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手下败将 不得超生-《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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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白缃缃这辈子最深的噩梦,不、上辈子下辈子,前后八辈子都忘不了的噩梦。

    凶恶的狗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啊啊啊啊……。”从惊恐的尖叫、到不由自主的呻吟,强劲的药力让她早已忘记今夕何夕。

    云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耳边是一阵阵的浪吟,间或伴随着将军的狂吠,那声音,兴奋的不得了。

    阿凌颤抖着手给云涯端上来茶,云涯朝她微微一笑:“谢谢阿凌姐。”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笑容,阿凌手一抖,差点洒了。

    月生在客厅焦躁的走来走去,忽然抓了把头发,一屁股在云涯对面坐下。

    云涯勾了勾唇:“舍不得将军?”

    月生眼底划过一抹戾气:“真是便宜了那贱人。”

    他的宝贝将军,第一次竟然献给了这种女人,想想就糟心。

    不过不得不说,这一招够狠,够绝。

    他抬眸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女孩,正端着茶杯轻抿,动作优雅轻慢,气质如水般温润,沁人心脾。

    面容在氤氲的茶雾里,显得越发秀美绝伦,让人叹一句国色天香。

    这个女孩,总是让他意外。

    绑架她的时候,她只有五岁,没有像同龄的孩子一样哭闹,反而十分冷静的跟他共进退,当时如果不是她,也许他那晚就死在那儿了,从某个方面来说,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她总是这样独特,聪明、冷静、狠绝。

    月生心想,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寒哥身边。

    “嗯,确实便宜她了。”云涯附和着点点头,说到底还是爽了,不过从天堂到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希望白缃缃心理承受能力好点,别那么快崩溃,那就不好玩儿了,她还给她预备了一份惊喜呢。

    渐渐的月升中天,依旧没有任何停歇,叫声甚至越来越高亢。

    手机滴滴响了一下,云涯拿出来点开屏幕。

    来自晏哥哥的微信消息。

    【睡了吗】

    云涯勾了勾唇,【没有晏哥哥的goodnight,怎么能睡着】

    手机上闪现视频聊天。

    云涯犹豫了一下,挂断了。

    【刚洗完澡,少儿不宜】

    【哼哼,看都看完了,还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再说了,我不是少儿,我是男人】

    【没成人之前,你还不能叫男人】

    月生看着云涯嘴角那抹甜蜜的微笑,犹豫了一下,问道:“是你男朋友吗?”

    云涯“嗯”了一声,目光始终没从屏幕上移开过。

    月生有些失落,看来她和男朋友感情很好,寒哥没机会了。

    云涯和晏颂一聊起来就没完,有人要看他们的聊天记录,绝对要肉麻死。

    这时,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晏哥哥,我要睡了,晚安】

    将手机放随身斜挎的小包里,云涯起身朝库房走去。

    刚打开门,一股**的味道扑鼻而来,夹杂着一缕恶臭,令人作呕。

    下一刻,将军抖擞着身子蹿了出来,他看起来十分精神,围着云涯打转,嗷嗷嗷叫个不停。

    云涯蹲下来,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幸苦你了。”

    将军乖顺的蹭着她的小腿,月生已经见怪不怪了,将军也是爱美色的,云涯长的漂亮,他就巴巴贴上去,不由得暗骂了句色狗。

    “将军,过来。”月生冷喝道。

    将军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月生,最后垂着脑袋,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云涯推开门。

    昏黄的灯光下,仓库里一片狼藉。

    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地上扔着零散的衣服碎片,她身上很多划痕,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破,有血丝沁出来。

    下身不加掩饰的铺陈于眼前,其肿胀程度令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身下一瘫莫名的污水,夹杂着尿臊气和恶臭气,扑鼻而来。

    她昏迷了,脸色苍白如雪,静静躺在那里,娇弱玲珑的身躯,如同风雨中被摧残的嫩荷,令人不胜唏嘘。

    阿凌端着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白缃缃手指蠕动了下,疲惫的睁开双眼。

    睁开眼的一瞬间,眸低划过一抹怨毒,如同九州地狱的恶鬼,阴森恐怖。

    “滋味如何?”云涯掏出白色的帕子捂在嘴上,立在那里,如同一朵纯净的白莲,美好圣洁。

    那双清澈美丽的眼睛里,却浮起一抹与外表极为不符的嘲冷笑意,深刻如入灵魂。

    “纪云涯——。”白缃缃近乎低吼般念出她的名字,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涯弯唇笑了笑:“这个世上没有鬼,只有人心才有鬼,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不要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活着是我的手下败将,死了,一样不得超生。”

    转身走到角落里,从阴影里拿出来一个相机,笑着朝白缃缃晃了晃。

    “最好守口如瓶,否则,这份劲爆的录像带,一分钟,传遍世界上每一个角落。”

    白缃缃瞳孔骤然紧缩,牙齿把下巴都咬出血了。

    话落不再管白缃缃如何咒骂如何怨恨,转身,轻飘飘走了。

    阿凌走了进来,把衣服胡乱的套她身上,眼中满是嫌弃,摸一下就恶心。

    “白小姐,自己能走吗?”

