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托了温思染的福,押运的禁军立马警觉,围住了物资,靳炳蔚喝道:“什么人?!” 此处是山路,官道两旁都是灌木,悉悉索索之后,隐匿在灌木之后的一拨人现身。 不过十几人,除了蒙了面,所有行事作风竟都那般光明磊落似的,其中一绿衣锦袍男子站出来,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经典独白念完,他宣布身份,“我们是盗匪。” 这绿衣锦袍的公子哥,可不就是温伯侯那货,围个面巾,还非要选最骚包的粉色! 瞧瞧,哪里像盗匪,跟过家家玩也似的。 靳炳蔚拔剑,就道:“哪里来的鼠辈!还不快速速滚开!” 那绿衣蒙面的公子哥立刻回骂:“你鼠辈!你全家都鼠辈!小爷我不滚,就不滚,偏要截了你的东西!” 这盗匪,好生不要脸! 靳炳蔚愤慨:“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竟敢打皇家物资的主意,还不快速速让开,否则——” 不待他否则完,绿衣公子旁边的一白衣男子道了一个字:“抢。” 音色冰凉,男子只露出了一双眼,精致好看极了,一身白色的貂绒,衬得他露出的手,白皙剔透,骨节分明。 这伙盗贼,倒各个都不简单,明目张胆张狂嚣张不说,还一身贵气。 靳炳蔚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令下:“给本王全部拿下。” 一时间,两方人马对峙,刀刃相见,盗贼不过数十人,平广府足足百来护卫,竟—— 竟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几乎全部被放倒了。 靳炳蔚瞠目结舌:“你——” 才道一字,一把剑便架在了靳炳蔚咽喉,他甚至都没看清男子是何时移至了跟前,只见那双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手,握着剑,一字一冷:“东西留下,带着你的人,滚。” 风拂过,吹起男子蒙面的布,只见若隐若现的侧面轮廓,美得不可方物。 此人,定不是一般贼匪。靳炳蔚纹丝不动,只觉得脖子上的剑刃冰凉,他对上男子的眼,心生惶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旁边的绿衣公子哥似乎听不下去了,一脚踢过来:“你傻啊你!”他指着平广王的鼻子说,“哪个抢劫得会自报家门,再说,要让你知道了我们是谁,我们就杀你灭口!” 靳炳蔚腿根有点打颤。 白衣男子似乎没有耐心,只说了一个字:“滚。” 靳炳蔚微微后退,脖子离了那剑刃,只迟疑权衡了片刻,便转身撤了。 这就滚了? 温思染十分嗤之以鼻:“真怂,还没有凤十七英武。” 在温伯侯眼里,大凉没有谁比颐华长公主英武。 只是,不滚能怎么办,平广府那群废物禁卫军死得七七八八了,靳炳蔚留下也是找死啊,菁华问:“世子爷,接下来如何?” “把东西卸下来,带走。” 这白衣男子取下蒙面的黑布,正是倾国倾城绝色美颜的常山世子大人。 ------题外话------ 此剧场,发生在一年后某个躁动的春夜里。 楚彧抱着萧景姒入眠,他拱来拱去:“阿娆,我热。” 萧景姒离他远些。 楚彧不开心:“阿娆,你怎么不抱着我睡。” “你不是热吗?” 他怏怏不乐:“你不抱着我睡,我会夜不能寐的。” 萧景姒便听话地滚回楚彧怀里。 不大一会儿—— “阿娆,我热。” 一条白尾,晃出来了,缠着她的腿,好不安分。 楚彧一双水汪汪的眼看着她:“阿娆,你摸摸我。” 她懵了一下:“摸哪?” “尾巴。” 楚彧欢欢喜喜地就抓着她家阿娆的手,放在自个尾巴根上,百转千回地撒娇:“阿娆,你摸摸。” 她听话,很轻很轻地摸…… “阿娆,你别摸了。”楚彧嗓音哑了,“我难受。” “阿娆~” “入春了……” 然后,他抓着他家阿娆,一起在春天的碧波里荡啊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