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迷惘-《情迷绝情少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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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说他是坏人,他就是坏人,薇薇怎么这么不听话。”突然的,耐心一下子消失无踪。软的不行来硬的。她就是要宣告他是坏人来着。

    “喂,怎么说我也坐在你们前面呢,怎么讨论一个人也不背着点说。明人不说暗话,小心带给孩子不良教育。”终于忍不住,柯正威要反攻了。

    “你才不良教育呢,我的孩子我做主,停车。”老虎尾巴摸不得,数来数去,就算是四舍五入也才认识三天,他哪有管她的道理啊。老调重调,她吆喝着要下车。

    “不停。”好象只要坐上他的车,她就吵着要下车,也没点新鲜的招式。看谁能斗过谁,还有一个孩子呢,况且她的脚还崴了。

    “那好,我自己下车。”人说着,已经一把开了车门,刹那间风鼓鼓的灌进来,吹乱了一头秀发,小薇薇吓得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姐姐,不要,姐姐抱薇薇。”

    看着后视镜里的一大一小,皱了皱眉,也许是上辈子欠了她阮茵茵一笔巨债吧,看来今世他要慢慢还了。

    看她的样子,绝对有可能随时跳下车去,那么那刚刚才崴的脚立码摔断的可能都有,玩笑似乎要开大了,都怪他,上了车一直听着她们讲话,竟忘记了把车门锁好。

    “好了。是我错了,关门吧。我送你们回家。”第一次这样低姿态的跟人家说话,总有些不自然,更不习惯。

    “薇薇作证,不许反悔。”她的生命虽不值钱,却也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而轻贱,一个玩笑,他居然就妥协了。真好。

    减速,车门关好,挡住了风也挡住了危险,看来她的危险系数绝对不比他低。

    茵茵看着车窗外熟悉且倒退着的景物,就快到家了,真好。

    红灯,宝马车稳稳的停在斑马线前,望着马路对面的凯旋大厦,三十六层高的豪华建筑让她望洋兴叹。

    转了弯经过那一大片才开盘的宝祥小区,那就到家了。

    学校里的东西大半都搬了进去,只是她还没有住进去,才找了半个月而已。

    毕业了,她总要有个安身之所,薇薇也大了,星期六星期天也要接回来自己带一下了。不然,母女两个的感情越来越淡漠了,甚至连幼儿园的阿姨也比她在薇薇的眼里地位要高出一截。

    绿灯,车开了,却没有转弯。

    对了,他还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急切地喊道:“错了,转了弯过了那片小区才是。”

    不理会她的叫嚷,车继续前行,却没有提速,走了一小段,慢慢的减速,宝马车刹时停在了凯旋的门口。

    推不开车门,他上了锁。

    看着他豹子一样的旋身,下车,走到了对面,开了车门,抱起了薇薇,冷冷地向她走来。

    一只脚慢慢的落地,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她与薇薇两个人的重量齐齐的压在他的身上,他却脸不红气不喘。

    “要去哪里?”总要知道她的目的地,她清楚知道,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

    “上去就知道了。”他忽然冷冷的。不再热络的变化,吓得薇薇也噤了声,是她那一声声的‘哥哥’把他叫恼了吧。

    不知为什么茵茵的不信任,还有对她跳车的妥协,他的低姿态让他自己颇为不适。这不良的感觉把他的热情忽地降为冰度,突然发现自己这三天来的非比寻常,疯子一样的行为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三天的所为真的是他亲自操刀动手,而且比画一座建筑物的图还来的认真。

    如果说他对茵茵是一场游戏,那么对薇薇却全然不同。就在昨天他见到薇薇的那一刻,这可爱的小女孩眼睛里似乎飘着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让他不经意的升起一种陌生的保护欲,是的,那小小脑袋里的寂寞感动了他。

    孩子,她需要亲情,需要爱。

    无声的走到电梯入口处,她不再逞强,脚踝痛得她咬紧了牙关,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无。

    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此刻的他就是她的支柱,支撑着她不再倒下。

    安然的靠在他的身上,只想有一个依靠让她可以安然。

    不管他带她去哪里,只要可以解除她的痛苦就好。

    叮咚……

    电梯门开。

    三个人踉跄的走进去,已占了一半的空间,还没等不远处的人跑过来,他已霸道的按了关门键。

    二十一。

    这数字有些熟悉。

    出了电梯,一个保姆样的阿姨正站在门口,象是在等人的模样。

    看到他们,阿姨热络的开口,“先生,孩子给我抱吧。”

    他不声不响的把薇薇塞到她的怀里,然后一把抱起茵茵,向着最里的一间房子走去。

    茵茵挣扎半晌,终于是乖乖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不在折腾了,她,总是斗不过他。

    对男人,她向来如见到蟑螂一样的躲着,可是这个男人却让她不再有了害怕的感觉。这是奇怪的,七年了,这是她与男人最近距离的接触。

    进门,不大也绝对不小的套房,他抱着她走进那最大间的主卧,轻轻放她在床上。

    屋子里冷气开得好大,她冷得有些发颤,似乎是觉察到她的冷意,他拿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重新调试了温度。

    门未关,一位医生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因为他手上的医药箱,所以茵茵认定了他就是医生。

    “李医生,她的脚崴了,看看要不要送医院。”

    医院?千万不要,她最讨厌医院了。

    “我不去医院。”

    李医生把医药箱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先看了再说。”

    正要掀开她的裤脚,一旁的柯少忙不迭的动手道:“我来。”

    茵茵看不到自己的脚踝,却看得到医生与柯少的面部表情。

    瞧他们的样子,再加上自己感觉得到的疼痛,她的脚或许有些麻烦吧。

    “错了位,要纠位。”简单说完,她已懂了其中意。

    纠位,从电视上看到的景象告诉她,那很痛。

    “然后呢?”柯少看着那肿胀成馒头型的脚踝,皱着眉问道。

    “只要骨节归位就没什么大碍了,吃些消炎的药,再等着慢慢复原就好了。”

