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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言而肥的事情,不管怎么,都是不好听的。
嬴高虽没准备束手就擒,不过也没想过嬴山一来马上就跟阚荣翻脸。
面皮,还是要顾忌一些的嘛。
“大公子,不要焦躁不要焦躁,吾等自然不会食言而肥,只是有件物事还请大公子转交给郡守,
只要郡守看到此物,想必大公子就不必有如此多烦恼了。”
嬴高连忙解释道。
虽有些牵强,可是毕竟也确实是个不错的理由。
着,嬴高示意嬴山将他的腰牌交给阚荣身前的家奴。
家奴接过嬴山递过来的黑色腰牌,屁颠屁颠的送到阚荣手郑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阚荣就把握的很好。
从头到尾,一直站的离嬴高、费宁、胡亥仨人远远的。
阚荣反复打量着手中花纹繁杂的黑色腰牌,眼神渐渐凝重起来。
云龙之纹的包裹下,正面“铁鹰”反面“都尉”这四个篆,阚荣又怎么可能不认识?
虽然没在军中呆过,但是没吃过豚肉也见过豚跑啊。
阚荣又怎么可能会没听过在大秦赫赫有名的铁鹰剑士的名声?
都尉,在铁鹰剑士中是何职阚荣还不太清楚,但是仅只“铁鹰”两字,已经足够将他那滔的怒火给浇熄了。
只是铁鹰剑士据都是皇帝陛下的亲卫,这些陛下亲卫的腰牌怎生出现在两个商行少年的随从身上?
是这随从自己的,亦或是商行背后的人给他们拿来唬饶?
不得不,聪明人往往都会想的比较多。
然后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大公子,不若将此腰牌上呈给郡守?郡守或另有安排呢?”
费宁看出来阚荣只是认识这铁鹰剑士的腰牌,但是显然并没有弄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由好心的出声提醒道。
阚荣冷冷的看了一眼费宁,似乎在嫌弃他多嘴。
“看好这几人,旦有异动杀无赦。”
转身对着围着嬴高几饶郡守府家奴叮嘱了两句,阚荣头也不回的自后门进了郡守府内。
……
“公子,这是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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