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翁家大宅,在这个季节,它优美的景致一点也不亚于湖边的小公园。 掩映在绿树背后的几栋小楼,被初夏的气息所包围。桃红柳绿,蜂飞蝶舞,在蓝天白云下构成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彩画。 如此美景,生活在这里的人都应该是幸福的,快乐的,但如果少了最爱的人存在,一切的美好又有什么意义呢? 二楼的某个房间,两个小孩子在闷闷不乐地盯着电视,虽然放的是他们喜欢的动画片,可是却没能勾起孩子的欢乐。 爸妈不在,宝宝和绵绵就像是少了一缕魂魄,再也没有平时那么开心了,对他们来说,除了关心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其他的事都没兴趣。 这每天的日子过得太郁闷,过得太慢,两个孩子不知道爸爸妈妈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工作而离开了那么久。 绵绵昨天还发烧了,现在已经退烧,可是精神不太好,原本红润的小脸蛋也变得苍白。 她靠在哥哥的身边,软糯而稚嫩的声音说:“我想吃妈妈做的布丁……” 宝宝比以前更加懂事了,更懂得要照顾和保护妹妹,一听绵绵这个说,他就顺手搂着绵绵的小身子,粉雕玉琢的脸颊露出小大人般的神色:“月月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这个小馋猫,再等等。” 绵绵的小脑袋又往哥哥的身上蹭了蹭,奶声奶气地说:“嗯……我是小馋猫,我只喜欢吃妈妈做的东西。” “我也是……”宝宝嘟着嘴,揪着眉头,虽然他在绵绵的面前都表现得很坚强,可实际上他也很想念爸爸妈妈,每次想哭的时候又想着要做个勇敢的男子汉,他就能忍住哭声。 佣人是刚送过早餐来的,现在就安静地守在旁边,见两个孩子又想起爸妈了,佣人都感到心酸。 这翁家的人,除了两个小孩儿,其他的都知道翁析匀和桐一月离婚的事。老爷子吩咐过,不准在孩子面前提起,所以直到现在,宝宝和绵绵都被蒙在鼓里的。 不过好在翁析匀和桐一月并非真的因为没感情而离婚,只是权宜之计,现在回来就是要复婚的。 佣人忽地瞥见花园里有点异常动静,跑到阳台一看,不由得惊呼出声…… “小少爷你们快看,有熊猫!” 宝宝和绵绵听到佣人的惊叫,好奇地跑出来,果然就看到花园里出现了两只熊抱的身影。 “怎么会有熊猫呢……好可爱啊,我要去抱抱熊猫!”绵绵转身就朝楼下跑。 “等等我啊……”宝宝赶紧跟上,生怕错过了什么。 小孩子都是天真无邪的,像白纸一样。有时候见到喜欢的萌物,一时间就会忘记烦恼。 绵绵披着一头长发,穿着公主裙,圆乎乎的小身子在草坪上奔跑,宝宝就一个劲地在后边喊:“绵绵不要跑,慢点!” 两个小娃娃一前一后的,终于跑到熊猫面前了。 这哪里是真的熊猫,当然是有人假扮的。 绵绵仰着小脑袋,喘着粗气,兴奋地说:“熊猫你比电视上看着更大。” 这熊猫套装是很逼真,并且还故意趴在草坪上,所以绵绵没看出来是假的,可宝宝却很聪明,疑惑的目光看着熊猫…… “怪事,熊猫是国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你们一定是假扮的!”宝宝嚷嚷着,伸手就将熊猫的头套给扒了下来。 瞬间,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两个孩子面前。 绵绵和宝宝都傻掉了,下一秒,另一只“熊猫”自己取下了头套。 惊呆了的两个孩子,嘴里大喊着,一头就冲向了“熊猫”。 “月月!” “爸爸!” 孩子的欢呼,伴随着他们的泪水,又哭又笑的,兴奋不已,太惊喜了,没想到两只熊猫竟然是桐一月和翁析匀假扮的。 “呜呜呜……爸爸,妈妈,你们这么久才回来……呜呜……”绵绵哇哇大哭,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哭出来。 虽然宝宝是小男子汉,但他也忍不住了,抱着桐一月的脖子,可怜巴巴地扁着小嘴,眼睛红红的:“可不可以下次你们出远门工作也带上我和绵绵啊……我不要跟你们分开那么久!” 宝宝的祈求,惹得桐一月的眼泪也控制不住的留下来。天知道,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走到哪里都能将孩子带上。 翁析匀抱着绵绵,宠溺地安抚着她,感受到孩子对大人的依赖和爱,总是会令人心疼。 “儿子……宝贝儿,爸爸妈妈不会再跟你们分开了。” “真的吗?可是上次爸爸也这么说的,结果你们说话不算话……”宝宝瞪着眼睛,严肃认真而又带着一点害怕的表情。 桐一月的心都要碎了,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孩子,她和翁析匀都是对孩子做出了承诺,可因为临时出现的危险,却又不得不食言。虽说情有可原,但也是让孩子受罪了。 “再相信爸爸妈妈一次,今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 绵绵很乖巧的点头,宝宝却很紧张地说:“你们这次必须说话算话,如果再离开那么久,我和妹妹就不理你们了,哼!” 