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忻第一次看诊我时说我情绪状态可能不正常,但给出的建议是让我去正规医院做检查与治疗。 但自那次看诊后,他再也没有给我看过病了,那他到底是哪来的依据说我是重度抑郁? 而且一开始时,我与他说过自己失眠严重,但是那时贺忻明确告诉过我,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家庭医生,也没有什么渠道能购买到睡眠药。 可最后给我开药时,他给我的睡眠药的数量居然还不少! “还有其他药没?”医生继续问着我,脸上情绪也越来越复杂。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其他的药都放在家里了,但是我拍过那些药瓶的图片。” 手机递给了医生。 “都标明着是抗抑郁的药物,从功能主治这儿也瞅不出多大的问题,但是药品名称、药瓶上的这种标志,我还真是第一次见。那个家庭医生有和你说过他的药是怎么来的没?” “从国外进口。”所以定价才会那么高,我才要还他二十万。 “那你吃这些药多久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大概有半个月了。” 但是我吃药的次数很频繁,头疼立刻吃药、睡不着也立刻吃药,对这些药都已经有了严重的依赖性。 “我帮你先送去质检部门检查检查,这几天先不吃这些药,改吃医院开出的药,能行没?” 邬皓坐在我身旁,突然插进了一句话:“医生,你是觉得她这次突然晕倒,也许就是和这些药有关系?” 可是我却觉得,以贺忻的为人一定不会想着害我。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医生也不好妄下定论:“等质检结果出来先吧。” 他又提醒我要注意休息,这几天尤要按时吃药,明天更要把该做的检查给做完。 我一一答应下来,目送着医生走远。 病房里的气氛又安静下来,邬皓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听到我略带歉疚的话语:“上一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她说的是在聚会上,我倒打一耙,污蔑邬皓对我“动手动脚”、不怀好心。之后我还让楚庭和他们都断绝了往来。 邬皓估计也想不到,居然是一个女人,把他们这么多年的友谊给破坏殆尽。 “嫂子……总感觉这个称呼叫习惯了,要不然我还是这样称呼你吧。”邬皓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摸了摸后脑勺,“其实我当初也没生气。我看得出来,你和阿庭当时的关系很奇怪,所以才会邀你去跳舞。” “后来看见你脸上的伤,我的职业病就犯了……没想到我正撞上枪口,成为你俩发泄怒气的工具人了。” 我低下头,手指绞着洁白被子的一角,心里的愧疚并没有因为邬皓的安慰而有所缓解。 “其实在那次舞会,并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认识你。”邬皓眼睛亮亮的,脸上的神情特乖,像是一只软萌奶狗。 我突然抬了头,定定地望向他。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靠近姚梦花园里。那时街上人来人往,你一个人站在人群中特显眼。” 正在他打算上前时,我却主动和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搭上了话,并把他送去了目的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