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要当王爷的人-《穿越之媚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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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替他们分派任务,一人去一个村,天黑之前北边十二村都要领到药。朝廷官兵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到达这边。告诉乡亲们,这药一定要熬到新药到时才丢掉……”
杨师爷替众人安顿了各自的村庄,浩浩荡荡的人群继续往北边走去。
卢保到村口看了一下,马车前站着一个白衣蒙面女人,听那声音,看那体形与梁雪君一般无二。
“王妃……王妃……”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卢保大唤两声。
梁雪听到声音,在人群里搜索了一遍,并未看到卢保,只当是自己听错了,继续派药。
各家各户都领到药了,家里人多的还拿到了两包。梁雪再次声明:“犯病的喝一大碗,未犯的喝一小碗,每日三次,不得有误。”
卢保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王妃,你快去瞧瞧吧……王爷……他快不行了。”
一路过来就听人说了,从南边到这里已经有人分发过药,只是刘庄的药被北边村庄的人抢劫一空。南边离官道最近,朝廷的人过来,也会最先派发那边,所以他与轩辕楚才一直往北。
还以为他和朝廷过来的官员在一起呢,居然先一步到了榆县疫区。
“带我去……”
推开房门,朱廷坐在床前,轩辕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些天梁雪见过染病的人,昏睡时,便已经到了最严重的时候。不由细想,咬破食指,将手指放在他的唇边,轻柔地说道:“你一定要活着,你欠了我太多,怎么可以死,我不许你死,我要你活着还我……”
朱廷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血给王爷喂下。
“王妃,我去煎药……”
房间里,只剩下她与昏睡的他相对。
他吮着她的手指,睡梦中,吮住了她娇嫩甜蜜的红唇,吸一口,再吸一口。
朱廷加大了药量,将两剂混在一起,两碗水煎成一碗,令卢保送到房中。
轩辕清昏迷不醒,梁雪尝了一口:“你出去吧……”俯身将口中的苦药渡入他的口中,她的心乱如麻,不知道到今昔还是否爱他,或许已经不爱了吧,有的只是愧意,如果不是她的信,他不会涉险进入重灾疫区,更不会染上重病。所以救他,便成为她不可推卸的责任。
朱廷站在门外,竟然有些感动,王妃还是爱着王爷的吧。
已经整整两天,轩辕清没死,却又没有醒过来。依旧每日喂药,加上她指头的血,左手的两根手指头便是咬破的伤口,稍一碰触就会很疼。
轩辕楚定定地看着梁雪:“为什么给他喂你的血?”
梁雪站起身,淡淡地说道:“不为什么……”
轩辕楚自然能猜出其中的原由,走近床前,握住轩辕清的手腕,床上躺着的人,是他的亲叔叔,是他从未谋面的皇叔。
“他不会死,只是暂时睡着了,你食过月昙花?”
梁雪眼帘低垂,不说话主是默认了。
“很奇怪,他怎么会昏迷不醒了,保从脉像上看他的病已经好了……”
梁雪突然想起来,神医兄弟拿她们母女试药,自己的药液中有月昙花是真,难道也有不知名的药物,就是神医兄弟所说的不老药,自己也是被他们所骗吃了那种药才昏迷不醒的。
既然好了,她便不用再喂食自己的药。
“王爷……王爷……”
卢保厉声喝住外面吵嚷的女人。
“卢保,求你了,让我看看王爷吧。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骗了他,可我是真心的呀,一听说他犯险进了榆县,我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我不放心呀,村里百姓说,他病了……没有我怎么成?让我照顾她吧……”
梁雪起身,站在门口,是那个女人,那个她不知道姓名的女人。
“王妃,求你了,让我留在王爷身边吧……我真的爱他,是真的爱他呀……你爱他,我也爱他,我不会再和你争了,只要让我留在他身边就好……”
紫衣女人拼命的磕头,哀求着、央求着。
“嗯……”梁雪轻轻地应了一声,卢保和朱廷将她放了进去。
一进屋,她就跪在地上不起来,满脸泪痕,说了许多表示后悔、愧疚的话。
“王爷,揽月对不起你,揽月骗了你……余生王爷待我怎样都成,就是不要赶揽月走,不要……不要不让揽月爱你……”
梁雪接过朱廷送来的药汁,还未拿稳,便被揽月一把夺去,就像她曾经喂药那样,揽月也用了同样的方式。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梁雪想到了一首歌的名字,那首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们同样为爱巅坡在红尘。
猛然之间,她突然发现对轩辕清,她是一个多余的人。想到这儿时,心有些揪痛,想到上清观时做的那个梦,上天成就她的盖世之才,却剥脱了她的爱情。她也曾执著地追求过,到头来却注定了失败,她对爱要求得太完美,也成为失败的原因。
即便没有完美的爱情,但她还是不想放弃。
看到揽月对轩辕清的痴恋,还有那份近乎疯狂的爱恋,泪水奔眶而出,挂在腮上,痛在心中,却将妒嫉永远地粉碎。
“王妃,想要去哪儿?”
