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与灵犬-《神探鲍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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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在国际饭店智救鲍丫头,当时现场就有报社的记者,又是拍照又是采访的,除了详细报道之外,还刊登了她的大照片,鲍母本来就有名,这一来更是如日中天。
大街小巷里小报童争相叫喊:“卖报、卖报,阿要看神探鲍母国际饭店救人质!阿要看日本鬼子被活捉、统统枪毙特!”消息满天飞,甚嚣尘上。
人的名声树的影子,事务所的业务也因此忙得不可开交,小案子根本无暇接下,毕竟她也上了点年纪。但是常言说得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有的委托不接还不行。
这天来了个老熟人,穿便衣、戴墨镜,一来就在会客室大马金刀的坐下,翘起二郎腿,老三老四地问道:“小姑娘,还认得我伐?”
“不晓得您是哪一位?有什麽需要帮忙、效劳的吗?”丫头说了两句例常话。
“有额!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请娜帮忙!”说着把墨镜除下,赫然是警察局的罗警官,也就是经办国际饭店绑架人质的那一位!
鲍母首先认出:“稀客、稀客,您是大菩萨,难得到我这小庙里来。丫头,上茶!”
“哎!这不是罗大警官吗?怎麽有空光临寒舍呀?”
“两位就弗要触我霉头了!现在我是阿木林关进!”
“啊!此话怎讲?您不是很威风的吗!”
“唉,此一时彼一时,那先看看迪额!”他从皮包里拿出一叠剪报和照片。
“这不是报纸上刊登的杨树浦杀人案件吗?申城头条新闻!”
“弗错,迪桩案子落到我伲头上,一礼拜过去了,一点头绪也呒没,急煞人!”
“你想怎麽办?”
“娘,您多此一问,他来讨救兵的呗!”
“度小姐讲得一艾勿错,想请老娘家帮帮忙。上峰盯得蛮紧额,悬赏1000块大洋捉拿凶手!”
“真舍得,这麽多!”
“因为死额是杨树浦炼油厂的技术顾问,英国人。工部局额人光火了,板牢面孔骂山门,限期破案。局长拿阿拉出气,骂我伲是饭桶。一帮子同事商量下来,只有请侬出场,救救阿拉!”
他说得这麽可怜、无奈,这个忙不帮不行,何况上回人家也有意护着自己呢!
“好吧,看在同行的份上,我接了!请你把整个案件详细地说一遍!”
“案子蛮简单额,英国工程师保罗,伊有早朗相骑自行车晨练的习惯,近郊兜一圈回来吃早饭上班。上礼拜二像往常一样出去,上班辰光呒没回来,一直到靠10点钟,警察局打电话去问,是否缺特一个外国人?”
“厂里相正在着急,来煞勿及派人去看,果然是伊!脚踏车横勒路边上,骷郞头已经被人家斩特了,地浪相血一天世界,惨哦!我看之两天吃弗落饭。”
“请你把伤口、伤势描述一下!”
“尸体仰天躺勒脚踏车後屁股3公尺半,头颅还勒後头7公尺的地方。迎面一刀,清清爽爽,力道大得吓人,简直不可想象!”
“这样吧,罗警官!你领我们到现场去勘察一下,心里有个数!”
“好好好,应该额!”
“丫头,收拾一下,我们走!”
路蛮远的,车子开了一个小时才到杀人现场。这是一条僻静的小路,很少有车子来往,四周没有住家店铺,多少有些荒凉。远处有一簇房屋,那儿才是居民点,一目了然,这地方不太平!
奇怪的是,保罗不是骑在路中央,而是紧靠路边,再偏离一点就掉到沟里去了。难道说知道凶险想逃?不管怎麽说,头被砍了,实在是匪夷所思。
丫头拍了许多张照片,带回去研究。
由於事发现场已经过了一个星期。采集不到有价值的线索,有待推理论证和收集证据,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於是打道回府,小汽车直接开回侦探事务所。罗警官打电话通知局里的同仁,不一会来了好几位警员,一个个向他敬礼,原来罗警官是二级警督,头上有顶戴花翎。
寒暄了一阵,几个警员对老太太毕恭毕敬,虚心求教的样子,态度非常诚恳。
接下来就讨论案件。
“首先让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女儿谈谈她的看法!”鲍母开门见山。
“依我看,诸位至今找不到头绪的原因,就是死者被活生生地砍了脑袋,乾净利落,认为一定是大力之下利刃所为,说不定是“巨阙”、“湛卢”宝剑出世。於是脑子里先入为主,走不出这个怪圈。”
众人点头称是。
“我以为不是一般的行凶,而是飞车杀人,对面来车,和自行车的速度相加,力道就大得不得了,砍头只是一蹴而就,不足为奇!”
