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大会战中的热和木-《儿子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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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臭老头子,好的坏的分不清。怎么能说我的艾山江是丫头子呢?”

    “我给达达买了一些膏药,先给他贴上吧。”

    程东东把一大沓膏药交给祖慕热蒂。

    “他刚才还外江,外江喊着,现在已经睡着了,呼,呼就像一头干活干累的牛。”

    祖慕热蒂学着她丈夫打呼噜的样子。

    程东东被他阿帕逗笑了。

    “达达他太累了,我和您一块给他贴上吧,让他睡。”

    “好的,我的儿子。”

    程东东和祖慕热蒂蹑手蹑脚来到卧室。

    热和木由于腰不舒服,他真像一头被累坏的牛趴着睡得正香。他的这种睡姿正好方便给他贴膏药。

    祖慕热蒂轻轻把被子拿开,把他的衣服撩起来,把他的睡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了热和木牛一般健壮的腰。

    程东东把膏药轻轻贴在他的腰上。

    这时睡得迷迷糊糊的热和木说话了。

    “老婆子,干啥呢?为啥脱我的裤子?”

    当着程东东的面,祖慕热蒂非常不好意思,她吃惊地望了程东东一眼,然后羞涩一轻轻一声,“哇耶!”

    程东东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阿帕不要讲话。他装作没有听见热和木达达说的话,他又轻轻地给他贴了一块膏药,轻轻铺展,并轻轻地按一下。

    热和木达达继续沉沉地睡着,发出重重地鼾声。

    为了疗效,程东东决定多贴几张,他示意阿帕继续将达达的衣服往上撩,裤子再往下拉一点。祖慕热蒂帕照着做了。

    没想到热和木此时又说话了。

    “老婆子,我的裤子麻不要脱,我今天嘛,太累得很了。”

    祖慕热蒂又惊恐又脸红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她紧张张地看着丈夫,担心他又说出什么话来。并赶紧示意程东东不要再贴了。

    程东东只好停下了手。

    祖慕热蒂又轻轻把丈夫的衣服放下来,把裤子提上来。给他盖好被子。热和木的鼾声又继续响了起来。

    他们两个又蹑手蹑脚走出卧室。

    程东东对祖慕热蒂阿帕说:

    “阿帕,您给我达达多贴一些吧,这样好得快一点。”

    “好的,儿子,让我自己来吧。”

    “我先走了,您也早点休息。”

    “好的,艾山江我的儿子。”

    祖慕热蒂又在程东东的脸上亲吻一下,把他送出门。

    程东东回到家里,他信守了对热和木达达的承诺,没有将热和木达达腰不舒服的事告诉爸爸。

    第二天,热和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腰上贴了很多的膏药,就问妻子:

    “哎,老婆子,我腰上的膏药哪来的?什么时候贴上去的?”

    “您感觉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我估计是您昨天给我按得好。”

    “我认为是膏药好。”

    “什么时候贴上去的?”

    “昨天晚上艾山江来了,他带来了这些膏药。”

    “艾山江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热和木吃惊地问。

    “您嘛,睡得嘛牛一样的,太香得很了。”

    “我太累了,我就想好好地,香香地睡一个觉。”

    “外江,您睡觉的时候嘛,当着艾山江的面,太不好意思的梦话还说了。”

    “我说什么了?”

    热和木紧张地问。

    “我脸红得很,我不好意思说。”

    “那个话丢人得很吗?”

    “太丢人得很了。”

    祖慕热蒂把“太”字拖得很长,充分说明了那个话丢人的程度很严重。

    “老婆子,我说梦话的时候,您干啥不把我的嘴捂上?”

    热和木着急地问。

    “我咋样捂呢?”

    “我为舍要说那些丢人的话?”

    “我们的膏药不能贴在您的裤子上吧?要贴在腰上,我一动您的裤子,您就说话。您是在说梦话呢?还是故意说的?好好给我说。”

    祖慕热蒂把腰子一插严肃地看着丈夫,让他老实交待。

    “我确实瞌睡得很,我迷迷糊糊,我真不知道我说梦话了。”

    “我奇怪的很,给您贴膏药您不知道,一动您的裤子就说话,您为什么要这样?”

    “哎呀,我嘛太敏感得很,您悄悄一动嘛,我就知道了。您过去干过的事情忘掉了吗?”

    “哇耶,您太不要脸了,我什么时候那个事情干过?”

    祖慕热蒂害羞地捂上了自己的脸。

    看见妻子害羞的样子,热和木哈哈大笑。

    “您没有干过吗?您为啥羞得脸捂上了?”

    热和木还在逗妻子。

    “外江,当着艾山江的面,我太不好意思了。”

    祖慕热蒂继续捂着自己的脸,她不好意思看丈夫。

    “我说的话艾山江听到了吗?”

    “那么漂亮的耳朵支着呢,能听不到吗?”

    “喂。”

    热和木后悔地一拍自己的脑门,

    “外江,我这个达达太没有面子了。”

    “不过,艾山江太聪明得很了,他装着什么也没有听到。您说完话嘛,他一点表情都没有变,就像没听到一样。他给您还有我的面子都留下了。”

    祖慕热蒂

    “这就好。喂,老婆子,这膏药我感觉不错,还有没有?今天晚上再帮我贴一些,裤子嘛我自己脱。”

    “哇耶,不要再说裤子了。”

    祖慕热蒂拍了丈夫一巴掌。

    “多得很,艾山江买了很多。”

    “嗯,亚克西。”

    吃完早饭,热和木拖着还不太方便的腰还是上班去了。祖慕热蒂没有阻拦自己的丈夫。她知道阻拦也没有用,反而会惹丈夫生气。

    望着丈夫离家的背影,祖慕热蒂心里酸酸的。为了这个家,丈夫整天辛苦工作,让自己过上了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的生活。

    自己不能生育,丈夫不仅没有嫌弃还时常安慰自己。可自己有时心情烦闷向丈夫使性子,丈夫也是尽量忍让和包容,就是被人讥笑为“萨依玛洪”他也不在乎,他是一个多么好的男人啊。

    相当年他可是帅气的情歌王子,是很多姑娘梦中的情人,可他偏偏相中了并不十分出众的自己。如今他腰变粗了,双鬓已悄悄爬上了白霜,帅小伙变成了大叔,所没有改变的是他磁性的歌声和他对自己那份深深的情意。

    祖慕热蒂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感激丈夫对她所做的一切。只要丈夫身体棒棒的,她就什么也不担心。可丈夫带着腰伤上班去了,还是让她很担忧。

    丈夫带病去上班与其说是去挣钱,不如说是为朋友帮忙更准确。因为她知道丈夫是一个重感情、重友情的人。在公司急需人手的时候,他不可能躺在家里休息,可他多么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呀。

    现在她祖慕热蒂要做的事就是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把饭做得尽量可口有营养,让丈夫一进家门就有一个舒适的环境休息,有可口的饭菜给他补充能量。

    想到这,祖慕热蒂挽起袖子,一个人在家里又忙碌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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