“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既然他已经认为我死了,告诉他我确实死了……”
揽月听到梁雪的话,近乎惊呼:“王妃,真的要这么做?”
“难道你不希望我这么做吗?过往的一切就让它随风而逝,好好爱他,好好待他……”梁雪说完话转身离开,她不能忍受一个曾被他全身心付出的女子与自己朝夕相对,她不能忍受与很多女人共享丈夫的怜爱。她付出了全部的心,也想要拥有全部的心。而这些,是轩辕清永远也给不她的。
她要走,远远地离开这里,去追逐自己的梦。
“王妃……”
梁雪道:“记住我的话,就说我死了,陪着他的人是月夫人……”
轩辕楚不明白,她可以让他饮下自己的血,甚至两日来不眠不休地照顾他,为什么却依旧要选择离开。
二人出了刘庄,站在即将分别的路口。
“楚公子,你或许可以把真相告诉康王,以他的为人,他是会帮你的。”
“你要去哪儿?”
“山高水远,我会继续云游。”朝廷派来的人已经到了,建州的瘟疫得到控制,逃跑的狗官也被通缉,杨师爷被破格升为榆县县令,榆县县令因为治理瘟疫有功,被提升为建州府州令。
朱廷小心翼翼地跟在梁雪身后,想听听她要去的地方。
“梁姑娘,我可以与你同行吗?”
梁雪依旧摇头:“落叶总要归根,我劝你随康王回宫,你到底是皇族,如果你父皇知道你并没有死,二十三来一直流落民间,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这十几年来,每每看他提到丁丽妃,神情中的思念与痛苦骗不了人。”
“若是在遇你之前,我想过要回去,可现在我不想了,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而快活。我想跟你一起走……”
“楚公子,你不了解我。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上路,一个人浪迹天涯,我该离开了……”梁雪负着背包,沿着山间的小径往南边走去,她要回小镇客栈,取回自己的东西。
她今生不可能有爱情,如果有了,也只是昙花一现。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变得开始认命,只要纵情于山水,快乐地活下去。
段天翎!
轩辕清!
他们都将成为她生命里曾经绽放的昙花,而她的心却已经注定的宿命,不再有情,不再有爱。
朱廷未听到她的去向,却听到一个更惊人的消息:楚公子竟然是皇上与丁丽妃的儿子,也就是当今的二皇子——轩辕楚。那个孩子一出生不是就死了吗?怎么会流落民间。
一日后,轩辕清终于醒转。
看着雪姑娘的坟墓,神情颓废:她真的死了,被这里的乡亲们埋在这里。这几日村里再没有死人,可是她却被这里的百姓永远地记住。
“王爷……”揽月甜美地浅笑着,“袁大人说,该出发回京了。”
“她还在这里……”
揽月自然明白,如果挖出尸首,一切真相都会大白,居然她买通了朱迁和卢保,堵住了他们的嘴,可这里的百姓知道真相,所以这一整天她都寸步不离地跟着,只要离了刘庄,远远地离开这儿,真相将永远被埋葬。
“王爷,瘟疫刚过,是不能将染疫而亡的人挖出来。等三年之后,揽月陪你回来起走尸骨,给王妃寻个安妥的去处。”“你不走,袁大人也不能回京复命,京里还有那么多的事儿等你处理呢……”
揽月依旧用像极了梁雪的语调柔声说着。
轩辕清一脸茫然,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在他昏迷的时候,他仿佛听到小雪的声音,就像揽月说的,是她在说话,一直在身边陪着他。
什么?大姐死了?
