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太子的婚礼能不能照常举行还是个问题呢。” 沈嘉虞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不解,又很快反应过来,如今殿下和太子水火不容,各自想抓住彼此的小辫,明显是殿下更胜一筹,太子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储君之位都要丢了。 沈嘉虞狐疑地望着燕绥之,有个不负责任地猜测:“殿下不会是不爽他早我们一日成婚,才故意捣乱的吧。” 当然,她也就是逗趣,燕绥之不是如此意气用事的人,太子的婚礼在何时都不会影响他们俩,如果他不搞事情的话。 燕绥之捏了捏她的脸:“小妮子果然懂我,我就是这么想的。” “啊?” 沈嘉虞一呆,见他满脸正色,不似说笑,不由动摇起来,绷着个小脸道:“快告诉我,你是在逗我的。” 燕绥之一本正经:“嗯,我逗你的。” 哼。 沈嘉虞见她始终噙着一抹笑,眼中都闪过极其明显的笑纹,就知道他从头到尾都在逗自己玩儿。 第二日,燕绥之擦手的时候便得到了一则消息。 “主子,范元华在狱中自尽身亡,还留下了血淋淋的几个大字,特地申述了和太子还有范家其他人无关。” 谢岭禀报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