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司徒君璞微微一笑。“爹爹,您听到了,是人都会有自己的主意,下人的举动并非个个出自主子的指示。” 死丫头想用这招脱身!苏云漓眼眸一沉。“君儿,你之前说了你这新来的侍从可不是一般的下人,你这以偏概全的狡辩怕是不能成吧!” 司徒君璞神色微变,嘴角的笑越发深了。“别紧张,我就是举个例子,有人因为衷心护主而擅自做出一些越距的行为,当然也不能避免有些人因为居心叵测而做出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跪在地上的清芷面色一僵,眼里飞快闪过一抹痛楚,将头垂得更低了。 “君儿,你到底想说什么?”司徒顺颂皱眉问到。司徒君璞这番言论有故意施压的嫌疑。“你要审问清芷,就直接问,别拐弯抹角的。” 司徒君璞爽快地点头,站到清芷面前。“清芷,你看着我,回答我,是谁让你送木薯圆子去冬青院的?” “大小姐……”清芷抬起眼眸慌乱地望着司徒君璞,眼里的情绪五味陈杂。 “你老实说吧,我会为你做主。”司徒君璞睿智的眼眸里有着洞悉一切的透彻,清芷这个丫头是什么底细,司徒君璞一眼便能看透。 清芷被司徒君璞盯得一阵心虚,好半响才狼狈地低头,“大小姐,这真的是奴婢自己的主意。” “为何?”听到清芷的回答,司徒君璞美瞳微收,这丫头是被人拿住什么把柄了吗? 清芷呜咽一声,颤抖着嗓音回话。“大小姐恕罪,奴婢是……奴婢是……是奴婢擅自揣摩了大小姐的意思。大小姐向来疼爱两位少爷,奴婢知道大小姐若是晓得两位少爷赌气不用膳,定会十分心疼,大小姐昨夜未归,老夫人又身子不爽闭门不见,奴婢怕……怕两位少爷饿坏身子,这……这便自己做主,偷偷送了木薯圆子给两位少爷吃。” 听到清芷这样的说辞,司徒昕玥忍不住厉喝一声。“清芷,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你要知道毒害少爷是死罪一桩,你和你的家人都要受到处置的!” 闻言,清芷的脸越发白了,她不由得伸手捉住司徒君璞的裙摆,哀哀求到。“大小姐,大小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您要罚就罚奴婢一个啊,您救救奴婢的家人吧!” 听到这里司徒君璞已经明白了个中缘由了,她伸手扯了清芷一把。“起来吧!你担心少爷们的身子,会他们送食,这是善举,怎么就成错事了。” 司徒昕玥闻言立即抓住司徒君璞语中的弊病。“姐姐这意思,清芷这举动倒是正中姐姐下怀了是不是?” 司徒君璞淡淡地瞥了司徒昕玥一眼,应了下来。“若是昨日我在府上,我定是不会让彦儿和杰儿受饿的,他们兄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是习武之人,体力消耗胜于常人,岂能饿肚子。娘亲觉着弟弟们要请白先生回来是错事,舍得饿他们一顿让他们长点教训,我则不然。我支持弟弟们的正确选择,自然不会让他们因此受苦受累。” “清芷从小在我身边,明白我的心思,为杰儿和彦儿送食物,未尝不可。若我在府上,我一样会这样吩咐。”司徒君璞暗暗捏了捏清芷的手,示意她不用慌张,清芷察觉到司徒君璞的心意,顿时热泪盈眶,心中越发歉疚了。 “爹爹您看,姐姐这是承认了呢!”司徒昕玥暗暗有些得意。 苏云漓也捧着伤残的右手,悲愤地指着司徒月君璞,“老爷,这死丫头如此处心积虑害我彦儿和杰儿,老爷一定要为他们做主啊!” 司徒顺颂也没想到司徒君璞会承认得这么爽快。“君儿,这是为何?”司徒君璞太过坦然,司徒顺颂反而对这件事情起了怀疑。 见司徒顺颂并没有顺着苏云漓和司徒昕玥的话责骂她,司徒君璞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爹爹不要误会,君儿只是说若我昨日在府上,必定会吩咐清芷给杰儿和彦儿送食。爹爹,难道为空腹的弟弟们送食不对吗?” “君儿,我们说的是杰儿和彦儿中毒的事。”见司徒君璞又开始打岔,司徒顺颂把话挑明了说。 司徒君璞扬眉,“爹爹说的是。我们是不该在送食一事上纠缠,那么我们就继续说说杰儿和彦儿中毒的事吧!” “老爷,杰儿和彦儿中的是木薯之毒,这入口之毒定是来源于清芷所送的木薯圆子,此事一目了然,证据确凿,请老爷重罚这个贱婢和这死丫头!”苏云漓已经见识过司徒君璞的圆滑,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直直向司徒顺颂请命到。 “木薯圆子是清芷送的,这毒就一定是清芷下的。夫人这里,可真是……”司徒君璞啧啧两声,意味深长地收了口,而后伸手挽住了司徒君璞的手臂,恭维到。“想来君儿的聪明的头脑定是遗传了爹爹的。” 司徒君璞这句是自夸,更是夸了司徒顺颂。司徒顺颂心下欢喜,对司徒君璞的脸色更加缓和了。“君儿说的是,这件事情还该深入细查才是。” “老爷,您别被这死丫头的花言巧语蒙蔽了!”苏云漓见司徒顺颂又倒戈的趋势,顿时急得不行。 “爹爹英勇睿智,又岂会轻易受人蒙蔽。夫人这担心是多余了。”司徒君璞紧跟着接话,丝毫不给苏云漓插科打诨的机会。“爹爹,您看这里那么多人近日都接触过木薯,既然杰儿和彦儿所中是木薯之毒,想必这里人人都有嫌疑了。还是应当仔细审起才好,免得冤枉了好人,纵容了恶贼。” 司徒君璞说的句句在理,司徒顺颂点头,“说的没错,既然君儿你已有主张,那此事就由你来负责吧!”司徒顺颂盯着司徒君璞。 司徒顺颂喜欢听好听话是没错,却也不是别人几句马屁就真能让他晕头转向的。能当上护国大将军的,必定不是草包。司徒顺颂隐隐觉察到了整件事情就是一个局,本该是局中人的司徒君璞如今置身事外,实在蹊跷,让司徒君璞调查此事,若真是能翻出个子丑寅卯来,一来洗脱了她自身的嫌疑,二来,司徒顺颂也不会因为误判而遭到司徒老夫人的责骂。 “好。”司徒君璞爽快地答应。当下就将跪在地上的丫环们分门别类,让她们按照不同院落的一一站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