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龚海成站在门口,他是再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尤其是看了看手上这俩包。 这些年早习惯了,自从丢过几回钱,轻易就不将皮包给别人,更是习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人呐,兜里得有钱。 所以,他刚才匆忙跑出来时,下意识的一走一带,就将包给捋出来,结果掠多了,给江源芳的皮包也顺便拽出来了。 这怎么整呢? 龚海成就开始琢磨上了。 敲门再进去? 不行,本来就蠢蠢欲动。 刚给人欺负了,小芳要是甩手就给他两个大耳光,他指定得哄,得说是我不正经我错了啥了。 这一哄一哭间,万一有点肢体接触,那可就保不准了。 毕竟都尝过那事的滋味,谁也不再是当年只知道傻呵呵偷瞅的年纪,敢真刀真枪干,这喝点酒,它躁动啊。 要是万一没打他呢? 没打更不行。 没打是不是暗示允许?能再进一步欺负欺负了? 那喝的一张小脸粉扑的,那小嘴长的,可比他这大嘴叉子长的好看多了。 一瞅那张脸就能想起小芳梳个大高辫子,小嘴吧吧特能说,她在班级人缘可好了,挺傲的那种。 当年挺傲,现在再被他这强吻给吓的,要是光嘎嘣嘴说不出啥话,就那小模样得多那啥…… 哎呀,快算了吧,龚海成使劲搓了下脸。 他直觉自己不会是啥圣人,毕竟这辈子也没当过啥好人,三六九等朋友都有,就讲究个你对我够意思,我对你绝对仗义,没啥太高级的是非观,还是别挑战自己。 他转头大步流星的走了,就觉得此时还是别见面最保险,这道门就当是国境三八线吧,过杠容易当土匪。 什么有丈夫有孩子是谁媳妇啥的,他睡了就是他的,抢也得抢来。 而隔着一道门的江源芳,她是翘脚趴在门上,从门眼里偷摸往外望。 等看到龚海成走了,她摸着心口的位置,松开翘起的脚尖,还长呼一口气,随后想了想,又哭了。 这回不是哭丈夫不是人了,而是哭:完啦,让人欺负了,还谁也不能告诉,连哥哥都不能让出头做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