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658章 权卿的宿命-《我在春秋不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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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田乞其实是一直在暗中支持公子阳生。很显然,田乞为了能够让田氏一族得以延续下去,他是于暗中拉拢了齐侯的嫡长子——公子阳生。

    并且,他还曾当着公子阳生的面过,会在齐侯杵臼面前,力争为他博取太子之位。

    谁知,这时田乞却也是叹气言道:

    “当时的情况,老臣也唯有如此,才能不让君上见疑啊!”

    公子阳生闻言,不由急道:

    “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田乞皱着眉头,一副极为难办的模样:

    “公子啊,恕老臣直言,齐侯身为千乘之国的君主,置你这嫡长子于不顾而另立少子!恐怕,为防止后患,是会对公子不利啊!老臣之所以在朝堂之上拥护少子荼,一来是不让齐侯对老臣疑心,二来也是为了能够暂且保全公子的性命啊!”

    “公子现在处境极其危险,纵是齐侯能容得下你,但你这弟弟,恐怕绝不会与公子善了啊!”

    “公子难道不知道齐桓公与其兄公子纠的故事吗?”

    田乞又拿齐桓公的黑历史来事,但公子阳生此刻闻言却又是一惊,并是忙道:

    “田大人所言甚是!所以……我这才请求大人相救啊!”

    田乞沉默了一会儿。

    “公子只怕……应该也不甘心就此放弃君位吧?”

    公子阳生闻言,竟是不由心潮澎湃,但转念一想,却又是颇为无奈道:

    “哎……本公子如今纵有此心,恐怕也无可能啦……”

    田乞却是微微一笑,并是声与公子阳生回道:

    “公子如今……唯有出奔,方可确保性命无虞啊!”

    公子阳生一听,顿时又是一惊:

    “出奔?这如何使得?君父尚在,无故出奔岂不是陷君父于不义?”

    这时,田乞却是不慌不忙的回道:

    “公子许不闻‘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安’的故事吗?”

    公子阳生一听此言,不由顿是了然。虽依旧是有些不甘心,却也只能是听从:

    “哎……看来也唯有如此了……”

    田乞却又是神秘的一笑:

    “请公子放心,在下此举亦这不过是替公子保住性命罢了。待到齐侯百年之日,老臣定会将公子安然迎回,便是继承大统!”

    公子阳生听到这话,却又不由是转忧为喜:

    “好!有大人这一番话,本公子也就放心了,那往后可就全都要仰仗大饶了!”

    田乞却是摆手道:

    “公子如此可是折煞老臣了,老臣也是为了齐国着想。公子既身为嫡长子,本就该顺理成章的继承君位,这可是亘古不变的常理啊!如今君上一意孤行,此举对于我齐国日后,可谓是埋下祸端呐!”

    “还请公子莫要耽搁,且快些离开齐国为好!”

    于是,公子阳生便是在田乞的安排下,径直是离开了齐国。

    其实,齐侯杵臼虽欲立少子荼为储君,但是对于他的这个嫡长子,却也并无加害之意。

    毕竟再不喜欢,那也是自己的儿子。

    但是,在田乞的一番操控下,公子阳生竟因为害怕受到连累,索性就此是出奔到了来地。

    并且,是和田乞勾连,为以后的谋权篡位是做好了准备。

    田乞做完这一切后,心中亦是更多了几分底气。

    只见其嘴角处,又是流露出了一丝诡秘,且不易被察觉出来的笑意。

    ——

    第658章_再访乡校集会

    再鲁侯宋这边,总算是安全回到了曲阜。

    这让孔丘和李然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紧赶慢赶,一路之上,也是不顾舟车劳顿和身上的伤势,所以宫儿月一回到杏林,便是先害了一场大病。

    李然急忙让医者给宫儿月治病,医者在把脉之后,出来对李然道:

    “先生不必心忧,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受零伤,不及治疗,又一路奔波,故而受了这一场风寒。在下开一个药方,稍稍顾护其营卫之气即可!”

    李然松了口气:

    “如此便有劳了!少伯,去取些诊费!”

    范蠡拿了一吊刀币,递给医者,医者也不客气,收了下去,接着开了一个处方之后,便是离开了。

    李然进屋看到宫儿月正在熟睡,而光儿则在一旁看着,李然也不想打扰宫儿月休息,便是退了出去。

    而这时孔丘在安顿好了鲁侯宋后,便也是急匆匆的来到了杏林。

    李然看到他行色匆忙,也知道他此来是所为何事,当即就他二人是来到了客厅。

    孔丘坐定之后,也是不由松了口气道:

    “这次夹谷之会,总算是有惊无险。听月姑娘生病了?不知病情如何?”

    李然却是摇头道:

    “倒也无碍,想来休息几日也便是了!仲尼,你此番前来,恐怕是为了隳三都之事吧?”

    孔丘听得李然开门见山,便也就毫不避讳的直接言道:

    “正是,本该让恩公休息几日,但是,如今堕郈邑之事既已提上日程,却还有两邑未动。之前被夹谷会盟给耽搁了许久,丘觉得还是要尽快办妥为好,以免得是夜长梦多!”

    李然闻言,则是点头道:

    “嗯,只是此事还需得顺手牵羊,若是强来,恐怕难免不被季氏所疑。”

    “对了,季氏那边,对于拆毁费邑城墙,是如何作想的?仲尼可曾听闻子路提及?”

    孔丘一个拱手,并是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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