宝宝生气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翁析匀此刻却只有满满的血脉亲情在心头,疼惜地揉揉宝宝的脑袋:“好,你是小少爷,你说了算。” 宝宝停止了哭声,吸吸小鼻子,一本正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 一家团聚,这场面太感人,看着都忍不住落泪。 刚准备出门去公司的翁冕,一下楼就见到了这情景,顿时就惊呆了。 桐一月和翁析匀同时回来的?这么说,两人离婚的事,是假的?翁冕只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这夫妻俩感情深厚,怎么可能说离就离了呢。 “翁冕!”桐一月首先发现了翁冕,挥手跟他打招呼。 一段时间不见,翁冕越发具有一种风度翩翩的儒雅之气了,穿着一身米白色休闲服,远看还真有点飘逸潇洒的画风。 翁冕的诧异一闪即逝,索性大方地走过去,“你们出场的方式很有意思,能逗两个孩子开心就好。”翁冕淡淡的语气,并没有询问离婚的事,就好像是见到两人同时出现也很正常一样。 翁析匀正将“熊猫”套装脱下,一边还对翁冕说:“这段时间麻烦你费心了。” 桐一月也是露出真诚而又感激的神色:“两个孩子多亏你照顾,不然他们在这里更不习惯。” 翁冕沉静的表情没多大变化,仿佛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现在你们回来就好,宝宝和绵绵也不会成天闹别扭了……我还要赶时间去公司,改天再聊。”翁冕说着就挥挥手,转身走向车库。 就这么淡淡的,礼貌而又有点疏离的感觉。可是在翁冕转身之后,没人看见他眉宇间的无奈和酸楚。 如果说翁冕在听到桐一月和翁析匀离婚时,还有一点幻想,那么现在,他就彻底断绝了所有的念头。 就像乾昊那样,翁冕也明白了,与桐一月这辈子注定无缘。 片刻之后,翁析匀和桐一月出现在了老爷子的书房里。 回来了,安抚好了孩子,现在就该面对翁老爷子的质问,这是躲不过去的一关。 老爷子看上去比以前又清瘦了,精神状态显得有点萎靡,脸上的红润不复存在,旁边桌子上还放了一大堆的药,甚至这屋子里都飘着一股子中药味。 老爷子打量着翁析匀和桐一月,他眼中的痛惜和无奈,是那么深浓,令人不敢逼视。 “你们……这段时间都折腾出了些什么事?别以为我人老了就什么都不闻不问不知道!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诚心想把我气死?嫌我的命太长吗?” “最初我不赞成你们结婚,可你们不听……现在结婚都几年了,在这件事上我也被你们磨得没了脾气,然后你们竟然又搞出离婚的事?你们真能耐,翁家,你们是第一对离婚的!” 老爷子越说越激动,花白的头发在隐隐颤动,手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翁析匀和桐一月就乖乖地任由老爷子训斥,他们知道有些事也是让老爷子伤心了,原本彼此间的关系是有所好转的,可因为出了太多的麻烦事,尤其是离婚,老爷子肯定要大发雷霆,憋着的气,今天必须发出来才好。 “婚姻是什么,家庭是什么?责任又是什么?在你们眼里,都是一文不值吗?桐一月,你说说,我孙儿哪点对不起你,你要离婚?”老爷子怒目喷火,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可还是非要搞个明白不可。 桐一月和翁析匀同时对望一眼,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后,桐一月面带微笑地上前几步,竟蹲在老爷子面前,挽着老爷子的胳膊,俏皮地眨眨眼睛说:“您消消气,其实我们离婚是假的,这次回来就打算尽快复婚。” “什么?”老爷子惊愕地瞪着眼,看向翁析匀,意思是在询问他。 翁析匀眼角一挑,露出少见的欣喜:“爷爷,是真的,我和月月离婚是有苦衷的,现在没事了,我们马上复婚,我也会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 婚礼,要说起这个,确实是翁析匀的愧疚,如果不能有个完美的婚礼,那将会是一种遗憾,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去完成。 从老爷子书房出来的时候,翁析匀和桐一月还手牵着手,低声谈笑着,可以想象,老爷子是被安抚好了,知道离婚的缘由,不会再发火,而是等着婚礼的一天。 但这个家里总有人是不消停的,尤其是那些见不得翁析匀回归的人。 刚从楼上走下来,就看见客厅里出现了翁静楼的身影,他老婆也在身边,当这夫妻俩见到翁析匀和桐一月时,都感到很意外。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怎么还在这儿随意走动?翁家不欢迎外人。”翁静楼阴阳怪气的,明显就是指的桐一月。 翁静楼的老婆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讽刺说:“翁家可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家里到处都是贵重物品,外人这么肆意进出,万一打碎了什么东西可不好,呵呵……” 这两口子是想借着挤兑桐一月而去讽刺翁析匀,只不过,他们太低估对方了。 