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站 咳嗽和爱情无法掩饰-《游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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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让记者拍到,估计又要乱写一通。

    “宣年,你真沉。”

    彭泽曜看似抱怨,脸上却带着笑,然后将他往背上颠了颠。

    宣年将自己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半梦半醒,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睁眼睛,笑得很温柔,连脸上细小的纹路也很温柔。

    “阿曜,你真好。”

    他喝醉了口齿不清,但语气也是真的甜。

    彭泽曜像是被撸顺了毛的小猫,心情大好特好,一边往前走,一边笑着接话:“宣年,你真笨。”

    宣年还是那句:“阿曜,你真好。”

    彭泽曜幼稚鬼上身,还想多听他说几遍,于是如法炮制:“宣年,你真坏。”

    宣年却突然哑炮,收紧手臂抱住他脖子不回答了。

    彭泽曜只当他睡过去,没想过了一会,宣年含含糊糊地说了五个字。

    声音很小,彭泽曜却听得明白。

    他说,你真挺好的。

    五个字撩拨得彭泽曜心里发酸,他抬头望了望没有星星的天空,沉默了一路。

    满腔惆怅心事终于到了某个不吐不快的临界点。

    “我这么好,”彭泽曜稍稍侧过脸,对趴他背上闭着眼睛的宣年说,声音很轻很轻,“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肯喜欢我?”

    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无法掩饰,咳嗽与爱情。

    爱情里有两种人无法叫醒,胆小鬼和傻瓜。

    宣年觉得自己都占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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