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来硬的-《骄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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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十七没有回避卫濂那一双如箭般的利眸,她含笑直迎而上:

    “倘若卫三爷说不出旁的罪证来,我确实要怀疑当年的碎尸案,是不是了结得太过苍促?或者说,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只好草草收场?”

    卫濂毫不客气,她便也无需再客气。

    他不对卫海实说的话,在今晚她这里,他却是别想再饶圈子!

    她相信他为人正义没错,可过于正直的人也有致命的弱点。

    这个弱点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便是他自已也是浑然不自知。

    何况人皮碎尸案所查得的线索,至今每一条都直指当年的碎尸案。

    换谁来彻查,都必然觉得有必要将当年旧案重新翻查一遍。

    卫海这般想,连脑子不怎么灵光的冷仓然也已往这方面想,更别说她、叶子落、曾品正!

    不管当年卫濂遇到的情形是什么样子,她都得问个清楚,挖个明白。

    阴十七话一出,那话中明显不仅仅是质疑的意思,让卫海与冷仓然齐齐暗下倒抽一口气。

    叶子落也是意外,意外阴十七今晚说话会变得这样尖锐。

    只有曾品正,在阴十七不愠不火地直面质疑之后,他连眼睛都笑了。

    卫海没有作声,冷仓然却是忍不住了,特别是看着上的卫濂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噌一声站起,着急地对阴十七道:

    “阴公子!话可不能这样说!”

    阴十七移眸转向冷仓然,一副乖乖受教的模样:

    “哦?那按着冷捕快的意思,这话应该怎么说?”

    冷仓然一噎,直接无话。

    他本来就是怕阴十七彻底惹恼卫濂,才冒然起身说话,想劝劝阴十七不要说话那么带刺。

    可被阴十七这般一反问,他是直接愣住了。

    该怎么说?

    是完全不该那样说啊!

    可该怎么说?

    他怎么知道?

    冷仓然想起先前他与卫海多番向卫濂问当年碎尸案的经过,甚至有一些蛛丝蚂迹,他与卫海现后,也是对卫濂出疑问,可卫濂根本就没想说,连应付下两人都不肯,每回都是直接变脸走人。

    再想起阴十七三人今夜此行的目的,三人又是受了卫知县之托帮着彻查人皮碎尸案,那么既然线索已查回到当年旧案。

    而当年旧案又是卫濂从头到尾负责彻查的案件,那阴十七向卫濂问当年定下王二柱的所有罪证有哪些,其实不为过!

    可……

    可卫濂却还是不答,甚至是棱模两可打起了太极,最后还以长辈的身份压制阴十七。

    质疑?

    没错,阴十七那话是质疑。

    可倘若不是卫濂不如实说出当年其他证实王二柱就是凶手的有力罪证,阴十七又何需说出那般质疑卫濂的话来?

    他家与卫海家是世交,他是从小叫着卫濂伯父长大的,会入衙门当差也是受了卫濂的影响。

    而卫海是卫濂的儿子,他与卫海自小皆受了卫濂不少影响,所以在两人心里,卫濂不仅仅是世交伯父与嫡亲的父亲,更像是名师一般的存在。

    卫濂不说,对当年旧案刻意隐瞒,他与卫海谁都没有法子,只能每每失望碰壁。

    可阴十七不一样!

    阴十七既受卫知县之托,即便卫濂是卫知县嫡亲的兄弟,即便卫濂在清城百姓中的威望颇高,可阴十七是外地人,只是帮忙滞留清城查案的人!

    在阴十七眼里,卫濂就是卫海的父亲,曾做过清城衙门捕头,卫知县是卫濂的兄长,仅此而已!

    无需顾忌,无需客套。

    阴十七心里只有案子,只有以最快的度彻查人皮碎尸案所有一切有关疑点的心思!

    冷仓然霍然起身劝说阴十七,又让阴十七反问驳回后呆站的时间,其实不多,仅有几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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