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上回书说到西乡格玥一回头突然大叫一声,她忽然感觉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的跳开了。一回头看见了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这条蟒通体黑色,上面覆盖着一些白色的斑点,张开血盆大口,不时吐出黑色的、树杈形状的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这张血盆大口里面上下交错四颗獠牙,牙根部位不时流出黑色的毒液。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惊吓,大叫一声、眼皮一番就昏了过去。伊藤中正立刻把她背起来,撒腿就跑,那条大蟒看见他们跑了,心里自然不痛快,老子好好的在走路,你平白无故踩了老子一脚,不说一句道歉的话,撒腿就跑。是可忍,孰不可忍。盛怒之下,便追了上去。前面的人拼命狂奔,后面的蟒也是不要命的追着。前面跑到的上气不接下气,后面追的也是快把它的肚皮蹭烂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看见前面有一堵墙。伊藤中正转了个弯,继续奔跑,那条蟒却因为惯性一脑袋撞在墙上,脑袋里冒了一阵泡就晕倒了。 伊藤中正这个时候心中泛起了忧愁,你要把她丢在外面吗?这样似乎不大好,如果要是把她放在室内,似乎也有点不大好,他急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终于等到那条蟒醒了,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蟒心里想你踩了老子一脚,还害的老子撞墙,真是岂有此理,老子跟你拼了。于是不顾一切的扑过来,这个时候伊藤中正两腿打颤,动都动不了,两眼一黑,心里想老子死就死了,为美女而死,死得其所。他给自己判了死刑,就等着蟒来行刑,只听一声枪响,那条蟒的脑袋被打开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他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喘气,说:“老子总算是活过来了。”典狱长闻讯赶来,早有人把西乡格玥送到医务室去了,典狱长胡乱看了两眼,说:“很好。”然后飞奔去了医务室,这是可以理解的嘛,你一个普普通通的狱警,你的命的不值钱,美女的命才值钱,老子也是这么认为的。伊藤中正一脸苦笑,望着身边那条蟒的尸体,现在反而感觉自己和这畜生成了同病相怜之人。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拿出来抽出来一支往嘴里一塞,又摸出来打火机,把火点着。他用力的在哪儿冒烟儿,嘴唇发麻,脑袋也觉得有点疼了。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像是灌了铅,下面却像是被抽去了水,于是一脑袋栽倒了地上。三天后他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他还在躺在原地,那条蟒的遗体被清理了。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那条蟒对于别人而言是有价值的。 一个人三天前昏过去,三天后还能醒过来,这已经是一个了不得的奇迹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可不站起来怎么可以呢?于是尝试着站了起来,当时烈日当空,他非常担心自己会再次摔倒,于是不用摔倒,自己又躺了下去。可这个时候太阳非常毒,晒到地上直冒热气,要是再这样躺下去,自己非被烤熟不可。于是再次站了起来,竟然一直走回了自己的宿舍。喝了一碗热水,忽然觉得饥饿难忍,火急火燎跑唯一一家零售店的门口,这家店是典狱长的一个远房的外甥开的,因为只此一家,取名唯一一家。 他买了一大捆火腿,一箱泡面,付了钱当场就吃掉五根火腿,身上有了力气,才把东西搬回宿舍。他正在里面吃的开心,突然典狱长到了。只见典狱长满眼通红,两条眉毛几乎要拧成一股绳,冲上来立刻就把他的泡面撞翻了,伊藤中正呆呆的看着地面,典狱长的怒火冲天,抓其他的脖领子,嘴巴子跟不要钱似得,抽的典狱长满手都是油腻,终于把他丢下去洗手了,临走前丢下一句话,说:“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这个时候西乡格玥走了进来,她看到这一幕自然一脸不解,典狱长难免觉得有些尴尬,叹口气说:“我也是难做,你看他作为下属,我给他说件事,他竟然一气之下就把泡面丢在地上,我这一肚子委屈向谁说去。”说着他的眼睛里就泛起了泪光,伊藤中正都看呆了,典狱长捂着脸说:“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连伊藤中正看着都有点过意不去,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他,他却没有搭理,看见西乡格玥手里攥着一条粉色的手帕,劈手夺了过去,把自己的眼泪擦掉又把它要还回去,这个时候西乡格玥却不愿意要了。典狱长笑嘻嘻的拿着手帕送到自己的鼻子跟前闻了闻,然后几乎是蹦着走了出去。看见伊藤中正嘴唇肿的足足有半尺厚,她取出镜子让他看自己的尊容,说:“你成了这个形象,怎么去见你的师父?” 伊藤中正说:“我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一个忙?”西乡格玥说:“帮什么忙?”伊藤中正说:“你帮我去看看师父。”西乡格玥说:“这样行吗?”伊藤中正说:“我师父怕见陌生人,不过我觉得你还好,因为你很漂亮,就算见到你的时候,她会感到紧张,但也会很开心的。”西乡格玥说:“瞧你说的,你不说她是女的吗?”伊藤中正说:“没错,她是女的,我告诉你,跟她关在一起的都长得很好看,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师父最好。” 西乡格玥笑着说:“为什么?”伊藤中正说:“我师父她虽然自己长得很好看,却不以为自己是个美女。”西乡格玥笑着摇头说:“我不懂。”伊藤中正一边在清理地上的泡面一边说:“其实女人无论长得好看与否,都愿意自己是宇宙的中心,其实这样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的确一些漂亮的女孩子的周围总是聚集这一群人,但是他们都怀着不良的目的,你以为人家是仰慕你,其实对方不过是想要玩弄你、消费你而已。我师父从不愿意这样,她把自己视为沧海一粟,珍惜和每一个人之间的友谊,我师父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