利的刃却没有伤到主人的手分毫,可见来人手艺精湛。
手指突然一顿,匕首被稳稳的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
从刘家走出的人,一个个排着队进了树林,一个个静静的站在那看不清面貌的人面前,此时近前,才发现,这一个个从家门走出的纤细身影,却是一个个还稚嫩的女孩。
站在她们对面的人,没有让她们等待多久,抬起手那把之前还被把玩着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捅进了第一个女子的胸口。
即使被匕首捅进胸口,可是眼前的女子却似乎没有痛觉一般,毫无动作,任由那纤细的手
动作,任由那纤细的手,带着匕首狠狠地搅动,一下两下三下,整整十次,那只手才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一滴血,是的只有一滴血从匕首的边缘凝聚,就在血滴要滴落的时候,穿着黑衣披风的男人,却伸出了另一只手,那只手,手中拿着一只透明的瓶子,那一滴落下的血滴,正好落到了瓶子里面。
匕首毫不犹豫的拔出,伤口却诡异的没有任何血液留出,男人挥了挥手,被接了血的女孩往旁边走去,然后静静的站定,她的头垂着,看不清是何表情。
就这样,十个女孩,一一被这般对待着,胸口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窟窿,除了之前从匕首透出的那一滴猩红的发黑的血滴,却没有一滴血留出。
诡异而令人惊颤。
是个女孩,男人收集了十滴血液,分别装在十个瓶子里面。
当最后一个女孩的血液被装进瓶子里,男人的身影从原地消失,而同时空中有什么极快的飞掠,准确无误的飞进了,不知何时已经抬头微微张嘴的十个女孩子嘴里。
只听细小的咕噜一声,那东西被女孩子们咽下,昏暗的光线下,那婴儿拳头的伤口,瞬间恢复如初,而不能看见的地方,那身体里面破了一个窟窿的心脏,也完好如初。
东西吃下去了,女孩子们一个个转身,抬起脚步,顺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家里走去。
一个个女孩子到了各自的家门口,熟练的打开了院门,走了进去。
“玉梅,你这孩子,这么大的雨,你这是跑哪儿去了,怎么出去还不打雨伞,哎哟,你这孩子,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儿?”
这样一句担心的孩子的话,不仅仅是在叫玉梅的女孩子家,其他九个女孩,皆在不同的时间上演,可是把一家子人给担心的,一个个怒其不争,你说这大雨的天,又没有什么事干,好端端跑出去做什么,最主要的是家里又不是没有雨伞,出个门怎么还不带雨伞呢。
还有,那胸口上破了一个口子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身上没有伤口,那可就是不单单是担心,而是惊恐了。
“诶,娘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吓我一跳,我这不是出去的时候太着急了,忘记大雨伞了嘛,娘您就不要问,好冷,我要去洗澡了。”
而猛地被一声惊呼唤醒的女孩子们,却一个个的只说了一句话,就全都去洗澡去了,然后喝了下各自娘亲煮的姜茶,俱都回房睡觉去了。
而一觉起来,她们还会不会记得这一天的事情?
夜,如期而来,当骆安泽进来房间之后,玉珍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如今她真的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不是自由自在的一个人了,一瞬间玉珍有些别扭。
不过看着骆安泽跟自己没有差多少的表情,玉珍别扭的心,不知为何就突然正常了。
“噗嗤。”
难得看见骆安泽无措的表情,玉珍突然忍不住一笑,“没看出来,你也会紧张?”
果然人就是要有对比,感觉到别人比自己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头就轻松多了。
看着玉珍这一副淡然的模样,骆安泽眼睛一眯,眼中危险之色一闪而过,随后有若无其事的看了玉珍一眼,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早看出玉珍那隐藏的紧张,他直接开口道:“既然已经是夫妻,以后我会试着做好一个好丈夫,只是你现在年纪还小,所以我不会碰你,你大可以放心。”
他自认为是一个负责的人,既然娶了玉珍,就会做好一个丈夫的责任,不过这个丫头现在还小,所以他并不会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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