冰冰不信!
霜霜不信!
整个玉湖居的人都不信。
她怎会染病而亡呢,这其间会不会有什么隐情,是不被她们所知晓的。
梁雪离了建州,直往云台山,无数次地忆起轩辕清,她甚至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她不知道,虽然救了轩辕清,却依旧没有给他弥补的机会。当初她在绝望之中发下誓言,是不会回到他身边的。
刚到云台山的第二天,梁雪就昏迷不醒,被玉瓶观的道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厢房之中。道长已经替她诊过脉了,脉像微弱,她是昏睡。道长也知道她便是名扬天下的梁雪君,身患怪病,便令下弟子们不得打扰她,但每日清晨由两名女冠送去晨露,以延性命。
待梁雪醒来,已经是第二年的春暖花开时,云台山漫山遍野的杜鹃花竞相绽放,桃花、李花喜逐颜开。脚下是茫茫的云雾,山顶是呼呼的风声。
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二妹、三妹去了封书信,没说自己在云台山的事儿,只说了自己正在云游,居无定所,但日子过得很开心。
她依旧除了绘画之外,没有更喜欢的事情,有时候她会把自己关在小院里,一呆就是一个月。
“梁居士,师父请你去一趟……”
已经是三更时分,这个时候道长会叫她去,令梁雪有些不得其解。
观星台上,道长正翘首望天。
“要出大事了……”道长呢喃着,紫薇星动,就是说有大劫了,“梁居士,你能随贫道一同回京吗?”
为什么是她,而不是别的女冠?
“帝王星动,太子将有大难,他若出事,天下动荡。”
“雪君只是一介女流,也无能为力,自古皇宫、帝位乃是非地、是非事。”
“居士命犯桃花,命中注定要经历诸多桃花劫。如今的动荡可与居士有极大的关联……”
和她有关,还要经历诸多桃花劫。
段天翎、轩辕清如她人生路上的客栈,现在她不想再爱人,实在太辛苦。经历过与段天翎平淡平静的四年夫妻情份,也曾与轩辕清有过昙花一现的炽烈情感,可如今她心若止水。
轩辕清出现建州疫区,与他的相逢,她曾感动,甚至有过愧意,但揽月的突然出现,看她亲口将药喂入他的嘴中,才发现,与他再也回不到过去。
如果她的心是一张白纸该多好,永远不要在上面涂上任何的色彩。可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世间事没有永远的一尘不变。
“我不想离开玉瓶观……”也不愿离去,因她知道如果回京,她便会被卷入是非恩怨之中,而这些都是她所不愿面对的事实。
“如果你回京,贫道便将这件东西给你,你可愿意?”
一卷烧残的画卷,看那图影,隐隐绰绰便是在上清观时未能烧掉的画。月光不见了,其它的都还在。
“怎么在你这儿?”
“想回家,少了它可不行。”“你若全力以赴去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贫道现在就可以把它给你,事成之后,我会告诉你在什么时候点燃此画方可有效……”
“好!我答应你!”
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回家更重要,原以为梦中被收走,竟然会在玉瓶观道长之手。
“贫道知道,梁居士信守诺言,事不宜迟,你速速回京。”
梁雪接过残画,骑上快马,纵马扬鞭。
从九月底她就睡到了今年二月初,待她赶回京城,已是三月初二。
又是春天桃花灿烂时,玉湖居里锣鼓震天,传来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三妹霜霜与独孤策喜结良缘。
二月初八,皇后因当年陷害丁丽妃,害其子楚流落民间事东窗事发,被废。太子棣因母亲之过被软禁东宫,太子位摇摇欲坠,皇后一族被贬被流放。
这是梁雪生平第一次在深夜潜入东宫,她必须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棣静静地坐在大殿上,头发披在身后,一身素缟。
像落叶着地的声音,似花瓣轻舞。
“太子殿下……”梁雪软软地唤了一声。
太子棣看着那张美丽的容颜: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又见到死去的人了。“母后负罪自尽……楚回宫了,父皇好喜欢他,他聪颖过人,文武双绝……”
当初楚也曾说:愿与她一起浪迹天涯,却被她所拒绝。还劝他落叶归根,认祖归宗,他也按照她的话做了,进入了皇宫,回到了轩辕澈的身边。也随之而来的,却是皇后母子的重重劫难。
“楚自幼失散民间,吃过很多苦,你应该原谅他……”
