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3、真爱的含义-《赘入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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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姐,放心吧。”

    叶淑娴下楼去。

    叶盈玉回进了书房把门关上。

    秦著泽已经正襟危坐等着叶盈玉。

    把秦著泽叫到一个房间里单独跟秦著泽谈话的这种方式,在这具哥们儿留给秦著泽的记忆里,还真曾经有一回。

    那是这具哥们儿刚刚嫁到叶家大院,洞房花烛夜当晚,前秦著泽被叶盈玉叫到了柴房里接受了叶盈玉的一番教育。

    “姐夫,今天去哪里忙去了?”叶盈玉和秦著泽一个八仙桌之隔地坐下,讪笑地问道。

    咂摸着叶盈玉阳怪气,秦著泽意识到二小姨子想表达啥。

    他猜的是叶盈玉有兴师问罪的倾向,秦著泽不想跟二小姨子多费口舌,有那功夫不如回到小间和妻子叶淑娴娱乐呢,“小玉,有什么想法直接表达便是,咱们是一家人,讲话不必兜圈子。”

    不能拿文化水平去评断叶盈玉的品格,但叶盈玉是啥格,秦著泽像是看一件翻过来的皮袄一样,里子是啥样,一清二楚。

    “是不是在帝都买了地?”

    “买了。”

    “要盖楼吗?”

    “对,等到时机成熟了要盖的。”

    “盖楼不是小事吧,你跟谁商量了吗?”

    “爸那样了,我跟谁商量?”

    “呵呵,好一个跟谁商量,家里没别人了吗?不能和妈商量吗,还有我姐呢,还有我呢!”

    “你把粉厂的事跟家里谁商量过?妈?你姐?我?”

    “……”

    秦著泽诚挚地低沉说道,语气里尽是劝勉,“小玉,不要想那么多,平时抽空多看看书,如果能抽出时间,到南方和国外的大中型私营企业做做考察,把企业管理能力提高一截,创新思路方能让粉厂走的稳妥走的长远。”

    秦著泽不想跟叶盈玉多费半句话,教育了叶盈玉给她指出方向,他打算离开书房。

    要是叶盈玉请他过来和他探讨经营之道,他倒愿意多教叶盈玉几招,叫上楼来想给他吃瘪,玩蛋去。

    你个小小叶盈玉,真是活得自不量力,想管着大爷呀,你可拉倒吧,你就是一个大猪蹄子而已。

    可惜了那张俏脸,怎么会长错了地方?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大爷见过的世面,是你通过看电视+看书看报+耳闻目睹+做梦,都无法想象的到的。

    看到叶盈玉语塞,脸被憋得红起来,秦著泽从太师椅上缓缓起,笑笑后,声音低沉,语气诚恳地对叶盈玉道,语重心长的味道像是叶盈玉的长辈,“小玉呀,记着你现在已经是粉厂主事的,如果没有格局,在未来激烈市场竞争中,会被游戏规则挤出市场的,好好想一想怎么走路吧。”

    没必要跟叶盈玉这种长得像回事,实际有点二的糙丫头讲太多东西。

    成年人,自悟比被教诲来的才深刻。

    秦著泽说完抄着裤口袋往门口走去。

    “秦著泽……你站住。”叶盈玉一拍八仙桌,气呼呼地站起来。

    不小心把手给拍疼了,甩了甩忍着。

    把手放在门拉手上,秦著泽侧头对后方笑笑,“小玉,以后不要直呼其名,记住了,我是你亲姐夫,起码的规矩和礼貌还用别人来教你?不要轻易降低自己的人格。”

    “好好好,叫姐夫,没问题。”低下头,把手举在空中摆了摆,叶盈玉咬了咬嘴唇像是下着什么决心,马上讪笑一声后抬起头,“我想警告你,不要做对不起我姐的事,否则,饶不了你。”

    秦著泽听后慢慢转过来,盯着叶盈玉眼睛,把叶盈玉盯得有些发毛往后退,可是后是太师椅,她退不了,秦著泽忽然一笑,“你不懂感是什么,哪里懂得真的含义!”

    “秦著泽,我觉得你……你就是太会演戏了,你骗了很多人的眼睛。”叶盈玉撕破脸皮,开始人攻击。

    老人家说过:不跟女斗,若跟女斗,一开始你就输了。

    于是,秦著泽宽厚地笑笑,“小玉,如果你特别关注并欣赏别人的演技时,说明自从头到脚存在着问题,尽快修改吧。”,“噢,记着叫姐夫,不要直呼其名,晚安。”

    拉开门,秦著泽没有关,他要二小姨子通过洞开的门看着他无比伟岸且正经无私的背影,对她自己的无故悱恻深深感到自责。

    噔噔噔,叶盈然迎面从楼梯上蹦蹦跳跳跑上来,嘴里哼着小城故事多,这孩子这些天可高兴了,迈上最后一节台阶,一抬头看到秦著泽,“姐夫,大姐让我上来叫你,说有事要跟你说。”

    …………

    …………

    手起刀落,一节手指头滚落在地,血流鲜红。

    孙录天把菜刀咔地砍在木头梯子上,“龙哥,我赔不是了,从今以后退出江湖,混好混坏算我的命。”

    “行,天子,有点血,哥这次放过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以后在哥的地盘上,会拿你和别的普通人一样对待,如果开厂子做生意,该交什么,每个月交多少,你应该清楚,如果涨价了,你也不会有例外。”

    糙龙,本名曹龙,帝都西北角一带的坐地虎,以一言不合拔刀就砍著名。

    坐在长条凳子上抽动着脸上横恻恻说完,向后一伸手,小弟将一把锋利匕.首的刀柄放到他手中。

    糙龙接刀在手,扯起衣襟,用刀尖在上面挑了一刀。

    刺喇,咬着后槽牙撕下衣角一块,放在长条木凳上,噔,把匕.首狠狠插在布上。

    打打手,好似手上沾过好多灰,放下棉军服袖子,盖住小臂上的一截青色龙尾,抬股站起,垂着眼皮,叹了一口气,“天子,好自为之吧。”

    整个过程超有满是血腥味儿的仪式感。

    退伙嘛!能让你跟住店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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