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我恐怕没那个度量!-《婚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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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庆怒得一语不,稍稍偏头,躲了过去。Δ笔趣阁WwΔW.』biqUwU.Cc

    军绿的口盅掉在地上,掉了好大一片漆,刘友兰那叫一个心疼,顿时哭天抢地,“我的东西——”

    梁羽还不解气,又拎起一个,直直朝杨宗庆砸去。

    “快去拦着!”楚俏也急了,慌不择路地上前,拉住梁羽的手,却不妨梁羽另外一只手一扬,俏立的鼻头登时痛得麻,只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孔流出来。

    “俏俏!”陈继饶惊觉,想阻止已是来不及了,他怒得简直想吃人,一把推开梁羽,疼得她龇牙咧嘴,痛呼出声。

    楚俏痛得扶墙,捂着鼻梁的手汨汨出血,也不知鼻梁骨折了没有。

    梁羽和杨宗庆一时懵了,惊醒过来时,只瞧见陈继饶抱着楚俏消失在门口了。

    许良食指一下又一下指着梁羽和杨宗庆,连连摇头,“你们让我说啥好?哎!”

    说完他也懒得看,追着陈继饶去了。

    刘友兰也是心疼她家的两只口盅,出言轰人,“麻烦你们要打就回家打去,别乱祸害人,这叫啥事?”

    杨宗庆也没了搭理梁羽的心思,慌忙追了出去。

    真是祸不单行。

    缠上纱布,女医生坐下,不由冷喝,“当真是不顾惜身子了?”

    楚俏哼哼唧唧,鼻音很浓,只能瞪白眼。

    好在鼻梁骨没事,陈继饶见她鼻梁上的纱布,不由好笑,摸了摸她的丝,道,“你先坐会儿,我去缴费。”

    “钱我已经交了。”杨宗庆立在门头,也没那个脸进屋。

    陈继饶无声地拉了一侧的凳子,杨宗庆也不是矫情的人,进屋坐下了,“弟妹,对不住。梁羽她自小被家里人宠坏了,总觉全世界的人都该围着她转,见不得别人好。你放心,医药费我会垫上,食堂每日也熬骨头汤,我给你送到伤好为止。”

    陈继饶伸手打住他,深眸里一派清明,“这事儿不怪你。该是谁的错,我总会讨回公道,希望你理解。”

    看样子他是要对梁羽出手了,到底是夫妻,杨宗庆也不好撒手不管,“梁羽的确该受点教训,只是不知……继饶,你想做什么?”

    陈继饶沉默半晌,楚俏却不愿多追究,“算了吧,嫂子也不是故意的。这次,就当是我还清她了。”

    这次她的名声也臭了,想来这几天也会消停着,若是她再以为自己对杨营长心怀不轨而伺机报复,那就怪不得她了!

    “我恐怕没那个度量!”男人沉冷的脸骇得惊人。

    看样子是真怒了,许良到底顾着杨家的声望,无奈道了句,“继饶,差不多得了。你刚才那一摔,弟妹怕是也疼得紧。你看这样,这事儿必须让她单位知道,还有,宗庆,这事儿也怪不着继饶夫妻俩,回去你跟两家知会一声,别又闹起来。”

    许良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况且他尽量两头顾了,杨宗庆没意见,怕陈继饶心里还有疙瘩,拍了拍他的肩头,道,“继饶,对不起,眼看军演就要到了,这事儿闹大了对咱们景阳山没好处。”

    陈继饶见楚俏也点头,只好无奈点头。

    几个人在医务室待了没多久,真是得去训练营了。

    陈继饶送了楚俏回家,就走了。

    秋兰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出来,见楚俏手腕鼻子都包着,想想也觉好笑,坐在另一头沙,不阴不阳道,“哟,看来这回我不住下也不行了,不然继饶哥天天跑食堂也就算了,还得捎上你那份。”

    楚俏知道她是见男人不在,也懒得给她装样子,也不气,“要不怎么说秋兰姐来得巧呢?”

    秋兰脸一抽,悠悠开口,“你既然叫我一声姐,有些事儿我可得不客气地说你几句了。”

    楚俏秀眉一挑,自然不会以为她安了什么好心,“既然秋兰姐也觉得不客气,又何必说?”

    “因为这不单是为了你,也为了继饶哥,”秋兰还真当她是救世主了,“梁羽嫂子一看那派头就不是农村来的,我估摸着来头大得很,你把那样的人都给得罪了,往后要是影响了继饶哥的升迁,你不得悔死?”

    楚俏挑眉,得罪?要不是活了两世,她还真当秋兰是好心,现在她只觉得好笑,秋兰,你若是不撞在我手上,我也乐得清静,既然你对我说起教来,那就别怪我了。

    “我说错了吗?”见楚俏一直盯着自己,秋兰浑身不自在。

    “秋兰姐怎么以为是我得罪了嫂子?”楚俏收回视线,淡淡一笑。

    秋兰一听她尖牙利齿,还真不好对付,也难怪梁羽那样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败给了她。

    可转念一想,她好歹也是见识过大城市繁华,也见识过农村贫穷的人,收拾一个楚俏还绰绰有余。

    秋兰一下收起面上的尴尬,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跟继饶哥成了婚,那就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继饶哥是个负责任人的好男人。我也听友兰嫂子说过,你说你咋叫杨营长给你拎行李呢?”

    楚俏冷下脸来,这事男人还没怪罪过她,哪里轮得着秋兰多嘴?

    反正她在镇里的名声也不好,这会儿在屋里她也省得顾忌,当即反驳,“那你的友兰嫂子有没有跟你提过,那是继饶叫杨营长帮忙的?”

    秋兰倒是没听这茬,脸上一时讪讪,越觉得刘友兰忒不靠谱,眼下话也收不回来,她只想着快点带过,只道,“哟,还真没听她提过,看来是我错怪你了。那个,楚俏,你也别气,我这不是为了你和继饶哥好吗?”

    这就算过去了?楚俏嗤笑出声,反问她道,“秋兰姐你既然问起这事,我倒是想起来,我这手有伤也就罢了,刚才你来时,怎么就让继饶拎行李呢,话说那行李我估摸着也就几件衣裳,不怎么重呀?”

    秋兰这就尴尬了,挠着头,心里头慌乱起来,挪近一些,不好意思道,“本来我也是拒绝了,但继饶哥说我一路舟车劳顿,他一个大男人出点力没啥,楚俏,你该不会因为这个跟我置气吧?”

    这又是想刺她小心眼了不是?还真当她是傻的?

    楚俏也故意当成是好话来听了,眉开眼笑,“这倒不至于,不过你也说了,继饶是个好男人,我可不就得看紧点?”

    “至于我有没有得罪嫂子之事,我可得跟你说清楚,一来虎子不是我弄丢的,真要说起来,我还可以居个功不是?二来,人可不是我打的,我这儿挂着彩还是因为劝架来着。思来想去,我怎么就觉着哪儿得罪了嫂子呀,要不秋兰姐给我提点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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