这个想法十分大胆、独到,几个吃专业饭的人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鲍母笑道:“这叫《相对速度》,速度相加不错。无论从F=ma或是E=?mv2,动力和动能都极大,砍下一个头颅确实无需利刃的!”
“可以设想保罗骑着自行车往厂里赶时,迎面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地朝他冲来,下意识地向路旁躲避,还是遭了毒手。这就是他死在路边紧靠水沟的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分析合情合理,众人佩服。
鲍母继续说:“问题是什麽样的车子呢?肯定不是巴士、小汽车,或者摩托,应该是卡车。不然他手上的刀或剑之类的凶器施展不开呀!再说车速太快,凶手在车厢里很难站得稳,哪里顾得上杀人?”
“对呀!自顾还不暇呢,哪会一刀砍得这麽准!由此看来,凶手杀人的手法十分高明,刀口不偏不倚,正对咽喉。”
“诸位一语中的!也就是我要弄清楚的重点。诸位回去也有重大的任务,把出事地点周围厂矿企业的卡车进行登记,逐一排查,尤其前身是日本株式会社的要严查,因为这种残暴的事只有杀人不眨眼小鬼子做得出来!”
母女俩的分析推理精辟、科学,又不违规常理,的确技高一筹。
第二天晚上,罗警官就命人送来公函,上头罗列具备自有卡车的工矿企业有五、六十家,鲍母一眼就看中一家名为“中和铁工厂”,前身是“大和铁工株式会社”,距离案发现场不远。还有一张调查令,准许她们自行调查盘问,这是老太太特别要求的。
於是母女俩立即动身,驱车前往。
铁工厂就在杀人现场北面拾几公里处,规模不算大,但是厂门口警卫倒是戒备森严,一个上唇有东洋小胡子的门卫耀武扬威,厉声喝道:“你的什麽的干活?统统的走开,停留的不准!”
丫头大怒:“什吗东西?你还以为是前几年哪!投降了还不滚回东瀛,在这儿作威作福。告诉你,我们是奉命调查杀人案件的!”说着把警察局签发的调查令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料小鬼子十分嚣张,伸手来抢。丫头早有准备,左手缩回,右手九节鞭倏地出手,一下子把他爪子箍住。
日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手腕一转抓住链子,另一只手向着丫头脑门抓来。鲍母识得这是空手道的招数,大喝一声:“你找死!”双节棍当头砸下。
门卫极速退下,恼羞成怒,双手抄起一把军刀,咆哮起来:“死啦死啦的!”
丫头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拉开阵势就要动武。鲍母心想一旦动起手来,倒把自己的优势、长处掩没了,再瞧这日本鬼子十足的亡命之徒,何必跟这类畜生计较?拉了丫头就走。几个日本人轰然叫好,为那小子助威。
二人并没走远,就在对门一家茶楼落坐,借机拨通罗警官的电话,然後在临街的窗户前注视着铁工厂里的一举一动。
半个小时後,两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大门口。军警、探员手里端着枪赛狼似虎地跳下,为首的就是罗警官。
日本门卫这下子怂了,吓得躲在门房里不敢出来,慌忙打电话给社长。
冷不防丫头一脚踹开门:“出来!先把他铐起来!”
这时候社长露面了:“有话好说,凭什麽要铐他?”
“就凭他妨碍公务!本人受警察局委托,追查凶手,如果你们不配合就有嫌疑!”丫头就像钦差大臣一样,拿着鸡毛当令箭,耍起威风来。
社长气得脸都发青了,忍气吞声,灰孙子一般:“配合、配合,你们要查就查吧!”
“早就该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丫头哪会绕他。
轮到鲍母登场了,指着墙根一堆钢板下脚料问:“这就是你们厂里附加产品吗?”
“哈咿!都是轧机、冲床轧、冲下来边角料,有什麽问题吗?”
老太太不予理睬,领着罗警官走到跟前,指着那些有宽有窄,有长有短的薄钢板材料套着他耳朵说:“这就是凶器!”
“啊!这怎麽可能?”罗警官很惊讶。
“不会错,只不过还没有找到证据,你等着瞧吧!”鲍母显得胸有成竹。
接着她指着那辆卡车笑起来了:“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旧车子换新车厢,想掩盖什麽吧?”
老太太咄咄逼人,鬼子社长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起来,恼羞成怒:“难道不可以吗?自家的车想怎麽改就怎麽改,碍你什麽事!”
