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唤取佳人舞绣筵-《病娇美人她撩完就跑》


    第(2/3)页

    一曲毕,张峄拍着掌由衷赞:“美人本就如玉,和着舞乐,便是璞玉出尘,白璧无瑕!”

    姬二娘一唱一和,娇滴滴地酸:“郎君这是见了新欢,便忘了我这个旧人!那些舞乐,我学他十天半个月,总是能学会的!”

    “你?!”张峄大笑:“人家这是多少年磨出来的功夫!”说完转身问县令:“明府告诉她,您的这些美人们练了有多久,也好绝了我这美人儿的心!”

    张峄没追着管他查案、如今又坐在下首赴宴,豫章县令心里舒坦了许多,酒气熏陶之中、美人香气之间,没什么犹豫就回答了:“不到一年功夫便也能练好了!”竟然没什么隐瞒,直接就答了。

    姬二娘便掩嘴笑:“阿郎瞧瞧,在明府府里学上一年,我也是能的!”

    “那我干脆把你留在明府这儿,过上一年再来见你!”张峄逗她,转身问县令:“明府说行不行?”

    县令忙不迭摆手,洗清关系:“某府上哪能教养出这些秋娘!是有位过去在教坊司的歌女养着她们,偶尔借某一用罢了!”

    瞧他有所警觉,姬二娘不再多说,只继续和张峄调笑。

    没一会儿,舞娘们散开,有两个来到张峄身边,盈盈下拜。

    张峄吓得人都后仰了,支支吾吾说:“美,美人们不必……嘶!”话还没说完,他就倒吸一口冷气。张峄忙改了口,笑嘻嘻说:“不必拘束,来一同吃酒!”

    案下的手却不停歇地揉着自己的大腿。

    罪魁祸首姬二娘无事人一般,跪坐到了后边。

    两个舞娘一左一右围着张峄,大概是参照着姬二娘挑的,都是杏眼翘鼻的美人,现在与她在一块,仔细一看却没半点相似:她们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神情怯怯的,还总带着些瑟缩。不像姬二娘,眉眼媚时如含春波,羞时似在雨中,百般神情,各有风流无数。

    “阿郎,您喝酒。”一落了座,小舞女便端着酒敬张峄,既不调情、也不说笑。姬二娘这才有些相信她们也不过才教养了不到一年。

    张峄握着美人皓月似的手腕,抿了口酒,手指摩挲她白净的皮肤一会儿,便流氓劲十足的往里钻。

    美人仍旧垂着头不反抗,身体却僵硬得像掉进了冰窟,睫毛枯叶似的颤个不停,没一会儿,竟蓄满了泪意。

    张峄是个怜香惜玉的,“哎呀”一声,问:“你叫什么?”

    “儿,儿……”她犹犹豫豫着,思索了会儿才答:“儿叫兰釉。”

    “这名字不错,谁给你起的?”

    兰釉恭顺答:“教养儿的秋娘起的。”

    张峄点了点头,松了她的手,又去问另一个:“你呢?你叫什么?”

    那舞娘本有些松了口气,经张峄一问,也害怕紧张起来:“儿叫兰叶。”

    “哟,”姬二娘媚气十足地又说话了:“是单你俩从了兰辈儿,还是有别的姐妹啊?”

    兰叶回头答:“我们姐妹几个都是从兰字辈的。”

    这些美人们虽然歌舞绝佳,却还是风月场的新手,哪里有张峄描述的、平日里宴席上常见的美人们那般风情万种。姬二娘心里百转千回,忽然冒出个念头:这些秋娘,会不会甚至还未经人事?

    佳酿美食、皓腕酥胸,一群所谓白衣卿相、儒学名士没一会儿就在女人乡里软倒一片,姬二娘随口说:

    “阿郎这样喜欢她们,不如今晚带他们回去?”

    两人心有灵犀,姬二娘话音刚落,张峄便赞同地说:“你倒是个懂我的。”

    说着,就一把揽起那胆子小的兰釉,要往内宅去。兰釉低呼一声,被他揽着的身体木头似的不能动弹。

    谁知道,一直站在外头的几个年长秋娘跑了进来,求着张峄说:“这两个女童哪能供阿郎玩乐呢?阿郎去内宅瞧瞧,早有懂事的美人温香软玉在榻上等着您了!”

    张峄回头与姬二娘对视一眼,姬二娘忙凑过来,一把打开妈妈的手,娇俏又不失盛气凌人地骂:“我家阿郎用得着你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