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重创朱佑杬-《帝后为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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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可惜了那个朝臣,死得不是时候,也死得毫无价值,也可惜了朱祐杬这番辛苦的算计。

    说来此一事阵势直逼张均枼与张家,张家在场之人自也是看在眼中,想他张邑龄与张均枼虽并非嫡亲兄妹,却也是堂兄妹,那时长房与二房家女眷虽多有不和,可张邑龄与张均枼至少也是在一个大宅院里长大了,而今有人出言不逊,侮辱堂妹,张邑龄又岂能咽下这口恶气!

    再说朱佑樘听闻张均枼在宫外遇刺,那一阵心慌慌,连赶带赶回了坤宁宫,进了暖阁见张均枼垂首双臂抱膝蜷缩在床角,早晨他亲自为她挽的狄髻凌乱不堪,乌发披散在肩头,瑟瑟发抖,惊魂未定,这一副模样,自是令他极是心疼。

    “枼儿……”

    张均枼听唤心惊胆战,抖得愈发厉害,朱佑樘见状更是揪心,急急走过去坐在床边,又唤了声“枼儿”。

    “枼儿,”朱佑樘试探的将手伸去轻抚她头顶,张均枼惊得陡然抬起头,见是朱佑樘,竟潸然泪下,哭得梨花带雨,唤道:“陛下……”

    张均枼当即扑入朱佑樘怀中,哭诉道:“臣妾今日出宫,险些丢了性命,差点再也见不到陛下……”

    朱佑樘轻轻拍着张均枼脊背,哄道:“枼儿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得你。”

    “陛下,”张均枼哽咽道:“臣妾好怕,臣妾记得当时那把剑,差点就割到臣妾的脖子了,若不是樊良护着,恐怕臣妾这会儿,已成了孤魂野鬼。”

    朱佑樘紧紧拢着眉心,道:“可抓到了那刺客?”

    “刺客?”张均枼忽而直起身,思虑了一番,道:“刺客约有十个,原本樊良已抓住一个活口,可那个刺客似乎是替人办事,一句话也不肯说,竟还咬舌自尽了。”

    张均枼说罢又扑进朱佑樘怀中,道:“陛下,臣妾不管,你一定要给臣妾做主,臣妾上回的伤刚好,今日又受了惊,伤口总隐隐作痛。”

    “是在哪儿遇着刺客的?”

    “就是在皇城街。”

    朱佑樘又抬头望着张瑜,问道:“中城是谁管辖的!”

    闻言张瑜想了想,道:“蒋斆。”

    朱佑樘竟毫不犹豫道:“革职!”

    “是。”

    朱佑樘此话一出,张均枼心中便是暗喜虽说蒋斆并非朝中权臣,可把蒋斆的乌纱帽摘了,怎么说也叫朱祐杬受了重创。

    待张瑜出了门去,朱佑樘又低下头去望着张均枼,忍不住责备道:“叫你好好儿在宫里头养着,你非得出宫,这下吃了教训,看你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

    “陛下,臣妾都弄成这副模样了,你不安慰几句就算了,竟还往臣妾伤口上撒盐。”

    “那你说,”朱佑樘垂首望着她,像是哄小孩一般,道:“你以后若是出宫,把我也带上多好,有我护着你,到时没人敢动你。”

    “陛下日理万机,何时才有空陪臣妾出宫。”

    “明儿便陪你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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