“旧车厢呢?在哪里?说!”她也翻脸了。
“你管的着吗?要在年前……”言下之意,还不把你挑了!他还是嘴硬得很。
“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不然会给很多人添麻烦!”罗警官嘴上说得好听,脸上笑嘻嘻,手已经摸枪了。
光棍不吃眼前亏,日本人只好说出卖给申钢二厂当废铁了!并且拿出收据为凭。
鲍母接过一看,还是三天前的事,失声喊了一句:“不好,唯一的证据……”意思就是极有可能失落。
“罗警官,这里先放一放,我们立刻去钢铁厂取证,是否制得住他们就看这一招了!”
“那麽留几个人在这里看守,以防他们逃走!”
“不必,这样反而会使他们留有戒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经营了多年的巢穴,不会轻易放弃。此一去但愿能找到证据,回头来一网打尽!”
“好,听您的!走!”
再说钢铁厂收购废钢废铁的工人一见这麽好的卡车跑垫,完好无损,放到车架上就能用,回炉炼钢实在觉得浪费,於是就把它暂时放在一边。就这一丝善念,把几个日本鬼子送上了断头台,正应了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证据确凿,罗警官率军警包围了铁工厂,当场逮捕了社长及两个押车的,一名司机,加上那个不可一世的门卫,一共五个人,带回警察局。
审讯完毕再开公审大会,就在炼油厂大礼堂召开。一来以平民愤,二来给英租界、工部局一个满意的交待。值得一提的是,台下还陈列了日寇卖给炼钢厂的卡车车厢,栏板上有“大和铁工厂”字样。
几方面委托鲍母作为控方代表,老太太在千人大会场上侃侃而谈。
“众所周知,大凡卡车装卸工装载条形薄钢板时,严禁散放在跑垫上,因为一颠簸,钢板会从栏板和跑垫的缝隙中穿出,露出一截在外,犹如一柄锋利的钢刀,高度正好是骑自行车人的脖颈。相向而行时,骑车人必死无疑,并且极惨,这是一桩惨无人道的蓄意谋杀!”
“哦!”会场民众豁然大悟。
“万万想不到小鬼子以杀人为快,残酷地砍下保罗的人头,禽兽不如!证据就是杀了人後从缝隙里抽回钢板,血迹留在铁栏板与跑垫的边缘,被我在炼钢厂及时找到,经法医验定,确认是保罗先生的。”
群众义愤填膺地声讨,一浪高过一浪,高喊:“枪毙他,枪毙他!”
日本凶犯被五花大绑地押赴刑场,不少人跟着去看呢!
刑场就在申城北面靠近js的地界,距离长江口不远。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就发现五具无人认领的尸首不翼而飞,夜里被人盗走了。不用说这地方还有暗藏的日本鬼子!
也有人说或许被野狗叼走了,众人也没把它当回事。
长江口与东海交界处新开辟了一家海滨浴场,草创时期,设施简陋,没有星级宾馆和像样的大饭店。住新建的两层楼农家四合院,清一色两层楼砖墙水泥屋,外带向着东面大海的阳台和玻璃窗。没有三层楼也没有茅草屋,因为江畔、海边风大,因地制宜。
住宿有卫生间,缺点是不供应热水,一天一瓶开水,仅供喝茶而已,因为这地方不长庄稼,也不长树木,缺少燃料,烧煤需到城里去拉。多的是水,江水海水都有。
但是吃的很好,江水煮海鲜,既新鲜又便宜;农民自种的蔬菜,崇明的山羊,肥嫩而没有膻气;启东的黑猪,肉质鲜美,远近闻名;渔民夜里打来的的鲜鱼、鲜虾、螃蟹,还有海螺、海星、海胆、海瓜子等稀奇古怪的海产品,量少也不拿到市场上去卖,仅够拾几户有游客住的人家分。
诸多好吃的,听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他们自诩为“农家乐、渔家乐”。
所以城市里来的人不少,周末、节假日还要预定呢!
