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婊子配狗 天长地久-《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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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他带过去?”云涯忽然朝月生吼道。

    月生哦了声,赶紧走过去架住裴轻寒。

    云涯整了整衣领,抬手摸了摸脖颈,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就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脸色有些狰狞,尽量压抑着心底的戾气。

    有些想哭。

    她的身体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摸,感觉恶心。

    虽然那个人是裴轻寒,是她两世的救命恩人,对她有过诸多帮助,可这并不能让她感觉好受些,反而更难受了。

    她的身体只属于晏哥哥,谁都不能碰。

    云涯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没关系没关系,就当被狗摸了一下。

    啊啊啊啊……

    ——

    云涯站在浴室门外,低声道:“把他的衣服脱了,放在浴缸里,水里加些冰块,给他搓着身体。”

    春药里多含性激素,轻则性多温燥,重则睾丸萎缩,脑垂体分泌激素失调,造成阳痿早泄,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烈性的春药,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云涯叹了口气,这个白缃缃,真是害人不浅。

    一个小时后,云涯听着里边渐渐没了动静,月生焦急的走出来:“寒哥晕过去了。”

    “把他抱到床上。”

    裴轻寒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

    云涯把了把脉,低声道:“还好,他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大碍,可能会有些肾虚,这段时间多给他吃些补肾的东西,有时间的话,去医院做一个检查。”

    傅白看了云涯一眼:“纪小姐懂医吗?”

    云涯将裴轻寒的手放回被子里,淡淡道:“略通一二。”

    傅白知道她心底还生自己的气,也有些过意不去,仔细想想,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他也是关心则乱,再说了,给她个亲近老大的机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外边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的机会,可这个女人偏偏不稀罕。

    就在傅白心底腹诽的时候,云涯看向月生:“带我去见白缃缃。”

    提到这个女人,月生就恨的牙痒痒,“这次老子绝对要活剐了她。”

    傅白正要跟上去,月生瞥了他一眼:“你留在这里看着寒哥。”

    这小子贯爱怜香惜玉,不能给白缃缃任何可趁之机。

    ——

    阿凌把白缃缃关在库房里,任凭这女人如何大喊大叫都不搭理她。

    就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竟然给裴爷下药,可真是活腻歪了。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疏漏,才给了这女人机会,她就又气又恨,要是真让白缃缃得了手,她绝对要呕死。

    “阿凌姐,你放我走吧,我给你好多好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我走吧。”白缃缃苦苦哀求道。

    她实在没想到,都到那种程度了,裴轻寒竟然还不愿碰她,她到底哪里不好,让他这么嫌弃。

    想到这里白缃缃就气的吐血。

    一想到纪云涯和月生那杀人的眼神,她心底就不安,现在必须要走,难道还要等他们秋后算账?

    可不管她如何哀求,阿凌就是不搭理她。

    她心底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她是白家大小姐,他们绝对不敢动她。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白缃缃立刻竖起耳朵。

    “把门打开。”

    是月生的声音。

    白缃缃心脏抖了抖。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开了,光线投注进来,她下意识抬手遮在眼上。

    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逆着光线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高大的犹如黑熊一般的月生。

    “纪云涯。”白缃缃咬牙启齿。

    “啪”打开开关,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云涯看向坐在地上衣衫凌乱的白缃缃,眸光掠过她耳侧那只蝴蝶发卡上,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眸低掠过一抹幽冷的寒光。

    “白缃缃,你为什么会接近裴轻寒,需要我点出来吗?”

    她走过去,抬手去摘那只蝴蝶,白缃缃挥手打开她的手,却被云涯反手握住手腕,那力道明明很是轻柔,却不知为何,疼的白缃缃倒抽了一口凉气。

    云涯另一只手把发卡摘下来,放在掌心打量。

    “这是我的,你还给我。”白缃缃伸手就要去抢。

    云涯冷笑了声,“白缃缃,我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好巧不巧,十年前就丢了,我记得,是跟裴轻寒在一起的时候弄丢的,你说,是不是很巧呢?”

    白缃缃眸光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的发卡,你还给我。”

    云涯猛然把发卡砸在她脸上:“裴轻寒失忆,不记得我,所以你就以我的名义接近他,真是好手段啊,你怎么不告诉他你叫纪云涯,冒充就冒充的像一点啊,这么low的手段,就别出来恶心人。”

    蝴蝶的金属翅膀划过白缃缃的脸,疼的她尖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捡掉在地上的发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嫉妒我跟轻寒就直说,谁冒充你啊,你多大脸?”

    云涯猛然拽住她的头发,疼的白缃缃尖叫,云涯逼迫她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睛。

    眸光漆黑幽冷,暗无天际。

    “白缃缃,我最讨厌说谎,更讨厌别人冒充我,你一再触犯我的底线,我真想活剥了你,可惜,今天没带趁手的刀具,就先放你一马。”

    她勾唇笑着,抬手拍了拍白缃缃白净的脸颊:“看来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女为悦己者容,岂能浪费了?那么迫不及待想让人上你,我岂能不满足你的需求?”

