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多此一举。” 范元华没有接受他的提议,也没有受他威胁供出太子来,就说明他是想活的,人在他手里没事,偏偏到了皇宫的牢狱里一命呜呼,显然就是被杀死的。 他那身子本来也抵抗不了几日,在阴暗潮湿的牢里无人医治的话只能慢性死亡,或许他以为自己会被太子和皇上救,但很明显,父子俩比燕绥之更想要范元华死。 燕绥之将擦手的绢布放在一旁:“以死明志,还要澄清与太子无关,做给鬼看呢。” 谢岭知晓范元华就是主子放出来的一枚明棋,也没指望他起多大作用,死不死的和他们也没多大关系,他们仁至义尽,甚至让范元华多苟活了两日,是他自己作死。 “接下来怎么做。” “一点一点的把消息抛出去,气候已到,不必再等了。” 于是,大街小巷里散落了一堆看似废弃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字,还有好多失去儿子和丈夫的妇人的状告,说是家里男人消失原是被钱庄的人抓去做了工匠,打造假钱。 而钱庄的管事是太子的亲舅舅。 上朝之时,燕怀奕蹭到了燕绥之的身边,他近两日很爱往他眼前凑,连老五燕承景都啧啧称叹,阴阳怪气地说二哥就像是三哥身边的哈巴狗,闻着骨头味儿就去了。 其他人则如鹌鹑一样不吭声,太子的遭遇他们有目共睹,对整日悠闲的燕绥之更是忌惮。 范家紧闭大门而不出,烂叶子臭鸡蛋全都砸在大门上,范元华年仅五岁的儿子在娘亲怀里哇哇地哭,面前放着他爹覆着白布的尸体,外面聚齐起来的人喊得震天响。 范元华的夫人捂着儿子的耳朵,一脸的愤恨和凄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