    “要多久才能复原?”小时候妈妈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应该没那么衰,要在床上躺上三个月吧。

    “这是小伤,少则几天,多则一个月吧,要看恢复情况而定。”

    “那,帮我顺位吧。”早晚不等的一痛,先完先超生,省得她一直担心害怕着。

    李医生挽了挽袖子,准备开工。

    茵茵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那冷冷的眼眸在遇上她的紧张后慢慢舒展,柯正威悄悄走到她的身前,大掌轻轻的握住了她的,熟悉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一份力量从他的手心传递着。

    李医生的两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茵茵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锥心的痛在瞬间降临。

    “等等,不能打麻药吗?”

    “很报歉,柯先生,这种伤如果打了麻药会更加影响伤处的恢复,请小姐配合一下,很快的,一下子就好了。”

    说话间,茵茵感觉到那两手的力度再慢慢的加剧,他的声音是在分解她的注意力。

    “啊……”

    她狠狠的咬着她的嘴唇。

    一只手指忽然伸进了她的口中。

    条件反射般的咬下去,只有如此才可以减轻那灼人的疼痛。

    痛啊。

    心里狂念着。

    强忍着那痛,汗水如小雨一样滴嗒而落,湿了额前的发。

    手中的温暖和力量继续传递。

    痛在一点点的减退,终于到了她可以忍受的范围。

    松开了牙齿,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一根手指正在滴着血……

    血沿着贝齿的印痕轻轻滴落,滴在淡蓝的t恤上,润染开一朵艳丽的梅花。

    那梅花似开了天眼,回视着她没有半分懦弱娇贵。

    空气有些稀薄,大脑似乎缺氧,她的脸色忽而红忽而白忽而血色全无。

    这血是魔咒,让她心神俱惊,钻心疼痛。

    ……

    早知道她有晕血症,从他的鼻血开始他就知道。

    柯正威早想将他的手指藏于身后,却无奈她的眼开阖的太快,快到没有给他任何的时间抽离。

    手搂住她的肩,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之上,感觉得到她的强烈颤抖。此时,那脚踝的痛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她如何抵得过这血的盅惑。

    时间静如止水,他强有力的港湾任她停靠,那海天一线间的指航灯明亮而耀眼。

    良久,她的冰冷渐渐褪去,缓缓睁开了眼,第一次见到血而她没有晕睡过去。

    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轻轻的从他禁锢的怀抱中刻意抽离,他带给她的震撼让她无助无措无缘由的心慌。

    “我想睡了。”抗拒着他对她心的侵扰,想要这暂时的片刻安静。

    窗外正是黄昏,夕阳暖暖的光环清幽入室,笼罩了满屋子的金光闪亮。

    好美。

    好温暖。

    为她,掖好了被角,悄悄退去,留给她一个静谧的世界,纯净无垠,只有心的痴狂,以及眉的飞扬。

    转身,离去。

    他也需要理一理自己混乱的思绪。

    酒吧。

    一口口的喝着茵茵曾经推荐给他的茅台,酒的度数好高,很快的,他的双眼有些迷离。

    望着霓虹闪烁的舞池,他在等待着猎物的自动上钩。

    他需要一具女体,那暂时的温柔,或许可以理清他脑子里的混乱。

    他高傲,他睥睨一切,没有人可以管制他的心,他坚信。

    视线中,有人走来。

    有女人款步而来。

    露背的低胸礼服,胸前的两团柔软浑圆的呼之欲出,超短的红裙内依稀可见同样血色的底裤。

    一个女人,妖冶如花妖,妩媚的眼痴迷的望着他。

    女人狂野的燃起一根烟,轻轻的喷吐到他的脸上。

    此时,不知,他是她的猎物,还是她是他的猎物。

    红、蓝、黄、绿、紫……

    五彩的光环飘荡闪烁,映着人的脸在忽明忽暗中凭添了一抹神秘的光圈。

    “先生,我很寂寞。”毫无廉耻的表白媚惑人心般地感染了他。

    暗红的蔻丹间烟灰抖颤,指甲轻弹,落了的烟尘坠在桌子上,低首,轻轻的吹气,灰飞而烟灭。

    “是的,我也寂寞。”一种颓废在四周蔓延。

    “先生,借个火。”红艳的唇仿佛在引你入口进行舌的纠缠与游戏。

    尼古丁的火柴点燃,她凑近了脸,烟再次燃起。

    烟香与女子的幽香悄然入肺。

    手环上了她的纤腰,不盈一握,慢慢加重的力道,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忘情……

    或许只有这样才可以麻醉他恍惚的神经。

    幽然起身,她攀附在他的身上,悄悄向那隐谧的客房走去。

    走廊里静静的回响着两串脚步声,轻扬、顿挫。

    他的金卡轻轻一擦,‘咔嚓’一声,门已开,仿佛在迎接欲望的渲泄。

    一男一女走进来,门阖上,挡住了一个仿佛虚拟仿佛空幻的世界。此一刻,只有那份急切的释放才是真实的模拟。

    门把手上,挂着刚刚翻转过来的卡片,清晰的写道:请勿打扰。

    此刻,他的眼神邪肆,他的身体火烫。

    她纤细的手指无声无息的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小手附上了他的胸膛,她在点火,仿佛要将自己也将他燃烧殆尽。

    勾火,他向她抵进,她不停后退,一直退去,一直退去,直到跌入那张席梦思的柔软大床上……

    眼迷朦,有一刹那,她是茵茵,再猛一甩头,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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