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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中年人身后,则是似乎有些跟不上脚步的阚荣。
“噗通!”
黑袍中年人看到人群中的嬴高几人,心神大乱之下,竟是一脚踏空重重的摔了个结实。
“父亲……父亲……”
跟在阚悻身后的阚荣,见状不由大惊失色。
这边一众围着嬴高几饶郡守府家奴,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面面相觑,随后才恍然回过神奔过去搀扶阚悻。
嬴高抬手捂额,胡亥捂嘴偷笑不已。
过了半响,甩掉阚荣搀扶的阚悻才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显然,刚刚那一跤摔的不轻。
留着三缕长须的阚悻,跟阚荣不愧是父子,生的竟是有七八分相像。
当然,身为父亲的阚悻自然要比阚荣那装出来的君子之风要强的多了。
手中拿着嬴山腰牌的阚悻,越是走近脸上则越是踌躇。
“郡守,不请吾等进府么?”
嬴高自然知道阚悻在犹豫什么,想了想还是率先出声道。
阚荣看不出嬴山那腰牌的意义很正常,阚悻自然能知道那腰牌代表着什么。
只是在摸不清楚自己态度的情况下,阚悻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开口罢了。
“哦哦,两位公子快请,快请。”
听到嬴高的话,一脸踌躇的阚悻如蒙大赦,连声道。
隔着几步的阚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殷勤的恭请嬴高等人,却是没有凑上来。
从自己父亲看到腰牌之时,那大变的脸色,阚荣已经知道事情有些不对了。
再等到素来泰山崩而不会色变的阚悻,竟然在看到嬴高几人后直接摔倒在地,可见心中惊骇,阚荣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怕是真的惹了惹不起的人。
此刻,看着殷勤引路的阚悻,阚荣心中很是庆幸,自己也就是了几句狠话罢了,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
有阚悻亲自引路,郡守府的家奴自然没人敢拦。
而从头到尾,阚悻都压根没有看过一直拽着嬴高袍袖的清漪一眼,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这个人一般。
“大公子……”
眼睁睁看着清漪跟着嬴高等人进入郡守府,先前跟着阚荣找出来的三个中年人之一出声道,
“别问本公子,本公子也不知晓,汝等阴氏一族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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