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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意这个。气劲的神奇我已经领教过了。只是他的面容让我熟悉的有些恍惚。”白陵摸着自己的脸，随手一撕，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便卸下了。

    “你也听到了，神武在呼唤你。”苍古对白陵的行为不言，随口说着：“老朋友，走吧？先去吃饭？”

    二十一武者一言不，显然他们也听到的神武的声音，不过内容不同。

    白陵不知道该如何去判断这个世界，他的大脑开始有些紊乱，明明是似曾相识的人，却在扮演一个又一个角色，他会死，谁都会死，没人愿意不明不白的死，白陵更是如此。

    带着沉重的心走向内牢城最偏僻无人的一个角落，白陵看着黄沙飞过，只有一个开裂的木桌，径直走去落座。

    ‘咚，咚’

    异样的声音从一旁一个不起眼的窝洞里传出，直至其中出现一个人影，白陵的眼神才有了动容，触及内心的动容。

    自臀下，腿部完全消失。双手抓着木托支撑躯体走的奇慢无比，头蓬乱如鸟窝，衣衫更是褴褛，面色枯黄，双眼无神，周围弥漫着死寂的实质氛围，让人有种想要了却残生的冲动。

    “神武？”白陵忍着混乱的心神，十分希望这个老人回神，至少要隐去这股子气质。

    老人无言，不过还是点头做出了回应。托着木托走到白陵对面的木墩下，撑起身子坐了上去。

    “我没有名字。曾与他们同一个时代，也是第一个见到神的人。”老人开口了，一股岁月的魔力让白陵深陷其中，听着声音仿佛看到了一张画卷缓缓摊开。

    “吾神曾言，故土处于开辟之初，人以部落为国。乃建设之初，这里充斥着原始，却又贴近真实。那儿，有其挚爱的影子。”

    “我受其教诲传教部落，隐隐带起一股清泉，却因无上天道遏制，我不听悔改，妄想加让同类过上神说的那种日子，奈何天威无上，同类因我死伤惨重，无力回天的我抱着赎罪的念头再寻神迹。”

    “许是因为他也是这般形象，代我为同类重回正途，并伴以神智创建社会。看着并且学习着，这里便是我的成果。奈何，人心不可测，吾神陷入轮回。因为神的消失，建设至一半的社会崩灭无度，那人则因窃取神智来到了这里。”

    故事到底截止，十分短暂但是皆是精华，白陵分的出哪儿是他需要的，于是开口：“那个人就是祭师，对吗？”

    “是的。那张脸便是代价，也许不只是那样。”神武道。

    “那二十一个人呢？他们只是神的信徒吗？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我的记忆又生了什么？为什么祭师的脸那么像我一个曾经的挚友？他是真实的？还是我的记忆是错误的？”白陵的心情格外的平复如初，唯有冷静才能清楚自己想要些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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