    白缃缃撑着站起来,刚走了一步,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巨痛令她脸色倏然惨白,身形晃了一下,眼看就要往地上栽去。

    阿凌往旁边一闪,才懒得扶她呢。

    “啪”一声,白缃缃摔在地上,痛的她尖叫。

    阿凌冷冷勾了勾唇:“白小姐,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白缃缃狠狠咬了咬牙,把屈辱全都吞到肚里,爬起来,一步步往外走。

    “哐当”,铁门自身后合上,一门之隔,却是两个天地。

    白缃缃咬牙,拖着残破的身子,往大路走去。

    随便拦了辆出租车,刚坐进去,司机捂着鼻子叫道:“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白缃缃脸色十分难看,“废话少说,把我拉到地方,给你十倍车费。”

    有钱不挣是傻子,司机开着车,忍不住皱眉:“怎么那么像狗身上的味儿?”

    白缃缃双拳紧握,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拼命忍着心底的恐惧和滔天恨意。

    一下车,就扶着墙壁呕吐起来,吐得昏天暗地。

    “还没给车钱呢。”司机生怕对方赖账。

    白缃缃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里去,扭头吼道:“叫什么叫,给我等着。”

    “嘿,你朝我吼什么吼,赖账还牛逼了是不是?”说着就要从车上下来。

    这时,管家快步走出来,看到白缃缃立刻担忧的迎过来:“我的大小姐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夫人担心死了。”

    “把车费给他。”白缃缃说道。

    管家看了眼那司机,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钞票给他,司机嘿嘿笑道:“小姐说了,是十倍,所以,应该是五百块钱,这一张,不够。”

    白缃缃恨恨咬牙:“给他。”

    管家瞪了眼司机:“先等着,我马上让人给你送出来。”

    住这么大的别墅,一看就是有钱人,所以也不怕对方赖账。

    管家扶着白缃缃走进去,鼻尖忽然耸动了一下:“小姐身上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白缃缃脸色一僵,猛然推开管家,飞快的朝别墅内跑去。

    管家小跑着追上去:“小姐,有件事忘了跟您说,下午有两个警察来,点名要找你……。”

    ——

    云涯随手把录像带扔给月生:“当个留念,没事儿可以欣赏欣赏你家将军的风采。”

    月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没事儿放给我家将军看。”

    这时,傅白从二楼栏杆处探出脑袋:“老大醒了。”

    卧室内,裴轻寒缓缓睁开双眼,眼底掠过一层寒光。

    “白缃缃呢?”

    傅白赶紧道:“老大放心,纪小姐已经处理过了,那女人下场够惨,我是真没想到,纪小姐会那么狠,啧啧……。”

    裴轻寒愣了愣,一些记忆逐渐回笼。

    那个拥抱,那具柔软而熟悉的娇躯,勾起他内心深处的眷恋……

    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叹息一声:“把尾巴处理干净,别给她惹来麻烦。”

    “是。”傅白心想,走了个白缃缃,来了个纪云涯,不过这个纪云涯看起来比白缃缃要厉害多了,不知道能在老大这儿撑几天。

    门推开,云涯走了进来。

    “纪小姐。”

    裴轻寒眸光望了过来,灯火朦胧,他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那绰约曼妙的身形,如同时光里开的正盛的一朵海棠花,美妙不可言说。

    “好点了吗?”她的声音亦是十分的温柔动听。

    十年前和十年后,没有太大变化。

    抿了抿唇,他低声道:“好多了,谢谢。”

    云涯笑了笑:“你救了我几次,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是。”

    这么生疏的语气,令裴轻寒心底泛起一抹不舒服的感觉,他稳定了一下心神,转而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云涯点点头:“确实有点事。”

    她从包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他:“认识上边的人吗?”

    裴轻寒接过来,放在眼前睁大双眼仔细看。

    云涯看他睁大双眼想要仔细看清的模样,皱眉问道:“你的眼睛又看不见了?”

    裴轻寒无所谓的笑笑:“老毛病了。”

    应该是当年落在眼里的石灰没有及时清理落下的后遗症,听月生说要想根治就必须要换眼角膜,看来她要给玛丽打个电话了,依玛丽的人脉,想要找到合适的眼角膜,应该不难。

    这是她欠裴轻寒的,她要亲手还给他。

    裴轻寒视力模糊,又不是真的瞎了,仔细辨别出照片里的人,正是前些天云姝要他从国外带回来的那个少年。

    全程都十分顺利,只是回国后发生了一点意外,人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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