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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曾经的信徒。神不在了，信仰犹在，不过现在只是个体。至于你，则在轮回之中。后面的问题，我不知道答案，答案在你这里。”

    听到老人这般回答，白陵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在我这？我来这因为你告诉我，你知道答案。现在你又说答案在我这？呵呵，你是不是在玩我？”

    白陵的神经有些格外的触动，面对即将崩溃的白陵，老人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轮回，有这么一个故事。”

    “一人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看尽世间百态，人情冷暖。为果腹，杀了猪，杀过兔。为救人，褪过衣，割过肉。为救人去杀人，为杀人去救人。最后死了。”

    “带着记忆轮回了，变成猪，变成兔，看着自己杀了自己。变成饥民，变成灾民。看着自己救了自己。变成已为暴君的自己，享受极尽奢华的人生，夺人妻，杀其郎，劳民伤财，最后被自己杀了。”

    “你是谁？谁该是你？他们是真实存在的，你就一定是虚幻的？这里就一定是虚幻的？是他们在你的记忆里重活了，还是他们本来就活着，只是你死过了？”

    “你在轮回里。”神武重复道。

    “我死了。他们是活着的。”白陵神色迷茫，听着神武的话，喃喃自语：“我在寻找答案，而答案，其实早就存在过。轮回没带走我的记忆，反而在提醒我，这里是真实的。它在帮我？为什么要帮我？”

    “也许，这才是你最后的答案，”神武咧嘴，露出黄牙笑道。

    白陵瞳孔无意识的睁大，突然之间，他便想起了盘谷以及神武都提及过的一个人。

    然而，重活的白陵则有些难以置信，他笑着看向神武道：“我会为了儿女私情，这样一世又一世的去轮回？呵呵，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放弃一个又一个可以去享受的世界，只为了一个女人？”

    “谁知道呢？为了一个女人，帝王一怒横尸百万，为了一个女人，武人一怒杀人千百，为了一个女人，书生一死求得来生续缘，为了一个女人千百轮回只为长相厮守。一个女人确实不值得，不过要是一份爱情呢？”

    “亲情会消散，友情会消散，恩情会消散。他们死了，谁会想去再来一次体验痛苦？而那一份可以长相厮守，挽手而终的爱情，摸到了却没有体会过，谁不想再续情缘？”

    “呵。”对于神武的解读白陵报以冷笑：“你不该是神武。而是神棍！”

    神武并不在意，望着天空道：“或许吧。如果做个神棍，她应该就不会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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