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老婆你好美-《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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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桐一月和薛龙提着大包小包的上了车,可翁析匀还没来。
薛龙这小子精明,察言观色,见桐一月这表情闷闷的,他就打电话给翁析匀,说了一下他们已经在车里等了。
原以为翁析匀会立刻返回吧,可是当薛龙挂了电话,才讪讪地对桐一月说:“大少爷他说……让我们先回去,他还有点事要办。”
桐一月闻言,这甜美的脸颊上就犹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小手紧紧攥着,抿着唇,气鼓鼓的样子。
这可不是桐一月小气,今天这情况,换做是谁都感觉难以淡定。跟老公正在买东西,却突然出现一个女同学,然后两人就不知道去哪里说悄悄话了。
是女人都不能当没事发生,再大度的人都受不了。
“咳咳……这……大少爷他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不然不会这样的。”
薛龙是想替翁析匀解释一下,桐一月蹙着眉头望望车窗外,淡淡地说:“算了,回去吧。”
拎着满满的口袋回家,两个小宝贝就立刻迎了上来,像欢快的小麻雀一样。
见到孩子,桐一月的心情就好像被阳光照亮,一下子飞扬起来。
将给孩子买的绒毛玩具拿出来,绵绵欢呼着兴奋地将长耳朵毛兔子抱在怀里,而宝宝就喜欢飞机模型,两只眼睛都笑弯了,爱不释手的。
“月月,老爸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宝宝发现少了一个人,管家婆似的问。
绵绵这小复读机也跟着问:“爸爸呢?”
“他……还在买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了。”桐一月只能这样安抚孩子了,总不能说翁析匀拽着女同学跑了吧。
两个孩子听妈妈这么说,也就不再问了,但这只是暂时的。
但了晚饭时候,还不见翁析匀的踪影,吃过饭,碗都洗完了桌子也收拾好了,桐一月准备给孩子洗澡。
这时候翁析匀才终于现身了,可迎接他的是桐一月冷冷的脸色,瞄了他一眼,当他是透明的,不搭理他。
翁析匀猜猜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顾不上别的,先把老婆哄好了再说。
“老婆……”
“让开,我要给宝宝洗澡。”桐一月面无表情,正眼都不瞧他。
翁析匀大手一抬,将她抱住,柔声说:“生气啦?听我解释一下?”
桐一月赏他一个大白眼,鼓着腮,气呼呼地说:“我可没功夫跟你生气。”
翁析匀真是爱极了她这娇嗔迷人的小模样,心疼地摸摸她粉润的脸颊:“我最喜欢看你这个表情了……”
“你……”桐一月对于这厚脸皮的男人,真是无语。
“你少在这嬉皮笑脸的。”
“哎,还说没生气,你这嘴巴翘得这么高,都能挂油壶了。”
“……”
桐一月说不过他,干脆挥手就一拳头揍在他肩膀上。
“哎哟好痛,老婆饶命啊!”翁析匀佯装痛苦地大叫,表情夸张搞笑。
“我还没使劲打呢,你叫什么?”
“我……老婆!”翁析匀一副很憋屈的样子,霸道地搂着她:“说正经的,我是有事问那个女同学,因为我怀疑她爸爸可能知道关于我父亲的事。”
“什么?”桐一月惊诧地张大了嘴巴,她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这个原因。
“怎么,难道你还以为我真的会被其他女人吸引?”
桐一月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语气也温柔了,比先前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
“不是啦,我相信你不是因为被她吸引了才将她拽出去的,我也猜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跟她说。但我在意的是你都没跟我讲到底是什么事,我们不是说过要互相坦诚的吗,有事应该我和你一起去承担和解决。”
原来如此,桐一月并非担心翁析匀会跟女同学发生什么。
他柔软的目光里又多了一分欣慰:“我现在跟你讲也不迟吧。”
“嗯,你说。”
翁析匀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她。
原来是邹妍琪在说到她爸爸邹振曾被翁析匀的父亲所救,这让翁析匀想起了一件事……他知道父亲的死有蹊跷,甚至有怀疑对象了,可就是苦于没有证据。他知道父亲当年死在海边附近,警察勘测现场的结果是说至少有两个男人曾出现在案发现场。
但是,这两个人却一直没有找到其真实身份,最后警方将案件断定为自杀,可翁析匀却怀疑是他杀。
邹妍琪说她的爸爸邹振被翁析匀父亲所救的时间正好就是他死亡的当天,地点也是在案发的地方。
翁析匀问了邹妍琪很久,他才能大致有个猜测……很有可能是邹振当时被救之后,翁析匀的父亲才遇害的。
可惜的是邹振被救的第三天就离开了本市去了外地,在那一工作就是几年,后来回家乡也试图寻找恩人,只是人海茫茫,无从找起。
再后来,邹振又被调去京城工作,直到前两年退休了才回到本市,落叶归根。
可他没有忘记救命恩人,一直都惦记着寻找……在他临死前,无意中得知多年前恩人的身份,遗憾的是恩人早就离世。
邹振叮嘱女儿如果见到恩人的后人,一定要去恩人坟前拜祭,代替他答谢当年的救命之恩。
邹妍琪嫁了个外籍老公,很少回国,她爸爸临死前告诉她一个名字,翁析匀,而她当时还没联想到那竟是自己高中同学。
其实邹妍琪压根儿没有将爸爸说的事放在心上,她才不想去拜祭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转头就把这事忘记了。
最近她跟外籍老公离婚了,回到国内定居,才知道原来翁家是豪门望族,看网络上报道的那个全民男神翁析匀,她也才想起竟是爸爸说的那个恩人的后代。
邹妍琪肠子都悔青了,想着自己怎么才能联系到翁析匀呢?
