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扒光衣服酿酿酱酱都可以吗? 因着聂子谦的一个用词,楚怜陷入了无边的绮丽遐思之中。 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聂子谦再度出声:“陛下刚吐了那么些,这会子可有觉着饿?奴才让御厨重备一桌晚膳。”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楚怜顿时又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心理阴影很有点重。 她飞快摇头:“不饿不饿,甚至还有点淡淡的撑,陪我一道走回寝宫,消消食吧。”说着,便抬脚火速远离膳厅。 聂子谦直起身,跟上楚怜逃命般的步伐。 楚怜一手宝贝似的托着绢布兔子,空出另一只手,状若随意地探向身侧的聂子谦,然后握住了他的小拇指。 一如尚在襁褓中怕黑时那般。 聂子谦的小拇指还是如从前一样柔软而冰凉,但她的手跟着她的人一起长大了许多,不再是堪堪将聂子谦的小拇指包住,多出了很多的空隙。 这些多出来的空隙,让楚怜有种与聂子谦之间生了嫌隙的感觉。 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她改握为勾,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了聂子谦的小拇指。 聂子谦还没来得及从楚怜猝不及防握住他小拇指的僵硬状态中缓过劲,就又被楚怜更猝不及防的勾手指行为,震得更僵硬了。 “说出来的话,要拉钩才作数噢。”楚怜偏过头,冲聂子谦甜甜一笑,豆腐吃得是天真又单纯。 聂子谦脸上的表情有一刹那的龟裂,但很快便恢复如常,语气恭谨地规劝道:“既已拉上了钩,陛下还是快些松开罢。这一路人多嘴杂,莫要损了陛下圣威。” “谦谦不是最会拔人舌根了吗?”楚怜笑容加深,露出两排白花花的小贝齿。 聂子谦嘴角微抽,放弃了抵抗。 两个人身着的华服锦袍,袖口都颇为宽大,乍一看,恍若手牵着手一般。 一路所遇之宫人,尽皆垂首低目,既盲且聋。可谓训练有素。 聂子谦还只是掌事太监的时候,便已将整个永乐宫上上下下的宫人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如今当了这许久的东厂厂督,自然早就将整个皇宫上上下下的宫人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所以楚怜根本没在怕的。 她勾着聂子谦的手,心满意足地漫走在冬夜的宫道。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