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见她不说话,我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知道。”她说,“你想耍流氓。” “我晕!这怎么能叫耍流氓呢?我们在谈论诗歌艺术,”我坏笑,摸了下鼻子,“我不过是想重温一下济慈当年的美妙体验!” “不行,”她转脸嗔我,尔后认真地看着我说,“顾阳,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么?” 我笑,摇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你在狡辩。”她说。 “发乎于情,”我道,“何谈狡辩?”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她说。 “情到深处自然浓嘛!”我笑。 “狡辩!”她说。 “情之所至,非狡辩也。”我道。 林夕儿脸红红地说:“下次再说。” “下次?”我定定地看着她说。 她也看着我:“如果下次,我们彼此之间还能保持这种感觉的话……” 我看着她道:“你就愿意让我‘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 她扬起粉拳捶打了我一下说:“你真讨厌!” 我“嘿嘿”一笑说:“这可是你说的?” 她羞赧地点点头说:“我说的可是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 “我知道!”我坏笑道。 从草地上爬起来,在疑惑地注视下,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开了,跑到五十米开外的树丛后面,数了十个数字,然后我再从树丛后面跳出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她跑回来…… “你干吗?”她撑起上身,眨眨眼睛看着我说。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看着她笑说:“你好!林小姐!我们又见面啦!” 她依然疑惑地看着我…… “林小姐,”我坏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你了!” 她像是明白了我的伎俩,瞟我一眼说:“不是吧?这样也行?” 我笑道:“怎么不行?为什么不行?现在就是我们‘下一次’见面了呀!” 我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继续道:“你别耍赖啊!你说下一次,又没说不能是同一天!” 林夕儿摇摇头,又气又羞地看着我说:“服了你。还说我耍赖,明明是你耍赖!” 我正色道:“林小姐,人贵有信,言而无信不知其可啊!” “你!你真像个……小孩……”她蹙眉看着我,气得说不上话来。 我坏笑:“现在该让我重温下‘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的美妙体验了吧?!” 说着我跪倒在草地上,不由分说地将脑袋往她身上拱,拱得她没脾气了,她只好顺从地仰卧在草地上…… 而我,却轻轻地将脑袋搁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