事有凑巧,邹妍琪今天去逛商场买床单,竟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第一眼还不确定是不是高中同学翁析匀,可是喊出名字之后她就知道自己蒙对了。
于是乎,赶紧地套近乎,将自己受爸爸临终嘱托要去拜祭恩人的事说出来。
翁析匀的触觉确实很敏锐,听邹妍琪说她爸爸被救的时间,他就无法冷静了,将人拉出去到了没人的地方仔细盘问一遍。
听翁析匀说完,桐一月也是感慨万千,只觉得这个男人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她很心疼。
桐一月自幼就遭受不幸,她很能体会翁析匀的心情,不由得眼眶有点湿润:“老公,过去的伤痛,虽然我知道那是无法磨灭的,可你现在有我,还有两个孩子,我们就是你最亲的人,我们都爱你……我真希望你从这个家里得到的温暖,可以稍微弥补你缺失双亲的遗憾。”
她软软的声音钻进他耳膜,有着治愈的力量,将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带给他。这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颤了颤,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喃喃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全部,有你们的爱,此生足矣……”
两人紧紧依偎着,他们都是早早地失去了至亲……桐一月虽然亲生父亲还活着,可对她来说,也跟死了没区别。
两人都没有享受过完整的父爱母爱,但走在一起能互补,组成的家庭能够给彼此带来亲切的温暖,这又是很多双亲健在的人都不一定能拥有的幸福。
没有完美的人生,可翁析匀和桐一月现在都知足了,往前看,这个小家庭将会越来越好。
“老公,我怎么感觉越是临近我们的婚礼,这发生的事就越多?我……我有点不踏实。”桐一月说出自己的感觉,小手也抱得更紧。
翁析匀倏地眯起了眼眸,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柔嫩的面颊,温柔地说:“别想太多,没什么事会妨碍我们婚礼的,我会处理,你就安心当个美美的新娘子。”
他说这话可不是在吹牛,他是有信心也是有行动的。
桐一月点点头,喜欢窝在他怀里所感受到的安全感,总是能滋养她的心。
翁析匀被怀里这小女人的温情给搅得心痒痒,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她粉粉的双唇……
正吻得热火朝天的,忽然就冒出两个小身影,在旁边咯咯地笑,稚嫩的声音说:“爸爸妈妈玩亲亲都不带我……”
另一个很臭屁的童声说:“真是的,我还等着洗澡呢,你们又在亲,不害臊,羞羞!”
“呜呜,我也要妈妈亲……”绵绵抱着桐一月的裤腿摇晃着,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太惹人爱怜了。
可怜翁析匀只好放开了桐一月,她已经羞红了脸:“都怪你,又被孩子看见了。”
翁析匀无奈,瞅着宝宝这欠揍的表情:“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带妹妹来搅局的?”
宝宝叉着腰洋洋得意地说:“你猜啊……”
“猜你妹!”
“我妹就是绵绵啊……”
“你……”
翁析匀嘴角抽抽,伸手将小萌娃拎起来往浴室走,一边还气呼呼地说:“老子跟你洗澡!”
“……”
父子俩每次洗澡都像打仗,又有好戏看了,不知道谁收拾谁呢。如果说女儿真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那儿子肯定是父亲上辈子的小冤家。
一大早的,桐一月刚做好早餐,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电话,但响了好几声,桐一月才接起来的。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清润的细细的声音,让人的耳朵有种惊艳的感觉,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呢,简直比天籁还动听。
“请问你是房东吗?”男生温柔地问。
桐一月直觉这一定是打错的电话,下意识地说:“我不是房东,不好意思,你打错电话了。”
正说着,桐一月就要挂电话,但那男生又说:“等等……我没打错,周璐清租房子给我的时候就是留着这个电话啊。”
周璐清?没搞错吧,他说的是周璐清,桐一月那个非亲生的姐姐?
桐一月顿时就愣住了:“周璐清?你是说华苑南路长钿巷那个房子?”
“是啊,我没打错电话吧?我现在就住这里,可是,房东女士,我想告诉你,这里的电冰箱坏掉了,你应该找人来修吧?”
