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海离开了,赵飞鱼并不孤独,远处走来了两名南军老卒和四名丫鬟,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并不孤独的赵飞鱼走在茫茫雪夜之中,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刚刚入夜,赵飞鱼习惯性的走向了辅兵营的学堂。 叫做学堂,实际上是一座缝合起来的大帐,周围摆满了火炉,七十名府兵和上百名小学子坐在简陋的木桌前,老老实实的听课。 今日讲课的是老段,段千峰,摇头晃脑令不少人听的如痴如醉。 赵飞鱼踮着脚来到了最后一排。 她不喜欢段老夫子,因为之前段老夫子寻过她的麻烦。 蛋姑娘听课的时候打了一次哈欠,段老夫子要拿戒尺抽她的掌心。 别说蛋姑娘了,就是蛋姑娘的爹赵泰在这敢打哈欠,段千峰也得抽他两下,阿泰连个屁都不敢放。 蛋姑娘清楚的记得,那时王海拦在了她的身前,对段千峰说他承诺过,在山庄中没人可以动“大小姐”。 段老夫都被气的笑了,说他想用戒尺打谁就打谁,还吹牛b说就是韩佑他都敢抽。 就这样,王海被抽了十戒尺,替蛋姑娘挨的,之后手掌整整肿了三日。 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蛋姑娘,无所适从,因为她听的很吃力,不由的看向了身后。 身后,空空如也,王海不在,也没有人会为她低声讲解经义。 蛋姑娘站起身,离开了。 离开了学堂,离开了辅兵营,前往了戏院。 戏院总是人满为患,可也总是有一个建立在二楼高台的位置,满山庄能去那里听戏的只有四个人,韩佑,两位少夫人,以及王海。 每一次王海来的时候,都会带着蛋姑娘去那里。 今日没有王海,蛋姑娘虽然上了,可总是目光涣散着。 以往听戏时,王海总会在旁边轻声说着什么。 京中的名角儿,姓甚名谁… 白娘子一生所爱又是何人,为何爱的如此深切… 今日演的是武戏,前朝哪一年,哪里的恶战、死战… 下面大喊大叫的,叫做谁谁谁,谁家的小谁,大小姐嫌他吵闹,小的让人将他请出去… 以前来看戏的时候,赵飞鱼总会很开心,今日,却是莫名的烦躁。 站起身,又离开了。 来到了赌坊,赵飞鱼决定像以前那般,大杀四方,好好爽快一番。 可她输了,足足输了三十贯。 赵飞鱼很困惑,她来过六次,每次都赢六十多贯,都是连赢,为什么这次会输。 南军老卒走了进来,对庄家耳语了一阵。 之后,赵飞鱼开始赢钱了,赢了正好六十六贯后,开始输,一会输,一会赢,总之总是在六十六贯左右。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赵飞鱼走出了赌坊,望向南军老卒。 “他们耍诈。” 赵飞鱼气呼呼的质问道:“他们耍诈对不对,之前我赢的时候,是他们耍诈叫我赢的。” 南军老卒连忙低声说道:“少爷说过,做这种营生注重的便是诚信二字,赌档自然不敢耍诈。” “我不信!” “倒是…”南军老卒苦笑道:“不瞒大小姐说,赌档的庄家,只对大小姐耍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