    那双眼睛太吓人了,白缃缃几乎不敢直视,她尖叫道:“纪云涯,你要干什么?”

    云涯冷笑了一声,蓦然松手,白缃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阿凌姐,最烈的春药,你能弄来吗?”云涯忽然开口。

    阿凌立刻道:“小姐稍等。”转身快步离开。

    还是纪小姐给力,收拾这种贱人,就得这么狠。

    云涯扭头看向月生:“月生,我记得你好像有一只爱犬。”

    月生疑惑的看向云涯,他是有一只宠物,纪云涯怎么会知道?

    “是,叫将军,跟了我好多年了。”

    云涯轻轻笑了:“月生的爱犬肯定和你一样,威猛健壮,是犬中之王吧。”

    月生立刻骄傲道:“那是,我的将军可是西班牙加纳利犬,我费了好多劲才驯养成功的。”

    这种西班牙加纳利犬是由斗犬进化而来,十分凶悍好战,在许多国家被禁养,也是世界上伤人最多的犬种,轻易不被人驯化。

    “有点好奇,能不能带来让我看看?”云涯轻声问道。

    现在?

    对上那双期待的眼睛,不知怎的,月生就有些不忍拒绝,“成,我现在就让人带过来。”神经反射弧颇大的月生还根本没反应过来,扭头去后院牵他的将军去了,将军除了月生外,根本就不让生人靠近。

    白缃缃察觉到不对味儿,不可思议道:“纪云涯,你要干什么?”

    云涯勾唇轻笑:“你心底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白缃缃手脚剧烈颤抖起来,“你……你疯了。”

    “我没疯,是你马上就要疯了。”云涯挑了挑眉,转身走了出去。

    白缃缃立刻扑过去抱着她的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云涯侧眸睨了她一眼,眼神幽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圣人的话,可惜,我不是圣人,在我这里,犯了错,就必须十倍百倍的惩罚回来,你,懂了吗?”

    话落一脚踹开白缃缃,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阿凌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对云涯道:“纪小姐,你绝对放心,这种药是个人就逃不过。”

    云涯笑了笑:“给她灌一半儿。”

    阿凌犹豫了一下,“纪小姐,我们这么做,不会有什么事吧?”

    云涯漫不经心的说道:“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阿凌咬了咬牙,端着水杯转身进去了。

    云涯站在门口,听着里边传来白缃缃的尖叫声,然后一巴掌落下来,人就老实了,扣着喉咙想把灌下去的水吐出来,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没用了。

    阿凌端着剩下的半杯走出来。

    这时,月生牵着他的将军走了过来。

    这是一头成年雄性的西班牙加纳利犬,身高足有70厘米,浅黄褐色的皮毛,头大且颌骨肌肉异常肥大,有力的方形头宽度与长度接近,嘴鼻宽长,颈部肌肉发达,胸宽深力气大,臀部微向上翘,看起来极为凶恶精神。

    阿凌吓得赶紧往一边退去。

    云涯笑着走过去,将军刚才还呲牙咧嘴,一脸凶相,云涯一走过来,不知怎的,就老实了下来。

    云涯蹲在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将军竟然还十分温顺的蹭了蹭她的掌心。

    这一幕让阿凌和月生都非常惊奇。

    将军除了月生外谁接近就吓谁,他是被经过驯养的,没有月生的命令轻易不咬人,不过也绝对不会露出这么温顺的一面,简直见了鬼了。

    云涯笑道:“将军,初次见面,我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将军其实很通灵性,人说的话它都能听得懂。

    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云涯。

    云涯朝阿凌伸手:“把杯子端过来。”

    阿凌惊讶了一瞬,却还是听话的递了过去。

    云涯喂将军喝了,轻轻顺了顺他的皮毛,附在它耳边低声道:“随便你玩,但记着,千万别把人弄死了哦。”

    将军两只前爪刨着地,咆哮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月生皱了皱眉,“你喂它喝的什么?”

    云涯眼珠子转了转:“月生哥,将军这么多年,是不是还没交配过?”

    早到了发情期,可这主儿也是个挑剔的,月生也忙,到现在还搁置着。

    “就当给将军长点儿经验,月生哥,你不准生我的气。”云涯说着,打开门,朝将军招了招手。

    “亲爱的将军,记得我刚才的话哦。”

    将军嗷了一声,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紧接着,里边就传来白缃缃惊恐的尖叫声。

    阿凌咽了口唾沫,手脚发颤,看着云涯的眼神已毫不掩饰恐惧。

    最毒女人心,这句话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看着温柔优雅的少女,没想到骨子里那么毒。

    不过她不仅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觉得痛快,真是见了鬼了。

    月生反应过来,震惊道:“你疯了,将军会咬死她的。”

    云涯淡定一笑:“不会,将军很听话,不会弄死她的。”

    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云涯听着,唇畔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亭亭玉立在那里,像画儿一般美好。

    这声音,才是天籁,真好听啊~

    ------题外话------

    不知道会不会过~现在暴力都不敢写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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