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何?” “王海交代过的,只对您开这先河。” 赵飞鱼依旧困惑着:“每次都要我赢六十六贯吗?” “是。” “为什么?” “王海说,只要大小姐开心便好。” “本小姐是问,为何总是赢六十六贯。” “王海说他喜欢这个数儿,六六大顺。” 赵飞鱼执拗的再次重复道:“为什么?” “就是小的刚刚说的那般,王海喜欢这个数儿,说是六六…” “我是问,王海为什么希望我开心?” 南军老卒被问愣住了,摇了摇头:“不知。” “那我的赢的钱…” “大小姐留着便是,王海交代了,您从赌档赢的钱,赌档会从王海俸禄里扣,他不缺钱,这狗日的是我家少爷身边一等一的心腹,钱对他…” 赵飞鱼突然抬起腿,狠狠的踩在了老卒的靴子上,气呼呼的叫道:“不准你骂他!” 老卒哭笑不得。 赵飞鱼:“不准笑,你笑起来好丑。” 老卒郁闷不已,王海之前笑的时候也没见对方说丑。 “《论语》都不读,还好意思笑,哼!” 赵飞鱼气呼呼的转身走了,就在此时,大量的庄户和仪刀营军士从四面八方跑了出来,前往不同的区域,又见许多游客骂骂咧咧的走向了出口处。 “发生什么事了吗?” 赵飞鱼看向同样不解的南军老卒:“为什么大家都走了。” “不知。” “你好笨,要是王海在这里,不用我问,他都已经去问啦!” 南军老卒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刚要找人去问,赵飞鱼又叫了起来:“等下等下。” 蛋姑娘见到了王海,骑在马上,就在入口处,一身黑色甲胄,腰间垮着长刀,目光如刀。 山庄出入口处乱哄哄的,不少管事跑去王海那边,低声问着什么,说着什么。 骑在马上的王海如同两军阵前的大将军,虽不知说了什么,那些管事们又都跑开了,跑向了四面八方,不如刚刚那般慌乱。 王海只是骑在马上,左手拉住缰绳,右手握住刀柄。 人群中,赵飞鱼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远处马上的王海。 她喜欢王海镇定的模样,那副镇定自若哪怕是泰山崩于眼前亦是面不改色的模样,仿佛无论出了什么事,只要王海在身旁,都会令人安心,令人无比的安心。 大量的游客上了马车,离开了山庄。 王海依旧待在出入口处,许多不愿离去的人,叫嚷着,吵闹着。 当王海骑着马靠近时,那些再是不愿离去的游客都会躬身施礼,陪着笑脸老老实实离去。 直到最后一匹游客离去时,王海的肩膀上已满是积雪。 赵飞鱼想要走过去,想要让王海下马,想要用手拂去王海双肩上的积雪。 越来越多的庄户牵着马赶了过来,带着大量的物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