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真想一辈子做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 凤灼淡淡道:“臣不想。” 权酒看着满地药方碎片,语气加重: “那你又何必和我置气?” 凤灼和她对视,黑眸平静如黑夜深海: “等陛下痊愈那一天,微臣的腿疾自然有得治。” 权酒:我擦,气死朕了! 她一口老血更在胸口,差点被气吐血。 凤灼的眸光闪过一抹复杂。 这么多年过去,他治疗腿伤的心情早不如起初迫切,能健全最好,可如果不能,他也不会自暴自弃。 他不明白为何她对生命如此淡漠,明知命不久矣,还能每天心态平和的研制解药,仿佛她的性命比不上他的一双腿。 死亡对她而言,太过轻描淡写,仿佛死亡不是她的归宿,只是不痛不痒的一程旅途。 凤灼神色认真,凝望向权酒的黑眸: “如果陛下想看见我像正常人一样自如行走,那就好好活下来。” 权酒看向他长袍下的腿,沉默许久,终于“嗯“了一声。 她会努力。 ……… 眼看暮色西沉,天色渐晚,一群人没等来解药研制成功的消息,却等来大雍国从西边边境向千秋国进攻的消息。 凤灼看着从边境传来的八百里里急报,在纸上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时,他眉心微拧。 “墨溪?” 权酒咳得要死不活,冷不丁听见这只小狼崽的名字,疑惑抬头。 “墨溪怎么了?” 凤灼沉默着没有说话。 权酒看向跪在地上的士兵,语气微沉: “你来回答朕。” 士兵瞥了一眼凤灼,见他没有反对,便如实开口: “此次大庸国带兵攻打千秋国的主帅,正是墨溪。” 权酒:“?!!!” 我擦? ? ?晚安。 ? ????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