桐一月亲昵地依偎在翁析匀身边,无视翁静楼夫妇的冷嘲热讽。 翁析匀也是连吵架的兴趣都没有,因为不值得。他只是冷眼睥睨着眼前的两个人,淡淡地说:“你们来得正好,我和我老婆马上要复婚了,还准备办个隆重的婚礼,提前通知你们,如果到时候有空就来喝一杯,没空的话……呵呵,贺礼就不必了,我们不稀罕。” 说完,也不管翁静楼夫妇是多么震撼,翁析匀搂着桐一月,大摇大摆地走了。 翁静楼愣了愣,难以置信地说:“我没听错吧,他们居然复婚了?还要办婚礼?” 他老婆咬牙切齿地望着门口:“看见了吗,这个翁析匀,有多嚣张,根本没把长辈放在眼里!” 翁静楼闻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在翁家,才知道翁析匀那一房是最拽的?谁让他是我大哥的儿子呢。在我老爸眼里,我永远都不如我大哥,爱屋及乌,老爸才会重视翁析匀,否则他哪有如今的家族地位。” “你还说呢,这些年我跟着你,也真是受够气了,全家上上下下有谁把我们放在眼里的?” “我……”翁静楼一声叹息,他也不甘心啊。 “老公,我就不信我们还真会被小辈给压住!你想不想再搏一搏?老爷子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上次住院之后就更差,万一他哪天走了,这董事长的位置肯定落不到你头上,除非你去争取。”这女人两眼泛着光,透出些狠意。 翁静楼眼睛一横,示意她不该乱说话,但随即又露出跃跃欲试之色,压低了声音说:“老婆,你真的有办法助我一臂之力?” 这女人得意地笑笑:“当然了,办法总是有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翁静楼顿时来了精神,一把将她抱住,欣喜地说:“只要我能当上董事长,没什么不可以做的,我老爸早就不看好我,但我是翁家的次子,董事长的位子本来就该是我的。” “好,那咱们就好好合计合计。” “都听老婆大人的!” “……” 翁静楼这个老婆可不简单,家庭背景有点深厚,当初家族联姻也是想强强联手。她等了这么多年都没等到翁静楼当上董事长,她也急了,正好眼下就有机会,她当然要把握住了。 在一些豪门大户里,利益之争的背后就是看不见的刀光血影,亲情有时比水还淡泊。如果老爷子知道有人在私底下议论的生死,更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m国,某边陲小镇。 老旧的仓库里,角落有个工具箱,一个简易的工作台,窗前坐着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人,正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屏幕上是一幅高清卫星地图,能看到秦岭横断山脉…… 这就是销声匿迹几天的薛常耀,他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藏着,可他的心是从未停止过那种躁动,他觉得自己每天好像都能听见始皇陵对他的召唤。 身后,黄立炀有点担心地说:“薛先生,现在不宜再去始皇陵了,大小姐既然看过地图,她肯定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了翁析匀,而您说过翁析匀背后可能有赫军的支持,那就是说,始皇陵的入口位置已经暴露了,您再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确实表面上看来就是这样的。但,此人是薛常耀啊,他真的会失败得那么彻底吗? 薛常耀微眯的眼眸里闪烁着冷狠的光芒:“她以为在我电脑上看见的是真正的地图?太天真了,我怎么会傻到让她看见,她如果现在将入口的位置泄露出去,别人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喝幌子,真正的入口在哪里,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 黄立炀不由得一惊,同时竖起来大拇指,崇拜地说:“您真是太英明了,将入口的秘密牢牢掌握在手里,这样就不怕有人半路杀出来,还有,境外势力也会因这一点而继续支持您。” 薛常耀果然是个老狐狸,太狡猾了,做事很周密,而他的对手却很难判断他到底给自己留了多少后路。 黄立炀本来以为,始皇陵之行,兴许就泡汤了,因为桐一月跑掉,关于薛常耀的秘密就保不住,那就不能再去始皇陵了。 可哪里想到薛常耀还留有后手,入口的位置根本没泄露的。 黄立炀也兴奋起来,摩拳擦掌的,面露希冀之色:“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苏先生下落不明,去的人又少了一个,但好在防菌服我们拿到手了。” 说着,黄立炀还瞄了一眼放在角落的箱子,那里边装的就是防菌服。 薛常耀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什么时候动身,我还没决定。不过在行动之前,你最好哪里都别去,现在我身边就你一个人在,如果你再出点什么事,我也不放心。” 这话听着像是关心,但黄立炀却露出一丝恐慌,他知道,薛常耀疑心重,假如他乱跑,就算没有背叛之心,也会被薛常耀怀疑,那他的下场就很惨了。 “薛先生,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黄立炀举起手,像发誓的样子。 薛常耀淡淡地看了看,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黄立炀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能在心里祈祷这段时间能平安渡过去。 此时此刻,在秦岭横断山脉的某个山洞腹地,一群穿着特制服装带着一堆仪器的工作人员,正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领头的一个正在向赫军汇报情况。 “没有?怎么会没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赫军脸色凝重,还有几分焦急。 他可是跟领导请示过的,这么急的召集一批专家过来,就为了寻找到始皇陵的入口,但勘测结果却是“没有”,他能不急么,回去怎么跟上头交代? 专家心里也不好过,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不由得也是暗暗抹汗。 “赫组长,这一批仪器是最先进的,勘测结果不会有误,这岩石背后真的没有入口……非常抱歉,我们没能帮上忙。” “不不不,您可别这么说,大老远的把你们这些国宝级的专家请来,已经是劳师动众了,该反省的是我,或许是我们得到的线索有误……”赫军这番话很诚恳,可心里很苦。 “哎,赫组长,说实话,您可别生气,我们这几个老骨头虽然是外人口中的专家,但我们对始皇陵……憋屈啊,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真正的入口,得到的线索每次勘测都证实是假的,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始皇陵被发掘的一天了。” 专家的话,让赫军的心情越发凝重,这拳头攥得紧紧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薛常耀那张脸…… 薛常耀啊薛常耀,他有那么傻吗,能将地图轻易被桐一月看见? 赫军现在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这边的人太大意了,包括翁析匀也大意了。 勘测结果可以判断,桐一月提供的关于始皇陵的入口地图,是假的,所有人都被薛常耀给耍了! 赫军气不过,平时的稳重冷静都在这一刻挂不住了,转身就去了山洞外,打电话去了。 先是向上头汇报了情况,那语气是灰溜溜的,很失落。 然后,赫军拨通了翁析匀的电话。 这时候,翁析匀正搂着桐一月睡大觉呢,昨晚折腾到半夜,床上甜蜜的战斗,使得两人都消耗了不少的精力,现在还没起来。 赫军的电话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清晨,翁析匀迷迷糊糊接起电话,懒懒地喂了一声。 “还在睡觉?快别睡了,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现在正跟专家组的人在秦岭,可是经过勘测,你拿回来的那份地图上所显示的位置,没有入口,我们都被薛常耀骗了!” 赫军的声音大,就连桐一月在旁边都听清楚了,她正呆滞地望着翁析匀。 翁析匀瞬间睡意全无,睁开眼,眸底一片惊诧,但随即这男人却轻叹一声说:“估计入口就是在秦岭一带吧,你们再仔细找找,这事儿就不是我和我老婆能管得了的……我们的使命已经完成,很快就要办婚礼了,麻烦您老人家就暂时别来烦我们了。” 桐一月也知道一定是那神秘机构的人给翁析匀打的电话,可他居然态度这么拽。 “老公……” “亲爱的老婆,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都别管了,我们只管筹办婚礼的事,我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子!” 这夫妻俩在被窝里搂着多温馨多甜蜜,谁会理赫军有没有找到那入口啊。 经历太多的悲欢离合,如今翁析匀和桐一月可不想再被某些事情所束缚着,该赫军去操心的就不用自己揽在身上了。 赫军拿着手机愣在原地,气得吹胡子瞪眼儿的……没几个人敢对他这样的态度,除了他的直系上司。可翁析匀竟然这么拽,懒洋洋地说几句就挂电话了。 赫军随后也只能抬头叹息,翁析匀的脾气性格跟他老爸实在太像,却又都是能力超强的人,往往让人又爱又恨啊。 爱,是惜才,恨,就是经常被气的,就像刚才那样。 赫军唠叨几句之后就转身进了山洞,这事儿还没那么快完,既然专家都请来了,也只好将这周围再勘测勘测了。 但由此可见,似乎翁析匀那死去的老爸也是赫军认识的。难道也是曾为机构工作的人吗?谜底只有赫军才知道了。 吃过午饭,桐一月在给绵绵穿衣服,是翁析匀在m国的时候给孩子买的,粉绿色的有卡通图案的小套装很可爱。 宝宝已经6岁,自己穿衣服吃饭都没问题,已经穿好了,哼着小曲儿在门口蹦跶。 爸爸妈妈回来了,孩子就特别开心,又像从前那样活泼,不再闷闷不乐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