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 贞操与生命同在-《烟指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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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梅双说这句话时,将她打开:那你说还要怎么样?说明他太狡猾,以为这样就能蒙骗我。你是不懂还是装懂啊?女孩chunv膜破裂就要出血。

    原来如此。可是,天涯,不要绝望,也不要再寻短见,你要是走了我也不活啦。会有办法的,现在不是流行修补吗?我们偷偷地修补也是一样啊。

    怎么会一样?身体是修补好了,但心伤能修补好吗?

    答应我,好吗?我们抱头痛哭。天涯,我们都是苦命的孩子,对上要孝顺父母,对下还要照顾兄弟姐妹,我们不是为自己而活的。知道吗?

    梅双。我喊着她的名字,哭得更伤心。这一天,我就在泪水中度过,我的眼泪像泄洪的闸门。我想一个人的伤痛能被眼泪流得一干二净该有多好,一个人如果不会伤心也该有多好。为什么那么多女孩总是带着阳光般的笑容,过得那么开心,享受着青春年华赋给自己的幸福,而我就不能呢?从六岁开始,从离开南都那一天开始,我的命运发生逆转。再也看不到爸爸,现在连他是什么样子也记得模糊不清。他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封江?这么多年也一直不和我们联系呢?他一定出了什么事,而且是出天大的事。妈妈也一直瞒着我,问急了就回答:你爸说过总有一天会回来和我们团聚的。可是,二十年过去,他一次也没回来过。不过,就是回来也见不着我,我人生的轨迹从十三岁开始发生九十度的转弯。这全都是拜那个臭男人余彬文所赐,他真是阴魂不散,我们搬到哪儿都能找到我们。其实,我更恨妈妈,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甘愿受这个男人roul受他打骂,就是因为有我吗?妈妈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原本可以嫁一个更好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她一直不嫁呢?带着我嫁一个好的家,我也不会吃那么多苦、遭受那么多罪啊!为什么和那个臭男人一直保持那种不清不白的准关系、姨妈说过多少遍,妈妈就是不听。不知那个男人用什么把妈妈迷住。那个臭男人,要人才没人才,要地位没地位,要钱没钱,妈妈看重他什么?他翻天比翻书还快,难道男人都是自私的吗?都是那么无情无义吗?我问这两个问题时,梅双反对:好男人多的是。你看徐无边就是一个好男人嘛,那么爱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可是,我已不是从前的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抱着头哭。这一天,我滴水未进,颗饭未沾。梅双急得不时地在四十多平米的出租屋走进走出,束手无策,只是盯着我陪着我一起流泪一起挨饿。

    初冬的早晨,太阳升起。出租屋在一楼,四处高楼林立,看不见阳光照射进来,屋内仍然一片黑暗。梅双将早饭买好叫我:天涯,起床吃早饭。好好休息,千万别再干傻事,我去给你讨回公道。梅双说着拿起门边放的一根用于防贼用的长木棍,冲出出租屋。

    早上九点,解放路二十八号咖啡屋,只听见屋内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梅双将吧台砸个稀巴烂,但凡是能被砸碎的东西,棍棒都不会放过。三位服务员都没能拦住,她们拨打方荷的电话,等方荷和华武赶到时,二、三楼咖啡厅正被梅双一阵击打,屋内碎片满地。

    华武冲上前想夺去她手中的棍子,梅双对着他闭着眼睛使出少林棍棒法,一进一退,上中下击打,只见棍棒飞舞,风声呼呼,华武招架不住跳出棍棒舞出的点花之外,根本无法近身。

    方荷嚷着:你好小矮人,有能耐啊。她试着跳过去抓住棍子,结果被棍棒击打几处,疼得她后退几步,她指着梅双:好,你有种,再不收手,我报警啦。

    好,好,有种就报警,看谁被警察抓去。

    你想个法子啊,一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矮子。方荷对着华武吼叫:难道任她在此撒野不成?华武瞅见一个间隙,从梅双背后跳过去将她死死抱住。

    放开我,松开手。梅双大声喊叫:我要代天涯狠狠地教训你们这对害人的狗男女。

    说什么呢?我们害谁啦?

    梅双双脚弹起踢方荷:就是你们这一对狗男女设计害得天涯寻短见。特别是你,快放开我,放我下来。华武你自己干的好事,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快放我下来。

    别放开她,免得她又发疯。快把她抱到扔到外面去,别让她再进来。方荷指着梅双,急得暴跳如雷,他们一群人围着走向电梯。方荷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去准备,快十点钟要来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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