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心疼-《残疾暴君的庶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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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姬将泡脚的药和口服的药分别煎好后又烧了锅水,来大姚这么久都没能好好洗个澡。
再不好好搓搓的话,怕不是要腌出味?
司徒姬右手和腰之间抵着泡脚木盆,左手则是端着一碗黏糊糊的草药。
轻柔地踢开木门将药碗搁在桌上,这才走到床边将木盆放好:“放这了。”
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许鼻音:“我也有些累了,就先回去睡了。”
“嗯。”
祁蔚端药的手一滞,眸子尽是复杂,也不知道跟司徒姬说这些是对说错?
若非万不得已,他还不能放弃,他还没有替父皇、母后见证那个歹人下地狱呢!
祁蔚指腹磨着药碗,突然仰头一饮而尽。
尔后又拄着树杆挪到床边,将双手置于盆中,一遍又一遍地压着穴位。
泡好后又放到床沿上,使劲地按着。
眼看整个小腿红肿不堪这才停下了手,掏出匕首仔细地打磨着树杆。
而司徒姬这边也没闲着,胡乱地吃了几口饭后就开始打水。
可当司徒姬拎着木桶回到厢房时,望着一无所有的厢房——就挺心塞的。
无奈叹息,最终还是蹲在桶边,一点一点地擦拭着。
好不容易洗漱好后,又回到井旁将穿过的衣服揉搓干净,过了好几遍水。
这才垫脚晾到院中的草绳上。
频频打着哈欠,绕是如此还是强撑着将兔肉吊到井中,这才拖着疲乏的身子往回走。
将院门紧紧扣住后才回到厢房,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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