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连本部主将都死了,他们这群被诏安的贼匪还打个屁啊! 嬴猎和数百军法吏见状赶忙扯着嗓子高呼: “降者不杀!” “抗令者斩!” 听到嬴猎的呼声,葛平不甘的收回长枪。 就差一人! 只要再杀一人,葛平便可论功不更,被嬴猎口称上官了! 但久闻秦律森严的葛平并不准备去试试嬴猎会否放他一马,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景颇。 景颇:!!! “分明是大好局势,竟是突然沦落至此!” “长安君,不愧是长安君!” 慨然一叹,景颇干脆利索的翻身下马,扔掉兵刃,高声开口: “吾乃长安君岳丈!” “众将士,随本将请降!” 这一刻,景颇无比感谢景畴的先见之明。 若非昔日景畴悄悄的把芈恬塞给了嬴成蟜,景颇怎会如现在这般坦然请降。 至于岳丈对女婿请降丢不丢人? 女婿这么优秀,身为岳丈,景颇高兴还来不及呢! 葛平:??? 看着景颇非但不颓唐,反倒是有点得意骄傲的样子,葛平眼中尽是质疑:“这人是长安君的岳丈?” “某观此人恐是脑疾矣!” 黄匡看景颇的双眼则是在放光:“余者皆已跪地请降,唯此人不跪。” “可杀!” 都尉诶! 若是能斩杀此人,便可得斩将之功,这可是个大功劳! 只要能把景颇的脑袋带回去,必能享尽荣华富贵! 嬴猎轻咳一声,声音古怪的说:“此人勉强算是长安君的岳丈。” ‘勉强’二字,被嬴猎特意加重了读音。 葛平和黄匡不得不收起杀心,但眼中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渴望却完全无法平息。 嬴猎见状笑道:“楚国诏安军固然已败,然,这战场之上又岂只有这一支敌军?” 黄匡等人的视线齐齐投降鄂城西南。 在那里,嬴成蟜所部还在与项燕所部纠缠,两杆大纛的位置几乎没有变化。 葛婴见状当即就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嬴成蟜率军出城作战,就是为了左右诏安军的思想! 但对于葛平等人而言,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美好的生活正在对他们招手! 黄匡舔了下嘴唇,将溅至唇边的血液吞入腹中,饥渴难耐的发问:“葛兄,赌一把?” 葛平沉吟片刻后,狂热的说:“富贵险中求。” “弟兄们,杀!” —— 鄂城西。 看着如汪洋大海般吞没了景颇所部的倒戈军,又见他们向着西侧战场狂奔而来,景畴的脸色像是死了亲儿子一样难看! “熊将军头顶豕脑乎!”景畴嘶声怒骂:“二十余万诏安军!” “那可是二十余万诏安军啊!” “便是二十余万头犬,也足够秦军杀上几日!” “而今,秦军未曾派兵冲阵,更不曾诱其入埋伏,不过是坚守城池而已,这二十余万诏安军竟尽数叛变,甚至反杀了我军兵马!” “方才他是如何对上柱国保证的?” “言说熊将军头顶豕脑,都是侮辱了豕!” 项燕的脸色也很难看。 虽然项燕知道景颇是想借此喝骂将诏安军叛乱、景颇所部兵败的责任全数推到熊寻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