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沈律言哪怕洗手作羹湯,姿態也很閑適從容。 江稚聽著池子里的水聲,目光有點舍不得從他的背影挪開,難得平靜。 沈律言慢悠悠洗好了碗,又用洗手液洗了好幾遍的手,他的拇指還有水漬,轉過身看向江稚,看見她呆愣在原地,勾唇笑了笑,“幫我解了圍裙。” 江稚猶似回過魂,慢吞吞挪到他面前,幫他解開了圍裙的系帶,不知出于什么心態,她忽然冒出一句:“沈先生,你這樣看著還挺良家婦男的。” 沈律言用紙巾擦干凈了手,好像還是嫌手上有洗潔精的味道,皺著眉頭,“是嗎?” 江稚認真看著他,眼瞳烏黑,“嗯。” 沈律言對當良家婦男沒興趣,不過是為了照顧病人。他總不能讓一個可憐兮兮的病患給他做飯洗碗。 不至于。 不應該。 沈律言低下頭,女人的鼻尖微微泛紅,臉頰看起來甜而軟,伸出拇指輕輕掐一下都能掐出汁來。他這樣想,也就真的伸手捏了兩下她的臉。 手感很軟,很好捏。 江稚耳朵發熱,“沈先生,你這是在干什么?” 沈律言抬了下眉,“不能捏嗎?” 江稚沒說不能,她低著頭:“就是有點怪怪的。” 沈律言似是有幾分意外,“江秘書,這么純情?” 江稚抿唇,她沒忍住:“比不過沈先生身經百戰。” 沈律言微微偏過臉,烏黑的眼瞳直勾勾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他抓著她的胳膊,把人往面前拽了拽,“身經百戰?”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收不回來。 沈律言望著她笑笑,“你這是潑的哪門子臟水?” 江稚的語氣聽起來很生硬,倒是聽不出酸溜溜的味道,“不是人人都像沈先生有那么多紅顏知己。” 他身邊,從來沒缺過女人。 不論是逢場作戲,還是真的動過心。 來來去去,總是熱鬧。 沈律言嘖了聲,輕描淡寫地:“那也只睡了你一個。” 江稚臉皮沒他這么厚,臉白了又紅,噙動唇角,被臊得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第(1/3)页