“他不会放过我!母后为我,杀了她的母亲,还数次派人追杀他。如今他回来就是为了报仇。如今连康皇叔也站在他那边,昨儿上朝的时候,以康皇叔带头的人还建议父皇立他为太子。”
梁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你父皇不会要你的性命……”
“若是夺了我的太子之位,我还是死了的好。”
“只要活着就好,多少年来,雪君从未觉得身在帝王家有多好。尔虞我诈、阴谋诡计,你若是没了太子的身份,做个普通人,不是也挺好的吗?没了皇家的光环,会拥有百姓一样的快乐生活……”
“不要说了!你不会懂得,从小到大母亲就告诉我,我生来就是做太子、做君王的人……”
梁雪无奈地摇头,他对皇位竟然痴迷到了这种地步,还能说什么。
她欲离开,太子棣喃喃道:“你应该死去,若是死了就不用面对这种痛苦。”“康皇叔变了,变得狡诈,还让揽月做了康王府真正的王妃,对外面说,当初他所娶的便是揽月,是一个也叫梁雪君的女子,为了让天下人分辩清楚,康王府梁雪君易名梁揽月。”
“是……吗?”她的声音略为发颤,就当她从来不曾出现过,为什么听到这些她还是会觉得心痛。罢了,罢了,让一切都成为过往,“事到如今,我还能为殿下做些什么?”
太子棣仰望着天空的明月:“如今能保我的便只有太后一人,而太后最信任的只有逍遥王。可逍遥王自来讨厌宫廷的阴谋诡计、暗算争斗,他是不会为我所用……”
梁雪看着痛苦的太子棣,除了同情,还有怜悯,还有一份对孤独的理解。
“你是一个很勤奋的太子,我来过你这里的事,暂且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说服逍遥王……”
梁雪纵身跃上屋顶,很快就消失夜幕之中。
不能回玉湖居,只是一个人回了城外的草堂,醒来后便开始在朝霞中绘画。
康皇兄从建州后回来,就变了一个人,听说梁雪君在温疫中死了,而揽月非但没因欺骗被冷落,还从侍妾夫人摇身成为康王府的王妃。
还记得,她在草堂前的草地上绘画的神情,记得她与妮子之间的打闹。
轩辕泌以前是错觉,草堂的院子里站着一个女人,正在全神绘画,只用了最简单的丝绦将头顶的一缕长发给束住,任长发在晨风中飞扬。
“雪……梁姑娘!”轩辕泌讶异地唤出她的名字。
她并没有抬头看人,而是轻轻地应了一声:“我就猜想,你是一定会来的。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你,你帮我补完画上的人,我便告诉你一件事情……”
轩辕泌推开篱笆门,进入院中。
她的画又有了进步,奇异而清幽的山峰:“你去云台山?”
“是……”梁雪应道,提起茶壶,“你是在云台山长大的,那里的风景真不错。这壶里的清茶,是我两个月前在云台山采集的新茶,第一次晒茶,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轩辕泌接过茶杯,优雅地品尝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正是他所喜欢的味道,回味悠长,而茶道也是梁雪进入玉瓶观后才学会的。
“我的本名姓赵名雪,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是一家著名画廊六大画家之一,我三岁学舞、五岁学琴、六岁学画。在我八岁的时候,在我舞、琴、画中选择了绘画,十七岁时成功地考入国内最好的艺术学院美术系深造。听说过赵义林的女儿赵雪婵吗?”
轩辕泌点头。
梁雪开始继续讲叙起来:“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画廊老板抽不开身,托我去参加一次书画拍卖会,就是我要你替我画上人儿的那副……”
当然这之前还曾出现过一副,是由轩辕清补画上去的,也正是因为那次,梁雪会把轩辕清当成自己的缘份中人,但如今看来,她还是错了。
从她的灵魂进入赵雪婵身上,再到后来赵雪婵的死,从古图被火灾所毁,将她们母女带入这里,再到母亲因为古画在三缘真人像前被焚而成功回去,关键时候轩辕清将她阻住……
明白当初,为什么康皇兄见到那副画,就是不允她带走,也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他续上这副画。
“以前,我总以为上苍把我带到这里,是为了成全一段良缘。离开轩辕清之后,我才明白,上苍所要成全的是我的才华与名留青史的机会。明白之后,就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如今我已经再度找到回家的路,但在离开之前必须完成一件使命。”放下手中的笔,定定地看着轩辕泌:“我……要保住太子!”
