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如今人沒抓到,上面沒法交待,自己還賠上了兒子,一把年紀還要經歷喪子之痛,他兒子的母親,也就是那個遠在紐約身出名門的老貴婦,也會手撕了他。 想到這里,他憤怒地掀翻了桌子上的地圖,本來壓在地圖上的咖啡被打翻在地,在他一旁的副官大氣都不敢出。 “搜山!給我搜山!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報告長官,那個臉上有個疤的印第安人回來了。”一個傳令兵走了進來,向愛德華中尉匯報。 “他回來了?回來的好啊,我還正準備去找他呢。”中尉的心情不太美妙。 如果不是那個印第安人刺殺失敗,就不會驚動對方,不驚動對方,對方就不會有防備,不會有防備,自己的埋伏計劃一定天衣無縫,那三人就跑不掉,自己的兒子就不會追,也就不會死。 你看,人憤怒的時候,邏輯是多么清晰。 而此時的疤羽還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也不知道中尉現在內心的想法。他被帶進了營帳,身上的武器被留在了外面。 “中尉,我幫你找到了飛鳥,希望你能遵守諾言,放了我的妻子。”疤羽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中尉似乎并不急于回答他的提問,他開始重新收拾桌子上的地圖,副官趕緊走過來幫忙,從地上撿起那杯咖啡,打算給自己的長官倒上一杯新的。 “那飛鳥現在人呢?”中尉的頭都沒有抬。 “你們的人一直就跟著我,根據我的信息,他們應該很容易就找到。” “我問你飛鳥現在人呢?!”中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 “不知道。”疤羽面部表情地回道,“當初你只是讓我帶你們找到他而已。” “你們這些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中尉抬起頭,盯著眼前的這個印第安人,“我要他死!你明白么?” “我嘗試過,但是失敗了,他們有個中國人很厲害。”疤羽說道。 “那你回來做什么?” “我已經沒有面目去見飛鳥,希望能用自己換我的妻子一命。” 外面走進來兩個士兵,把疤羽捆了起來,帶了出去。疤羽沒有掙扎,全程如同一個木頭人。 “放了那個女的?”副官試探性地問中尉。 “一起殺了。”中尉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再次看向了地圖,“我累了,你們出去吧。” “只有死的印第安人,才是好的印第安人”——美國南北戰爭時期將領謝里登將軍(philipsheridan)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