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對了,你看看。這上面的東西你認識么?”陳劍秋掏出了懷中的那張人皮,他沒有告訴飛鳥藏寶圖的事。 飛鳥仔細看了一番,搖了搖頭:“看不太懂。” 此時肖恩也醒了,三人吃了點干糧,喝完水之后繼續上路了。 休伊載著飛鳥和黑人,陳劍秋騎著沒有馬鞍和韁繩的黑馬。 一路上的山勢漸高,植被也逐漸茂密了起來。 黑馬已經逐漸恢復了昨天的驕傲,它不太愿意和休伊并排而行,搶在前面想拉開一段距離,但被馬背上的人輕輕揪了一下鬃毛,瞬間老實了。 “你昨天把它怎么了?”飛鳥很是好奇。 “沒怎么,單純友好地交流了一下而已。”陳劍秋笑嘻嘻地撫摸著黑馬的腦袋,黑馬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要不然就叫你黑蘿卜吧?”他靠在黑馬的耳邊,像是要征求黑馬的意見,“好,就這么定了。” 黑馬不知有沒有聽懂,肖恩是聽懂了:“我覺得它的名字應該更威猛一點。” 陳劍秋沒搭理他,開始和飛鳥談天扯地。 三個人沿著山路向前,穿過幾座山頭,很快聽見了流水聲。他們加快了行進速度,縱馬向前,通過了一個隘口,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 到綠河了。 這條河是科羅拉多河的一條支流,位于峽谷之內,兩岸是郁郁蔥蔥的針葉林,再不是外面的荒涼景象。 “我們沿著河南下,就出了懷俄明州的地界了吧。”肖恩問道,“州警應該不會管我們了吧。” “他們能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不錯了。”陳劍秋回答道。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已經安全了?” “那倒未必,我們十有八九要被掛賞金。至于會被追多久,被多少人追,就看咱們三個值多少錢了。” “那賞金獵人和州警比起來,誰更危險點?” “我哪知道,我又沒犯過罪。” …… 正當兩人還在激烈討論的時候,飛鳥突然說話了: “你們看對面那輛車。” 迎面駛來一輛馬車,兩匹馬拉著,車廂像是個大鐵皮盒子,上面噴著暗綠色的噴漆。車夫也看見了迎面而來的三人。 “喂,前面的,請不要靠近這輛車!”車夫一邊高聲喊道,一邊已經掏出了腰間的槍,而后面的車廂里,也伸出了一截黑通通的槍管。 對于這種西部特有的打招呼方式,陳劍秋現在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