轩辕泌还以为她不会卷入是非之中,可这一次她信心满满。
“我知道,你是太后最信赖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如果成功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
“康皇兄也知道你的事?”
“不是全部,他所知道的没有我告诉你的多。只说我得了一种怪病,曾常年昏睡,有一次就突然有了赵雪婵的记忆,更没说我是千年后的人。我想有些事,他不知道的好。当初如梅失踪的时候,他和皇上都亲眼目睹了,他们都认为我是上天派来的仙子……”
“那么……你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所以才要保太子?”
“我不知道。我是千年后的人不假,在我们的历史上根本没有南理、大远国,更没有如今的朝代,我们历史上,战国七雄是被秦朝统一,可你们的历史是赵国一统天下,还坐了江山四百一十年。历史从那里开始就已经不一样了,用我们话说,这是一个平行的世界……”
“你为什么要保太子?”
“因为造成今日局面的人是我。轩辕楚曾要与我一同云游天下,是我劝他认祖归宗,是我说让他去求康王帮忙。所以,对这件事情,我有义无旁贷的作用。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绝对不能改变你们的历史,如果我有半点的改变,回家的门就会被关上,而我就要留在这里等待着魂飞魄散……”
轩辕泌相信她的话,因为她表现出来的地方太特别,就完全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对爱情的看法,对婚姻的选择,她曾公开说过,绝不与任何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就是她执意不愿回到康皇兄身边最大的原因。
“你们的世界很好吗?”
“当然!在那里,是一夫一妻,两人感情不好可以分手,分手后可以与旁人再缔结良缘。没有媒妁之言,没有父母之命,每个人可以自由恋爱,自由结婚,凡是两个相爱的人就可以结为夫妻,没有门第观念,没有贫富悬殊,就像我送给神医兄弟的《桃源图》。一夫两妻,一妻两夫在我们那里,都是违法的,法律不允许。那里没有帝王贵族,只有主席、总理。主席相当于你们的皇帝,不同的是,不是父传子,子传孙,而是由全国的百姓推选出来的贤德之人。每个百姓都有权利选择他们心中可以相信的人,谁得到的人心最多,谁就当选为主席,每五年选一次,五年后如果你毫无建树,百姓可以不选你,改选他们信赖的人……总理,相当于你们这里的丞相,也是由百姓推选的。”
轩辕泌竟有些向往起来:“只听说过禅让,唯独选举却没听说过……”
两人坐在桌子上,梁雪开始讲起遥远世界里好玩的事情,像什么联谊会,还有什么夜总会等等之类,总之就是娱乐的方式很多,每个人都过得很快乐。没有男尊女卑的观念,女人可以当官,女人可以经商……
“来,你过来,我教你跳我们那里的舞!”
梁雪说到兴致上,带着轩辕泌翩翩起舞。
长这么大,他从来不知道千年后会是那样的生活,很有趣呢。
“上次你给我的特殊颜料,也是你们那里的?”
梁雪应道:“是呀,以前在画廊的时候,偶尔我们也替人做这种画。那里有现成的颜料可买,但到这儿来,需要我亲自动手配,花了好多功夫,差不多用了五年的时间。建州时为了借轩辕楚的信鸽,我曾经给他作过一幅画,是白天黑夜交替的画面。那也是一种特殊的颜料,但是我被劫之后,配方就丢了。以后要再配出来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把颜料给你。”君子不夺人所好,他却将她亲手配制的特殊颜料给带走了。
梁雪不想要,“物以稀为贵,如果这样的画太多,它们就不值钱了。”所以她不想留下太多这样的画,《太平清明图》、《桃源图》都将是这种奇特画的顶峰,往后她所要追求都只是画境更高的画儿。“我这儿还有闪光的颜料,就是让画在晚上发光的……你若想要,我可以送你。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用这两种特殊颜料。”
既然是这样,自己拿来,岂不扰了她的本意。
她不会再用这两种特殊颜料,而配方已丢。
轩辕泌从怀中掏出脂粉盒,倒立过来,很快两团颜料就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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