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诬内外勾结-《帝后为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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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想叫何鼎吃点儿苦头,便照着我说的去做,”张均枼到底是不想叫张延龄也涉及前朝后。宫的污水,是以总不愿同他解释太多。

    张延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张均枼嘱咐道:“切莫叫求情之人一同前去。”

    闻言张延龄不解,问道:“那怎么去?”

    “一个接着一个的去,”张均枼道:“最好,二人之间不要有间隔。”

    自古为帝王者,最忌内外勾结,本朝便有两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是成祖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夺侄帝位,二是英宗朱祁镇发动夺门之变,复辟西宫。

    而张均枼之所以如此,便是为了诬蔑何鼎与朝中外臣有所勾结,她找人去给何鼎求情,一来去的人多了,即便朱祐樘起初以为何鼎人缘好,那他也定然会起疑心,二来,朱祐樘这会儿正批奏本,求情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去,总会叫他厌烦。

    那些都是去给何鼎求情的,朱祐樘又岂会怀疑到张家人的头上。

    当日,张均枼便听闻给事中庞泮、御史吴山、工部右侍郎曾鉴及主事李昆,这四人,连同几个她未曾听说过的小官,前去乾清宫给何鼎求情,果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期间倒也有些间隔,只是颇短。

    下傍晚之时,张均枼便去了乾清宫,那时朱祐樘尚在气头上,张均枼进殿远远望见他坐在书案前,抬头扶额,眉心微蹙,双目紧闭,看来果真是气着了。

    张均枼便一声不响的走去他身后,贴心为他揉肩捏背。这般手感,朱祐樘虽不曾抬眼看去,却也知是张均枼过来了。

    “陛下怎么了?”张均枼柔声问道。

    朱祐樘仍旧扶额,只是睁了双眼,轻叹一声,言道:“昨日才将何鼎下狱,今日便有人过来给他求情。”

    张均枼道:“那许是何鼎人缘好。”

    朱祐樘听言果然反驳,放下手臂,回身望着张均枼,道:“那么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过来,这个何鼎,恐怕不简单!”

    张均枼并不接话,何鼎与她有过节,这个时候,她不应说话。

    忽闻侍卫通传,言道:“陛下,进士吴宗周在外求见。”

    朱祐樘拍案,斥道:“不见!朕谁都不见!”

    那吴宗周倒是聪明人,他望见张均枼也在里头,心知此事是她策划,便故意引她注意,噗通一声跪在殿外,直接道:“陛下,何鼎冤枉,微臣故来此求情……”

    朱祐樘愈加恼怒,同侍卫道:“让他走!”

    “是,”侍卫不管那吴宗周还说什么,直接将他拖走。

    同为宦官,张瑜作为主管都未曾说道什么,殿中却有一宦官忽然走至正中央,言道:“陛下,今日过来为何鼎求情之人,多得数不胜数,只怕是,其中另有隐情。”

    张均枼听闻此人这么说,不免一愣,朱祐樘问道:“什么隐情?”

    却听朱祐樘道:“陛下您想,何鼎虽在司礼监当差,却也并非德高望重之人,他又岂会有如此人缘,况且他昨日方才被下狱,今日便有这么多人过来求情,这消息传得竟是这么快,怕是何鼎此人,不得不防啊!”

    张均枼暗暗放心,朱祐樘听闻此人这番话,心疑何鼎内外勾结的底气便愈发的足,他思虑片刻,而后道:“张瑜!传朕口谕,何鼎殴打皇亲国戚,妄自行凶,且内外勾结,不容轻视,即刻杖毙,以儆效尤!”

    “是,”张瑜应声,随即出去,朱祐樘抬眼望着出言的宦官,思量道:“至于监刑,就由你去吧。”

    何鼎之事确是告一段落了,可又一个祸害,日益崛起……

    (历史上确有杖杀何鼎一事,牟斌与何鼎的对话也是真的,只是杖杀何鼎之过,无端被推到了张后的头上,何鼎的死,实则是朱祐樘怀疑他内外勾结。既然野史记载是张后的过错,那这里就写作她栽赃陷害)(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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