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賞金獵人的馬車。”飛鳥低聲對他說,“要不然我們開干吧,車夫一個,車廂里最多就兩個。” 陳劍秋臉色淡定自若:“別緊張,他們從南南邊來,我們的懸賞即使現在發出來了也是在北邊的城鎮。” 他舉起自己的雙手。同時示意飛鳥也收起武器。 “放輕松,哥們兒,我們只是路過的,沒有惡意。”他向著對面喊道。 “你們是做什么的?”馬夫沒有放下手中的武器。 “我們是進山的淘金客,這位印第安人是我們的向導。“ 馬車夫回身低下頭,向車廂里的人匯報:“老大,是淘金的人,一個黑人,一個印第安人,還有一個中國人。” 一個戴帽子的頭從車廂里探了出來,嘴里吊著一桿煙斗,嘴唇上方一撇胡子向上翹著。 “麻煩把武器放到馬后面。” 陳劍秋取下背在身后的霰彈槍,連同腰間的左輪,一起丟給飛鳥,掛在了休伊屁股后面。 三人下了馬,逐漸靠近了馬車。 “嘿,兄弟,你的馬不錯啊。”小胡子看向陳劍秋身后的黑蘿卜,“可怎么沒有馬鞍呢?” “嗨,別提了,在之前一個路口,這笨馬失了蹄,馬鞍什么都滾了下去,還好人和馬都沒事。”陳劍秋的瞎話張嘴就來。 “可是,你的馬籠頭……”馬夫剛張口,就被小胡子打斷了。 “我叫哈尼夫,是一個賞金獵人。”車廂里的槍口收回去了,“原諒我不能給你們打招呼,因為我的手和這個雜種鎖在一起。” 陳劍秋往車廂里一看,一個滿臉傷痕的男人一只手被綁在車廂上,另一只手和哈尼夫拷在一起。男人看見有人靠近,想把頭靠近窗戶,結果臉上又挨了哈尼夫狠狠的一下。 “你個雜種給我老實點。”哈尼夫沖捂著臉的男人吼了一聲,隨即又轉向陳劍秋,“我的車上倒是有一個現成的馬鞍,你要不要?” “是這雜種的。”他倒是直言不諱,努了努嘴,指向車里的男人。 “額,那我們需要付多少錢呢?”陳劍秋問道。 “啊,只需要45美金。“ 陳劍秋扭頭就走。 “等,等,兄弟,你聽我說,你到達下一個城鎮,至少要上百公里,另外,這荒郊野嶺的,你真的不怕自己的屁股顛開花么?” “十美金。” “三十五美金!” “十五。” “二十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