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这……”斥候望欧阳淳面色不善,急忙支支吾吾道,“总……总兵,西岐……西岐军尚未出行岐山……” “什么!还……还未出岐山!噗!”欧阳淳一听来报,心中顿时血气翻涌,这便将一口心血吐出,“好……好个姬发!好个虚情假意西平侯!说什么平分天下,说什么共治成汤,如今我大难临头,却无一人来救,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欧阳淳大呼三声,只觉心血上涌,眼前一片乌青,顿时晕了过去…… 此番军前大胜,又解孟津病疫,大商军自是欢喜非常,黄飞虎、杨任两人怕军情有变,各领一队人马巡城,张帝辛换做本来模样,端坐大帐之中:“劳烦青霄道友,将吕岳一门释出。” 今日军前,张帝辛见吕岳为人正派,不似奸佞之人,又念杨任只名,解毒孟津众人,这才生了恻隐之心,将其性命暂饶,反正青霄童儿在此,亦不怕此人翻出什么浪花。 吕岳一出,见张帝辛甚是陌生,又见一旁青霄童儿,顿时大怒:“你这小儿,如何使妖法偷袭与我!” “我若有心杀你,你此时焉有话说?”青霄童儿眉角一挑,自是不甚在意,“今日若非天子求情,你吕岳焉有命在?” “你……你……”吕岳修为不如青霄童儿,自是被驳得哑口无言,又闻天子之名,但见帐前端坐张帝辛,心道自己与此人并无交集,如何为自己求情,这便打了稽首,“九龙岛练气士吕岳,见过陛下。” “青霄童儿乃火云洞门人,说话多有冒犯,还请吕道长勿怪。”张帝辛言言道,“吕道长相貌清奇。道术过人,寡人亦仰名久矣,不想在此处得见道长,真乃天赐福缘。” 三皇乃圣人一流。其下门人青霄,自是远非常人,吕岳败与此人之手,亦未有什么丢面之处,张帝辛此言。全为吕岳开解,至于另外一层意思,却也有狐假虎威之嫌,借三皇名气,唬一下这后世瘟神,让其不敢造次。 “原是玄岳山火云洞门人,贫失礼了。”吕岳闻言顿时生了一层冷汗,不想此番大意,竟惹了三皇门人,此番保住性命。已是不错。 “来人,赐座。”张帝辛见吕岳其形,自知心意达成,这便言道,“道长此来,可是为其徒李奇、周信二人寻仇?” 吕岳不想天子亦知如此,也不好辩驳,只能点头,张帝辛却是眉角一挑:“既是如此,那道长便是要害寡人性命?” “陛下为何如此言语?我之一出。只为徒儿公道,贫道虽是方外之人,也知陛下恩贤四海,德汇八方。如何能生此不臣之心?”吕岳听张帝辛言语,顿时心中一惊,天子何等地位,如何能轻易暗害,莫说情理不合,便是天道。也难允其行,这莫大因果,谁人能承受得起! “道长只知李奇、周信外出,却不知其两人受天界金德、银元二人驱使,往朝歌投毒,险害了寡人性命!”张帝辛在一旁叹息道,“若非杨任、青霄两位道友在此,寡人焉有命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