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隐去的记忆-《树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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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刺激?”表哥见我沉默半天,主动关心下我。

    我苦哈哈一笑:“没。在想以后该怎么办?”

    表哥见我有这反应,知道我还正常,本来酒量就不行还充大尾巴狼,一口闷了半瓶青啤才道:“有什么好迷茫的,这不明摆着的事儿么?找当年那个神婆,如果那老道还在的话,去让他给你弄弄不就完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觉得倒也是条路,想必那茅山的封印就是出自他手。问题是我并没有说真如道长这事儿,表哥自然也不会知道我身体里有个毛封印,更不会知道除了这个封印之外还有个活的萌萌哒封印存在。不过,我虽然不确定他能不能帮我搞定封印的事儿,但起码我可能去问下他知不知道另一个封印的事儿。“你说的对,等我安顿好了就去拜访一下。你帮我打听打听吧。”

    “这个不用你说。”表哥嘿嘿一笑,我心里一阵毛茸茸,他那眼神明显是在看好戏的模样么。

    把我扔回家之后,表哥就急冲冲的走了,我知道他一是觉得跟我说了不该说的事儿,对不起很是疼他的亲舅舅,二来是想赶紧找人打听给我看事儿那“姑娘”的下落。

    而我这一堆行李到家之后,深深感到了什么叫男大不中留,留在家中愁的针毡之感。想来以前那会儿,二十出头的年纪早已是家里的顶梁柱了,我在这里吃闲饭,当然会遭人白眼。当然这白眼儿主要还是来自于我爸。我妈和我爷爷倒是觉得我很久不在家,这样过过挺好。

    我自然明白我爸的想法,整理完带回的东西,我又打了个包裹,抽了个中午,请父亲下了个馆子,头一上来就给我一顿臭骂,说什么现在我不赚钱都是花老子的钱还请老子吃饭。我没反驳,他说的一点不假,实习的那几个仔儿也就够我个路费。

    我也不还口,知道他因为我没考上研究僧,正在气头上。等他骂完,我给他开了瓶酒,放在桌上,认认真真说到:“爸,这顿饭主要是想跟你说个事儿,怕我妈不同意,所以先跟你商量商量。”

    父亲也差不多骂够了,听我这么一说,举起酒瓶子喝了一口,抬抬下巴,示意我说。

    “这次分配我想去护林所。”跟老子说话不玩虚的,我直接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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