对方说话也是很客气的,但桐一月确实被惊到了,紧接着就是一股怒气。
“周璐清把房子租给你了,你应该找她啊,怎么……你说她是留的我的电话?实话告诉你,我虽然是周家的养女,可周璐清早就跟我断绝关系了,她的事我不会管,房子的事更不该我过问,你找她吧,我爱莫能助。”
桐一月忍着火气说完这一通,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这一幕正好被翁析匀看见,不由得也是诧异:“怎么了,一大早就有火气?”
“周璐清啊,这个女人竟然还不消停,她把周家的老房子租出去了,给对方留的电话居然是我的,现在那边的冰箱坏了,租客以为我是房东,就打电话来叫我找人修,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翁析匀一说起这个周璐清也是露出明显的厌恶:“那女人脑子有病,她肯定是把房租收了就不想管,才会留你的电话。你的手机号码很久没换过了。”
“……”
桐一月是不想再跟周璐清扯上任何一点关系,那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就是个定时炸弹,最好别沾。
“月月你也别气,租房子的事与你无关,随周璐清折腾去。”
“嗯……”
这事说几句也就罢了,桐一月和翁析匀都没放在心上,每天还是继续忙活筹备婚礼的事。
就这样一晃半个月过去,翁冕的伤势也好些了,能下地走动,但需要人搀扶。
他母亲请了看护,专门负责照顾翁冕,这样她可以轻松点。
关于被车撞的事,翁冕的反应却不是那么激烈的,比起他母亲,他要冷静得多。
刚到中午,翁冕的母亲就送来了乌鱼汤,看着儿子喝下两碗,她才满意地点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你得快点好起来,别让某些人有机可趁。我听说翁析匀回公司开会了……”
别看只是开会,这不是一般的小公司,龙庭这样的大财团,翁析匀身为第二大股东,虽然是前任总裁而不是现任,他回来开会,都能让公司以及翁家的某些人忧心忡忡,生怕他会重新执掌大权。
翁冕面容苍白,显得有点虚弱,但同时又透着一点魅惑人心的颓废之色,慵懒地靠在床头,淡淡地说:“妈,您别杞人忧天了。”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你现在还没出院,可公司需要人主持大局,翁析匀在这个时候回来开会,你以为对你会是好事?”这女人紧张的样子,眼底闪着几分薄怒。
翁冕说话的声音都很小,有气无力的,见母亲这么激动,他想劝慰几句,却又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妈,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开心呢,如果翁析匀真的要回公司重新掌权,那我就跟他再竞争一下又何妨?我不怕跟他竞争,难道您对我没信心吗?”
听儿子这么一说,她脸色微微变了变,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换上一副笑脸:“是啊,我儿子是最优秀的,不管翁析匀什么时候回来公司,我儿子都有能力将他比下去。”
这是在给翁冕打气,但更像是她在安慰自己。
“妈,我好乏,想睡一会儿。”
“好,你睡,不用管我了。”
母子俩正说话间,就听到有人在敲病房的门,一回头,竟是两个熟悉的面……警察。
“陈警官……”翁冕愕然,怎么警察又来了?
翁冕的母亲赶紧地起来招呼:“陈警官,林警官,请坐……”
两位警察并没有坐下,只是轻轻摆手说:“不用客气,我们就是来问问话的,因为抓到一个嫌犯,想请翁先生指认一下。”
翁冕母子俩都很意外,同时也欣喜,这么快就抓到肇事司机了,警察的效率还真不错。
警察拿出几张照片,让翁冕辨认,问他在车祸发生的时候看见的肇事司机是照片上的谁。
翁冕看着几张照片,很努力地回想,但最后还是只能摇头……
“我认不出来……当时车祸发生太突然,我受伤晕过去的时候只记得自己见到司机是戴着墨镜的,是个男的。那种情况下,怎么看得清。”
警察略显失望,却也很客气地说:“翁先生想不起来那就算了,我们抓到的这个嫌犯,根据他的交代,他是受人指使去撞你的车,但他说跟雇主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们追查起来还有一点阻碍,不过请放心,我们会加紧的,一有线索就会通知你们。”
翁冕听到案子有进展,也算是欣慰了,这才半个月,再给点时间,应该会有可喜的消息。
两位警察又问了些跟案子有关的事,做了笔录,之后才离开医院。
翁冕的母亲望着门口,冲警察的背影扁扁嘴……
“明知道翁析匀才是嫌疑最大的,难道不应该去查查?我看,他们也是不敢动翁析匀吧。”这女人愤恨的目光都透着怨气。
翁冕沉着脸,眉间隐隐露出寒意:“妈,有些话,私底下说说就算了,别再外人或者爷爷面前说。你猜测这事是跟翁析匀有关,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还是别……”
“儿子,你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被人算计!你用用脑子啊,你出事了,翁析匀就立刻回公司去开会,这之前他多久没来过公司了?为什么这么巧在你躺在医院的时候他就来了?一定是他干的,他的目标不仅是总裁的位子,他是想当董事长!”
母亲的愤怒,言之凿凿,翁冕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他心里也是苦涩的,身在豪门,为了利益之争,有人就要他的命吗?虽然不确定是翁析匀干的,可是单论动机,翁析匀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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