鲍母二人应邀参加二日游。邀请方还是上回长江游的那些女老外,一致感谢母女俩的救命之恩,借机会意思意思。
不过这一回先生多女士少,财大气粗,成箱的啤酒、汽水、果汁、饮用水随车带来,当然也有威士忌、鸡尾酒。
大队人马下午2、3点钟到了目的地,昨天来的浴客刚走,主人家正忙於换床单、被套、枕巾,打扫卫生,所以关照一声,放下行李拿了必要的东西就涌向海滩,称作江畔也行。
这里的水质也与众不同,蓝不蓝绿不绿的,有点发紫,阳光斜射下还透着金黄,微风吹拂,闪闪发光,美不胜收。干脆来个折衷,唤作“江海水”,倒也恰如其分。
这里的滩涂也很美,大约有100公尺宽,极细的黄沙,上面无数个小洞,是螃蜞的巢穴,一簇簇沙荆、芦荟等植物,也有野生的仙人掌、仙人球,点缀其间,生机盎然。
稀奇的是沙滩两端有突出的岬石,几乎左右对称,岬嘴下是个天然的大洞,里边好大,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用作两间更衣室,可谓物尽其用。
村民们真够聪明的,在两边的崖石上刻了醒目的标志:一张小嘴,涂了红色;一个板烟斗,涂了黑色。男左女右,还挺幽默。
因为石洞紧邻海床,退潮时,浴客游累了可以到里边休息喝水。涨潮了,洞里的水齐腰深,不能待人,就连乾燥的衣服放在里面都不行。坚硬的岩石上没法打洞钻孔,挂个更衣箱也不现实。
於是大家就想了个好办法,请木工做了好多个没盖子的长木箱,前後左右、底五块扳,用竹钉拼起,缝口用麻丝骨胶封死,不印水,起到一艘船的作用。
不过外形比较难看,长方体。与其说是平底平头平尾的小船,还不如说是具棺材!小船两头尖,制作上到底困难。
小木船统一形状,每家一艘,用油漆写上每家户主的姓名,各家旅客就把衣服放在各条船里。船头的铁环上连着根绳子,一头系在石壁的钢钎上。
涨潮时,拾几艘船整齐地漂浮在洞穴里,摇摇摆摆,荡荡漾漾,十分壮观。本是无奈之举,但是别出心裁,倒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下午一场江海水浴、游泳、嬉水,皆大欢喜。
晚上一顿海鲜大餐也是一场重头戏。各家老板把圆桌、板凳搬到沙滩上一块平整的场地,十几家团坐在一块,後面一排是各家的烧烤摊,清一色的炭火炉,几只铅桶、木盆里养的活鱼、活虾、活蟹之类的海鲜,统一价格,各家做各家的生意,和平共处,不允许胡乱拉客,循规蹈矩。
鉴於大热天的,红烧猪肉、白切羊肉就暂不供应了。
租界里各国列强的後代,在中国多年,第一代几乎死绝了,二代、三代虽说人数不少,但是难得聚在一起,还不闹翻了天!
不管认识不认识的,相互拼酒、闹酒,连女老外都是这样,场面热闹得一塌糊涂。
同时高谈阔论,涉及各个领域。最後谈到德国法西斯、希特勒,日本军国主义、武士道,甚至战犯东条英机和袭击珍珠港的主凶山本五十六,最後一致大骂日本鬼子。
为什麽呢?因为日本人太阴险狡诈、残忍,无条件投降後还贼心不死,屡屡害人。前几回度假村、长江游就无辜杀死无辜的平民好几个。
其中尤为荷兰人蕯雷姆·布罗格,他是租界的官员,前面几件案子他都了解。太太是名正义的画家,常为新闻报道插画,今天一来,听说当年日寇就从这儿登陆上岸,烧杀掠抢,无恶不作。便按照现场地形创作了一幅油画,连游泳都顾不上,说是晚上他先生陪她月下游。
鲍母和丫头同尼娜一家四口同住一户渔民家,六个人同桌就餐,喝啤酒尝海鲜,爽到家了。
好起哄爱热闹的尼娜还是老样子,发了疯似的撒酒疯取闹,忷酒之外还和同伴在沙滩上跳舞嬉闹,尽其出丑之能事。等到下一个节目沙滩上捉螃蜞,她和先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说好了第二天不吃早饭,昨晚吃得太多,睡得太迟,干脆睡大觉,连日出都不打算看。9点钟开始3个小时海水浴,中午再吃顿海鲜就打道回府了。
上午涨潮,眼下正是平潮时间,浴客在房间里换好泳装,三五成群地向海边走去。
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远处的海面上有两条小船漂啊漂的,再仔细一看,不对!不是常见的小划子,倒是像更衣室里放衣服的“棺材船”,两头平的那一种。有人拿望远镜观察,果不其然,还是同一家的呢!船板上有“张水根”三个字。
这就奇了怪了!昨天下午好端端的躺在洞穴里,怎麽不约而同地漂到海上去了呢?
要数最心急的还是主人家,张水根夫妇都是渔民,水上工夫没得说。来不及撑船,把身上衣服紧了紧就下水,挥动双臂游了过去,水花呈一条直线直向海中泛起,好似两条矫健的水獭。
这时候打算游泳洗海水浴的人也没了心思,眼巴巴地翘首以待两条“棺材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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