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堂本来是想用英语翻译《红楼梦》,无奈工程巨大,其怕太多失彩之处,因而就干脆用英文成就了他的煌煌巨著——小说《京华烟云》。“多少的离乱承合,多少的恩怨不平,历史的一页尚未写尽,砚上的笔早已凝干”,一部被誉为当代版的《红楼梦》,描述了曾、姚、牛京城三大望族从庚子年义和团之乱到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期间的兴衰沉浮。大家有兴趣的话最好可以看看英文原著。受林氏的影响,所以我一直说我的梦想就是“让东学西渐,向世界传播优秀的中国文化spread the chinese culture throughout
the world”。在外国作家中,对我影响很大的是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罗曼•;罗兰以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小说中,克利斯朵夫是一个平民艺术家,为了他的梦想,他只身来到了巴黎。可是他却看到巴黎物欲横流,到处是**的气氛。
在他所珍爱的艺术领域里,文艺沙龙大谈金钱和作家的私生活,音乐批评家胡言乱语不懂音乐,学术团体只表现浮泛和生硬的理论,文坛充斥的是乱伦的描写,剧坛弥漫的是精神的*。文人造作,政客只想到财产,无聊的人把艺术看做一种特许的淫乐。他觉得拥有悠久文明历史的法国如今只剩下一些侏儒在那里熙熙攘攘!。
在我创作长篇小说《何处是归程》时,“欧洲的良心”罗曼•;罗兰那“献给各国的受苦、奋斗、而必战胜的自由灵魂”之呼声成为我创作的不竭动力。《约翰•;克利斯朵夫》这部小说不是以情节描写见长,而是以人物心里描写见著。
整篇整篇大段大段人物不嫌繁复的心里刻画,意识流的创作方式对我的创作影响深远。我的小说《何处是归程》写的就是知识分子的心灵蜕变史。“爱与欲,情与义,梦想与现实,前程与去路。问苍茫大地,何处归去?一曲在无奈现实中挣扎与浮沉的人性悲歌,一部现代知识分子心灵的蜕变史。”
我之所以要写《何处是归程》,是源于我当时的迷惘。何处是归程?不只是对个人、对家庭、对国家、对社会,乃至对人类的终极关怀。
究竟何处是归程?我出生于77年。这个时代社会正发生巨变,传统的道德价值观念被打破,新的道德价值体系又没有完全建立,多元文化正逐步确定。如何选择,何去何从,如何面对现实,如何面对未来,我感到迷惘。
我不知道自己的前面是东西还是南北,是阡陌还是纵横?我感觉自己就像海明威笔下的“the lost generation”( 迷惘一代)。
因此我想表达,我想抒写,我想用迷惘之心写史书一册,化忧愤之情成悲歌一曲。当然,我现在想通了,也不觉得迷惘了。也许人生本没有归程,一切只是过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在高速路上,一个我谈得来的人或者说是我心爱之人给我开车,陪着我。我喜欢看着车窗外不停变换的风景,希望这一切都将继续,希望就这样一直开下去,不要停止。我曾经给一个朋友的新cd写过这样一个序:车水马龙,灯火流萤,在飞驰的车中聆听他的歌声,是一种别样的享受。抛开都市的喧嚣与浮燥,滤去心中的焦灼与烦闷,顿觉一阵空明,一种灵动,似来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纤尘不染的多情世界。
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几分沉醉,几许痴迷,我在歌声中彷徨,我在音乐中徜徉。匆匆太匆匆,依依又依依。此情此景,让我眷恋不舍。
不舍的是这种状态,如同我的小说,又恰似我的心境:何处是归程,何处是归程?………望不尽的长淮路,诉不完的心中苦。何需忧?何需苦?也许人生本就没有归程,一切只是过程。我欣然,与他的乐曲引为知交,浑然一体,从月暗到月明………
年少时很注重作品的思想内容,现在我更关注文学艺术这种作为艺术本身的表现形式。一部作品,如果能达到思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完美结合固然能成为经典,但如能各执一端,作家也能成为一代大家。
思想内容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判断标准,正所谓时移而世移。也许我们今天认为对的和坚持不懈追求的,在明天或者后世看来都是很可笑的或者不值一提的。正如鲁迅所言,“从来如此便对吗”?
而艺术特色或者说艺术本身的这种表现形式却能超越时间、空间、民族和阶级,引起不同时代、不同种族、不同阶级的人的共鸣。
就像鲁迅对王尔德作品的评价是“又爱又恨”。为什么说是“又爱又恨”呢?大家知道王尔德是颓废唯美主义的代表,自然同鲁迅的思想价值观是相悖的。鲁迅自然“恨”。但是即便鲁迅再怎么“恨”,也不得不承认王尔德作品的那种作为艺术本身的表现形式,那种唯美主义是值得肯定的,他是非常喜欢的,是无法割舍的,所以他“爱”。
由此可见,这种作为艺术本身的美是能超越时空、超越阶级、超越不同思想观、价值观判断的人的。你不可能抹杀它的存在。因而,我说我现在更关注文学艺术这种作为艺术本身的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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