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吕岳听之,更将眉角皱起,李奇、周信两人暗害天子,此事若成,莫说两人沾染莫大因果,便是自己,也难逃天理循环,“可……可……陛下,李奇、周信虽然不肖,却尚遵循师命,略知天道,怎会做出如此恶事!” 张帝辛见吕岳对此事似不知情,不由眉角一条:“道长若是不信,可将杨文、朱天麟两人询问。” 青霄童儿依言,便将杨文、朱天麟两人释出,吕岳将眉角一皱:“你两人可知李奇、周信往朝歌投毒,意图暗害陛下?” “弟……弟子不知!”杨文、朱天麟一听此时,俱是面露惊色,急忙跪拜俯礼,张帝辛见两人面色微变,自知两人捣鬼,这便起身:“朱天麟,你道见过银元之事,寡人不知!” “未……未曾见过,小道一向在九龙岛清修,如何见过那人。”朱天麟面色微红,嘴角轻颤,手角更不知何处施放。 张帝辛嘴角轻笑,心道不知审理过多少此等凡人,这便言道:“既是如此,或是寡人弄错,可先前银元道友至此,言曾往九龙岛一行,不知是否寻见吕道长。” 吕岳不知张帝辛何意,却不由点头,朱天麟更是一脸惊色:“不可能!银元早已命丧,如何寻得师尊!” “你既不识得银元,如何知其已丧?”张帝辛亦不想朱天麟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差,这便反问一句,一旁吕岳见此,自是面色一皱:“杨文,还不将事道来!” 杨文见东窗事发,亦是不好隐瞒,只好说起九龙岛之事,朱天麟虽为九龙岛修士,却极好名利,与天界之人,更多有交往,那日银元、金德二人往声名山,言有有事相求。 朱天麟听闻朝歌之事,本不予理会,可银元言此事若成,便许天界之位,更将之介绍与西岐姬发,要其成西岐国师,大享天下富贵更应不在话下! 朱天麟听之心动,却知暗算天子必染因果,这便将李奇、周信二人诓去,不想这两人连同银元、金德一同殒命,后又值临潼军反,姬发又求之前来相助。 朝歌之事未成,朱天麟便心存愧疚,姬发相求,自是不可推辞,这便来孟津助欧阳淳,夺了张凤关侯之位,又大兴瘟煌伞、头疼馨,以成临潼之事。 不想吕岳寻两人至此,才有战前之事,吕岳听之大怒,一掌将朱天麟打飞:“混账!如何不肖,妄染如此灾祸!你若事成,这天下岂不大乱!都怪贫道管教无方,险些让孽徒犯下如此大祸!” “哈哈哈……过错?何种过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何错之有!”朱天麟见事情破败,却是大笑,“天道要变,岂在我一人之为?那苦寒之地,我早已受够,如何不能寻人间繁华!” “孽障!”吕岳闻言更是大怒,直将腰间长剑拨出,便见一道血起,朱天麟顿时消了姓名,“陛下恕罪,都是贫道之错,此徒爱财忘义,谋反罪大,真是死有余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