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总有那么一群人喜欢告状。” 权酒无奈停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弑杀?” 景川堂闻言反而诧异: “陛下可听说过平鹿原一战?” 权酒在原主的脑袋中搜寻了一圈,最后默默闭上了嘴。 平鹿原一战,景川堂带兵三十万,歼敌一百万,最后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将对方首领的脑袋挖空,做了酒壶。 “酒壶”里盛的酒红白掺杂,最后一滴不漏喂给了敌方副将。 权酒叹了一口气: “生死有命,没必要为难那群老家伙,都放了吧。” 景川堂意外的好说话: “陛下说放,那便放。” …… 最后一日,权酒再度病危。 她坐在药房里,明明是刚入秋的天气,她身上却披上了厚厚的白色狐裘。 除了她时不时发出的磨药动静,屋里一片死寂。 短短五日,长太医被折磨的形如枯槁: “明明只差最后一味药,可药性怎么就无法融合呢,难道是药剂的用量出了问题?” 明明只差最后一味草药,解药就能制作完成,可每到最后一步,药炉就总是炸开。 权酒停笔,递出两张纸给长太医: “再试试这两种…咳咳…方案。” 长太医赶紧按照药方抓药,从地上起身时,他因为跪了太久,双腿一麻,脚底一步踉跄,差点摔倒。 匆忙之际,一张白色宣纸从他怀中掉落,看到白纸时,长太医心虚的看了凤灼一眼,想趁他不注意将纸塞回怀中。 凤灼黑眸微沉:“呈上来。” 长太医为难的看向权酒。 权酒:“………” 她好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瞥见权酒和长太医的互动,凤灼再次开口,语气坚定冷厉: “拿来。” 长太医脖子一凉,最后胆战心惊地将宣纸递给了凤灼。 凤灼展开纸张一看,匆匆两眼,竟直接抬手把纸张撕碎! “凤灼!” 权酒急的起身,沉声呵斥。 凤灼仍旧没有停下,干净利落将纸张撕成碎片,他滚动轮椅来到权酒身旁,掌心松开,手心里的碎片就漫天散落。 碎片划过权酒的胳膊,像翩跹蝴蝶在空中盘旋打转,最后飘落在地。 权酒有些无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